后穴高潮过后,景辉那活儿在王笙月前穴里摩擦更快,他耸动腰腹,柱身次次磨过骚点,把身上的美人顶得无助尖叫。王笙月被他抵到玻璃壁上,两团乳肉贴上冰凉透明的壁面,乳粒和乳晕都被压扁,资料柜哗哗地震晃起来。
“啊……不行了、真的要坏了,子宫受不了了……”王笙月手贴在玻璃壁上,看着身后青年晃动的影子,感觉自己的肉腔已经被肏得大大敞开,穴道里的嫩肉也被干得锁不紧肉棒,只好呜噎着求饶,“景哥……快一点、射出来,我真的……受不了了……小穴、小穴要被你捅烂了……唔呃!”
他话刚刚说完,花穴就忽感一阵高热。对方射到了他的花道深处,惹得他也按捺不住,跟着喷了,就连那根小巧玉茎也射出浊液,一线一线溅到了玻璃柜面上。
“笙月……呼……笙月……”景辉射完以后,没有放下对方,一脸餍足地仍把人压在柜面上,肉根埋在花道里头浅浅地抽擦,头埋在他肩头喘息。
王笙月也同他一起喘息,半眯着眼又噎噎道:“景哥,你好厉害……把我的穴都操松了……”他感受着下身的穴道松弛地接纳着肉棒的浅磨,两瓣肉唇已经严重外翻,红肉外露,可怜地承受着肉柱筋粒的刮擦,心里不禁想着:他真是憋得太久,现在爆发成这样,我真是又遭殃又爽利……
一边想着,一边往玻璃柜里瞧,未曾想在中间柜架的角落里又看见个熟悉的物件。
那是一只小巧的老式口琴,放在一张干净无皱的白帕上,锃亮地泛着光。
“咦?这不是在我上学时坏掉的那只口琴?”他侧头看着眼身后的青年。
“是,”景辉放慢速度干他几下,把人放下来,“是坏掉的那只,”他揽着人的腰抱远一点,打开了柜子,把东西取出来给他瞧,又道:“我早就把它修好了。”
王笙月捏着这一小架乐器端详半晌,脑海中已然回忆起之前和对方同窗时的一件事来。
“那时我和班上的人发生了口角,他吵不过我便摔了我的东西,你帮我出头,可你又打不过他,被揍得差点破了相,最后还是我爸爸来……”他说到后头两字,住了口,不往下说了,心情有些低落。可很快又转了身,冲青年温温一笑,接着说:“后来上音乐课,这口琴吹不出声来,你怕我被先生骂,就把自己的那只换给了我。”
“结果我被那小老头骂了。”景辉搂着他,把他面对着抱起来又压上柜子,面露期待地问:“所以你有没有在那一天为我心动过?”
王笙月本想点头,可又想捉弄青年,便摇头否认,娇声打趣他:“我才没有……我只觉得你笨死了,没用死了,我可嫌弃你。”
“但我可喜欢你,”景辉仰头看着对方,痴迷道,“时刻时刻。”
两个人又吻到一起。情动间景辉那已经射过的肉根又抬头硬挺起来,不断摩擦着王笙月红嫩的会阴。绵长的热吻让他淫思漫飞,见对方手里还捏着那只口琴,心底忽然起了个花花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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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寡夫引诱竹马村支书/钢笔、口琴play(9)(h)颜
景辉拿过对方手里的口琴,把带琴格的那面放到王笙月的花穴外头,拿琴格板正的棱角磨他的花唇。
“你居然嫌弃我,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他一面操着对方,一面掰大已经被肏到裹不紧肉柱的花口,将那扁窄细长的小乐器插了进去,同时退出半截肉棍,和口琴一起错位地插干着身前表情迷离的美人。
“啊……不……不要,别把它放进来……啊、好凉……”王笙月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双腿缠在他有力的腰腹上,闭着眼睛浪叫。他被口琴的金属外身和方正棱格弄得神经崩溃,穴内被塞进异物的感觉令人浑身战栗,一冷一热的两物在冗道里错位进出,压榨着肉腔里的每一滴汁水,交替的每一下都能带来双重的快感,让他啰啰嗦嗦地抽泣。
“啊、嗯……啊……啊~”乐器的棱格擦过穴内深处的肉点和穴外的阴蒂,磨得王笙月受不住地低头,埋在对方肩膀上咬他的肩骨。
“怎么了?”景辉顶着一副怜爱的表情,动作却不减凶狠。
“疼……”对方呜咽着答了,声音委屈得很,“有、有点疼……”
景辉感觉肩膀上一片湿热,知道王笙月是真疼了,就把自己那根东西先暂退了出来,只用口琴来捣鼓嫩穴,惹得穴内白汁胡乱地分泌,随着乐器来回的抽送不断喷溅。原本小巧的花核也挺胀得往外暴露,两片唇瓣根本包不住,大喇喇地露出来给面前的男人看。核上的小孔也析出点点尿液,斑斑溅在对方的衣服上,打脏了那件原本干净的衬衫。
“笙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音乐课老师叫我们吹的什么曲子?”景辉一边捣着穴里的嫩肉一边问。
“什、什么曲子……嗯啊……”王笙月脑袋又热又涨,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的问话,只觉得下身穴道随着口琴的深入和之前对方肉棒的推挤而松弛得有些厉害,肠气和着风微微痉挛着从花腔喷送,出现了短暂的阴吹。
“笙月,你这朵被我搞松的肉花现在被口琴玩到阴吹了,”景辉见状,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条,一只手抚上口琴的琴格,坏笑道,“让你的小穴把那天先生教的曲子吹给咱俩听,好吗?”
“不……不要,”王笙月咬了唇,一边无力地拒绝,一边为了身体不往下掉而更加缠紧对方的腰胯,又努力地夹紧小穴不让口琴乱动,“小逼才不可以……不可以拿来做那种事情……你太坏了景哥……”可话才说完,便见对方按着他鼓囊含气的肚腹,握紧口琴遮住了半边,又捅进穴道。花腔受了刺激,肠气送出来打在琴格上,发出了淫乱的闷响。
景辉打着转地插动着口琴,断断续续的乐音含着水声从王笙月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响出,仔细地听了,便会发现那曲子是无比的熟悉。
王笙月仰着雪白的脖颈,张着小口溢出“嗯啊”的呻吟,软软的舌尖稍稍伸出一点,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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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村支书猛操青梅/钢笔、口琴play(1)(h)颜
口琴断续地呜咽着。
王笙月朦胧的意识里浮现起那个夏日午后,一间老旧学堂里一群年轻学生学吹乐器的模样。
那时他不忍景辉挨了老先生的骂,没吹一会儿就把口琴还了回去,喊他吹那首名叫《友谊地久天长》的苏格兰“舶来品”,自己则把词唱出来给他听。
“你……你唱,我听……我不吹。”景辉瞄了眼吹口上对方留下的口涎,亮晶晶的一丝,羞遮地拒绝。他想让那点唾液永远留在琴格上。
可少年却娇俏地笑了笑,打趣说:
“你不吹,我不唱给你听。”
景辉怕他不唱,便赶紧横了口琴,嘴巴对上吹口,唇瓣覆住那点唾液,悄悄红了脸。
乐器的声音清扬起来,少年稚气纯澈的嗓音飘动起来。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怀想……”
“旧日朋友/怎么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嗯……啊……景,景哥,”王笙月听着自己下身传出的口琴声,面颊潮红地抱紧对方的后背,手指在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我们现在……可不再只是朋友了……”
“笙月……”
“啊、啊、嗯~”下身的摩擦越来越快,乐音已经变了调,逐渐听不出旋律,王笙月吊着口气在对方耳边喘息,边喘边表白:“虽然……嗯啊……虽然不是朋友,我也想和你地久天长……”
那声音染上挠人心弦的哭腔,送出美人不知从何时而生的脉脉心思,“所以景哥别走……别轻易走……”
回答他的,是更加疯狂的肏弄。
景辉将人抱离柜子,重新放在办公桌上,拔出已经蓄满淫水的口琴搁到一边,把对方的腿抗上肩膀,又克制不住地狠狠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