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垆颇有技巧的用摩挲着乳头,他的指腹感觉到痒,时戏的胸口也是说不出的瘙痒。虽然时戏喜欢男人,也没有想到男人的胸口也能玩出这么多花样。他皱着眉头,从这种陌生的举动中感觉到几分快感,但一想到这快感是由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鬼魂带来的,这几分冰冷的快感中却暗藏着无限的恐惧。

祈垆只是玩他的奶头,胯下一下一下的慢慢挺过去。时戏感觉到嘴角都开始发痒,口水顺着嘴角湿润了整个肉棒,但是男人持久未曾射出来。他抖着手去摸着男人的囊袋,用着生疏的技巧抚摸着肉棒,轻轻地揉搓着囊袋。他的动作青涩,水光莹莹的眸子里传出几分羞赧。他不敢抬头看这个看不出模样的鬼魂。因为恐惧他的手甚至有一点僵硬。男人的器物虽大,但拿在手里还是沉甸甸的,他闻不到一点味道,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

祈垆见他出神,嘴都有点含不拢了,将肉棒从时戏的嘴中缓慢地拔了出来,发出噗叽的声音,他戏谑地笑了笑,用肉棒轻轻地拍了拍时戏的脸,“你在想什么呢?”

时戏被打得一愣,鸡巴打脸的滋味虽然不痛,但是格外的羞耻,他红着一张脸,只感觉被拍过的位置红彤彤的辣,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敢说出来,他抬起头恼怒地看了一眼男人,咽了咽唾沫,嘴里凉得像含过一块冰,被撑开的嘴角都有些发疼。

时戏低着头慢慢套弄着男人的性器,他也不大好意思打量,手上摸着沉甸甸一个,可是眼睛不去看,手上传来的触感却如此清晰地传达出了所触碰的性器的模样。摸起来微微有些褶皱,和自己的好像差不了多少。上面因为沾了口水的缘故,摸起来有些粘腻。他低着头去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祈垆见他并不搭理自己,轻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下巴要他抬头,“我问你,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时戏张了张嘴,轻轻道。他的眼神飘忽,抓着肉棒的手也不敢用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吓。

“你怎么这么害怕呀?”祈垆见他这副模样,嘴角没忍住勾勒出一个幅度。他是知晓时戏怕鬼的,看到这种场面也自然会害怕。但他偏要明知故问去问这些话。他现在的身份是厉鬼,本身就带有一种不平之气,更何况惨死,这让他的恶念格外的被放大以至于到明显的地步。若是时戏敢抬头看,便能见到祈垆的眸子中泛着一股凄厉的红光。

时戏摇摇头,用颤抖的声音道:“不···不怕。”

明眼的都知道他害怕。

祈垆装做看不出来的样子,恶趣味写了满脸。“不怕,不怕那就继续舔。”

时戏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他将肉棒含了一点,轻轻啜着龟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苦涩的泪水混着粘液在在口中蔓延开。

祈垆觉得心疼,他用手轻轻抹过时戏眼角的泪,“你哭什么?我又不害你。”

“祈垆学长?是你吗?”时戏猛然惊道,这熟悉的腔调让他心上一动,他伸手去抓祈垆的手,却发现面前的鬼突然消失了身影。

他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子,夜里的玉米地只听得见风吹过叶子的声音,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好像今晚的旖旎只是一场片刻的幻影。他抹了抹唇角,那股冰冷的感觉还残存着。他搂了搂衣襟,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祈垆见他捡起东西,正往家里走去,转身便跟了过去。他刚死不久,一时被叫出名字,顿时魂魄不稳,没了支撑的鬼气,时戏又触碰不住他了。

时戏到家也是晚上十点多了,今晚的事情有些超脱他的想象,他看见母亲正在等他,心中的抵触一下子便滋生起来。他偏过头叫了一声:“妈妈。”

女人定眼望着时戏的脸,又生怕时戏不高兴,可是又不得不说道:“你去了哪里?怎么满身鬼气?你的命轻,莫要去这些地方,免得被勾了魂魄。”

“没有,没去哪里。”时戏逃避道,他看着屋内摆放的各种排位与香烟,头也不回道:“我上楼了。”

进了屋子,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都是一些符咒,新的与旧的叠加在一起在墙壁上贴的密密麻麻。时戏将枕头盖在脸上,一时间不知道有些茫然。

他的命轻,但是从未见到鬼。今晚的鬼魂竟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他以往只认为这些是迷信,却没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能成为现实。他本身便是一个胆小的人,躺在这样的屋子里面也不见得有什么安全感。

他想了想又下了床。

翻开了书包,拿起里面的相册抱着回到了床上,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这些黄符虽然有些效力,对于祈垆而言却没什么用,他靠在时戏的身边,便这样看着时戏翻看着相册,里面一页一页都是偷拍自己的照片。他眉头一挑,目光一下子变得耐人寻味。

【作家想说的话:】

更文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还开了一本快穿。那本我都忘记了。好想写时戏被鬼追最后被祈垆抓住按在墙角日,他一边看到鬼青白的的手伸进来,一边被男人按在墙角,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我老半夜写文,这个时候发出去又怕吓到人hhh好纠结呀

第三章宿舍床上摸奶指奸 章节编号:65675

第二日,时戏起了个大早去见阿婆。阿婆躺在后面的屋子里,房间里不见灯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人味。时戏垂下眼帘,眼泪在眼眶里滚了滚,强装镇定道:“阿婆,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这些地方。”阿婆拒绝道,她的声音沙哑,“阿婆大限将至,活不了几天了,生死有命,去医院又能求得些什么呢?我只有些事情要嘱咐你。你阴时出生,阴气重,容易遭邪祟。我想让你结阴亲,是真的为你好。你就当圆了阿婆的念头吧。”

时戏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他抓了抓手指。听老人继续说了下去:“我听阿华说,你已经有人人选,我看了,这小子死于非命,戾气重得很。你若是真的想和他结阴亲,需要做两件事情。第一,是和他的魂魄有亲密的接触;第二你需要在他的尸体上缠上一半的红绳。这些要在半个月之内做完。今日是十五号,待到三十号那天夜里,你在他出生的时辰,在浴室里点了四根红烛,烧一段另一半红绳,再将红绳绑在手腕上。对着镜子闭着眼默念他的名字。默念一分钟,他若肯出现,礼便成了。”

祈垆挑了挑眉,他与床上的老人四目相对,对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写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知道这个老人是看不见自己的的,但是又能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存在。他叹了一口气,随着时戏的脚步走了出去。

时戏来这里一趟好像就是为了见老人一眼,又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学校。祈垆看着辗转反侧的时戏,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杀害自己的凶手是谁。这个世界他不仅要改变时戏的结局,还需要去找寻到凶手,回想着被杀害那夜,脑海中雾蒙蒙了一片,好像记忆里偏偏缺失了这一天。

他摸了摸脑袋,半边脸突然扭曲了一下,布满鲜血的幻影一闪而过。他并没有和学校任何人结仇,在校外也没有什么过节。这种的凶杀案,按道理必然有着利益纠纷或者是严重过节。但也又不像是激情杀人。在文中男主破解此案已经是结尾的事情了。虽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作为厉鬼,一时冤案未被洗清,怨气便越重,待到后面丧失理智,也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因为是白日,除非附身,否则他无法到日光下。所以待到晚上,他前往了命案现场。这处已经被警戒线围绕了起来,说是命案现场,其实是凶手抛尸现场。论坛上议论纷纷,说是什么分尸,其实是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位处于学校生科院实验楼的动物尸体处理室。那处并未有监控,进入并不需要什么步骤,但在走廊上却有监控。查询了学校的监控,这条道路过往人员过多,警察却没有任何发现。

学生运输实验废弃材料的推车上,也并没有任何人类血液残留。重点将嫌疑人放在进出过此间室内的人员里。20届生物科学一班的班长以及授课老师以及出入的校外人员。可是这些人都没有作案时间以及作案动机。这起悬案难以破解。但祁家大业大,死磕于此,死者死状凄惨,引起重视,这段时间监控各式已经安装。

祈垆来到这里,自然也是找不到什么线索的,他只在门外看了一眼。因为是动物尸体处理室,里面满是怨气,微微靠近便要被这股冲天的怨念给侵蚀。根据凶手一定会前往命案现场这一点,警察排查着发现尸体后这里的所有监控都一无所获,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以寻觅的东西。

他按照往日的行程才是推理当天。他应该按部就班地从宿舍楼出发,然后到图书馆准备近日的期末考,死去的这天是周三,有上午三四节课,下午没有课,不出意外地话他应该也在图书馆。图书馆距离动物尸体处理室有三百米的距离,中间隔着一个一座教学楼与一条道,才到动物尸体处理室所在的实验楼。他学的是金融,一般而言只会在教学楼活动。除了激情杀人在校内杀人是一件非常大胆且难以想象的行为,毕竟监控众多,来往学生众多,根本无法洗清罪名。

他细细思索了一会儿,发现只能从自己的人际关系入手,但他接触来往的人重点,根本无法找出真正对自己暗含杀机的人。从此处思索下去也不过是疑邻偷斧,自寻烦恼。

他叹了一口气,准备先把阴亲一事解决,再跟在男主身边去解决此案。

时戏此时还在宿舍里,他将阿婆与他说的话都记在了本子上,碰着个本子看个没完。心中犹豫不决。他和学长情本泛泛,此事成的概率偏小。但又一想到那日玉米地里的事情,他又心上一动,不知是否可以试一把。

“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记得你和祈垆没有什么交情的吧?”听到时戏辗转的声音,庸异道,他翻了翻手机,漫不经心问道:“你还特地回家一趟,怎么了胆子小被吓到了?”

“家里阿婆病重。”时戏答道。

“哦,”庸异状若惋惜地叫了一声,“人年纪大了就容易生病。也没必要忧心忡忡的。”见时戏不理他了,他啧了一声,翻身上床打开了他的电脑,拉下床帘看他的珍藏。

因为学校位处南方,夏天蝇虫很多,故而男生宿舍也都是床帘。时戏将床帘拉了下来,生怕舍友看见自己的失态。他翻了一个身子。却发现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握住了他的小腿。

他的身子一抖,只感觉浑身都酸麻起来。他正准备张口,发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捂住了他的嘴。

“是什么?”他咽了一口唾沫,一时间胆战心惊。

宿舍里在的舍友正在看视频,对他细微的话自然听不见。他也只能躺在床上被不知名的鬼魂为所欲为。

现在是晚上,时戏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祈垆轻而易举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奶子被前几日抚摸得尚有些微肿,被以摩挲,就自然而然地站立起来,顶起了衬衫的一点。祈垆轻轻地搓揉着,便感觉原先的奶头柔软起来,开始从抚摸中得到些许趣味了。

时戏呜了一声,伸手去按住抚摸自己的那双手,却出乎意外地摸了一个空,他畅通无阻地摸到了自己的奶头上。忍不住“咦”了一声,他惊疑不定地想要翻身,却莫名其妙地被紧箍得紧。

“你是谁?”时戏不再叫唤出祈垆的名字了,他心中模模糊糊有个影子,却又不敢确认。他正准备问下去的时候,嘴被冰凉的东西堵住了。他感觉到冰冷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好像一块冰块,冻得他唇齿发麻,堵得他有些难以呼吸。时戏鼻尖闻到的都是自己今晚沐浴露的味道,好像确信了面前的是祈垆一般,他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个味道他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