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祈垆的,是季繁星吗?”季繁星望他,认真地问道。
“对,嫁给祈垆的,是季繁星。”祈垆郑重其事道,他看着季繁星重新亮起的眸子,心中生出几分温柔来,“从来都是季繁星,没有别人。”
【作家想说的话:】
开学了,更新要看老师作业多不多
没有彩蛋
第九章(马背play,马毛摸着花穴淫水直流,肉棒顶弄后穴瘙痒难耐求进去) 章节编号:6532948
季繁星知道季如月自负,没想到会自负到如此自作聪明。唐莹被抓奸在床,对象是给季繁星安排的男人。
他眼角通红,将身子埋进祈垆的怀里,颤抖着声音问道:“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祈垆一看他装模作样,一双美目中满是不忍,心中就觉得好笑。这些事情是谁做的,怎么做的,他自然一清二楚,但他并没有阻止。唐莹欠原身一条命,却又不肯还,贪慕虚荣又死性不改,落得这样的下场当然罪有应得。他装做不知,只是轻轻摸了摸季繁星的头,无视着唐莹嘴里喊着冤枉的绝望语气,“把她送回唐府吧。”
祈寒被带了绿帽,面色不改,他看了看祈垆一眼,心中也觉得好笑,笑自己大哥贪慕美色、蒙蔽双眼,又笑唐莹不听劝告,执意出手。他笑出了声音,对着裸露的妻子道:“便听大哥的,将她送回唐府吧。”
唐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笑着的祈寒,心中浮现出一丝又一丝的冷意,她咬着牙道:“好,真当好。祈寒,祈寒。”她念着这这个名字,心中蓄满了恨意。
······
出了这事,祈垆便带着季繁星出来散心,祈府有马场。便带他到了马场来。挑了一匹惯用的白马,祈垆翻身上马,便拉着季繁星一同来。奴仆要上前伺候,被纷纷劝退。马场边上便是大山丛林,里面养着鸟雀兔类一些动物,用来射猎耍趣,没什么野兽,奴仆便退到一旁,不去自讨没趣听主子的情趣。
季繁星坐在马上,闻着祈垆身上的药味,又见没有旁人,心中有些蠢蠢欲动,他看着这边的鸟雀,手头上开始不规矩了。他悄悄地用屁股先蹭着男人的下半身,肥厚的屁股夹着半软的肉棒。他哼哼唧唧地感觉到肉棒正顶弄着穴口,身上便开始泛红,心中也忍不住骚动起来。
“走远些。”祈垆并不阻挡他,这些情趣他还是有的,凉风微微吹过脸,他生怕季繁星着凉,低头吻了吻季繁星的耳朵尖,“莫要着急。”
“嗯。”明明多亲密的动作都做过,却都比不上耳尖这一吻,多少珍重在其中,季繁星红了脸,他默默地趴在马头上,感觉到马走时的震动,让他的屁股顶弄着男人的性器。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是穴口却能清晰地描摹出男人肉棒的形状,穴口一点一点的张开,流出了些许淫液,将衣服打湿了一片。前穴没有阻挡,蹭着马毛。马毛虽然被精心打理也算柔顺,可毕竟是兽类的毛发,更何况是稚嫩的肉穴。这些毛发无孔不入,刺得花穴瘙痒难耐,在磨蹭时不断刺激的阴蒂,有几缕甚至钻进了穴道里,这种毛刺刺的感觉让季繁星有些受不住。他紧绷着大腿,呜呜咽咽地小声地叫着。
下半体的瘙痒叫他想要动手去抹,可在马背上动作不便,好不容易到了丛林深处,他已经是眼角带泪。身上淫水打湿了一片。
无知无觉的马儿在缰绳的领导下信步扬蹄,祈垆一摸,整个手掌湿哒哒的,他忍不住笑道:“怎么这么湿了?”
季繁星难得羞涩,他低下头不回答这个问题,就哼哼唧唧地说着难受。这模样娇气,惹得祈垆心上一动。
祈垆伸手去揉臀,他具有技巧的揉捏着,也撞得季繁星的花穴磨蹭着马毛,更加瘙痒难耐了。滚烫的手在臀部的软肉揉捏着,却又不触碰菊穴。季繁星夹着腿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只能无措地感到自己越发火热。后穴也淌出水来,他结结巴巴道:“你摸一摸···啊···你摸一摸。”
“你要叫我摸哪里?”祈垆反问道。这话说着不解风趣,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份不解风情中暗含的骚气。
“摸摸我后面。”季繁星道,他喘着气,手背过去抓住祈垆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那边难受得紧,只摸着后面的臀肉只是隔靴搔痒。祈垆从善如流,他顺着季繁星的手,只是指头轻轻往穴口一蹭,就叫季繁星抓紧了脚趾说着继续。
祈垆也不扩张,他与季繁星十指相扣,拉到前面将手靠在季繁星的奶子上,又将衣服一拂开,他的鸡巴便顶在了季繁星的后穴处。
菊穴翕张着小口,感觉到肉棒的顶弄,不由地春情泛滥,从中分泌出淫水,将龟头处打得晶亮。但如果一下去进去,难免少了些乐趣。顺着马的动作,祈垆便一顶一顶地戳着后面的菊穴。微微张开的小口,到后面纳进去半个指节,季繁星只觉得里面越发痒了,再加上马毛磨蹭得阴部发红发烫,他感觉淫液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种感觉叫他羞耻万分,抓着祈垆的手,颤抖着声音道:“进来····啊···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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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上个星期就想着更新 ,然而又这件事那件事情磨蹭没了下文。不弃坑不弃坑不弃坑。这个马背play写完基本上这个世界就完结了。我思考了一下我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懒了。本来这个世界开头很认真地缕了一下剧情的。结果写的时候感觉写过了就没意思。我这人真三心二意喜新厌旧。下个世界asmr的我一定用心写。
第十章马背play(揉奶马毛刺穴马上操弄,马下野战中出) 章节编号:6560587
祈垆摸了摸季繁星的耳垂,通红地好像要滴出血来。因为是男儿身,季繁星并未有打耳洞,他顺着软绵绵的耳垂揉捏再慢慢勾勒着耳郭,再顺着脸侧摸到唇边。
季繁星的唇角有点粘腻,微微一触碰就好像吸饱水的海绵一样,一按便要溢出来了。季繁星顺从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祈垆的手指,这粗糙的指腹印刻着数日的欢愉,只是用舌头轻轻一蹭,就让他难以自已起来。他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你希望谁进来?”
“相公,我希望相公进来。”季繁星道。
祈垆扶住了季繁星的腰,挺身一入,硕大的肉棒便挺进去了半个。季繁星半是难耐半是舒爽地哼了一声,因为男人的动作,叫他的花穴往前面更蹭进了一些。粗糙的马毛直直地刺在阴部,有些已经刺进了穴里,季繁星绷紧了小腿,穴肉努力收缩着想要将这些排出去。
有着淫水的润滑,初进后穴很顺畅,但是要往里面深一些,这个角度难免困顿,祈垆将季繁星的要往上提了一些,肉棒也顺着动作更深了进去。后穴许久未逢肉棒,一进去便激动地收缩起来,它谄媚地收缩着褶皱,希望给肉棒以无上的欢愉。
祈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颇有趣味的抽插起来。因为肉棒挺了进去,季繁星便整个人趴在了马头上,他的衣裳半开,露出了里面的衬衣,此行因为无需再伪装女子,他穿着男装,也没有穿着肚兜,奶子便这样蹭着马毛。乳头便马毛扎得发痒,粗糙又刺激的触感让他的奶子十分的寂寞,虽然后穴被男人抽插着,快感的源头汇聚于此,但是季繁星还是希望男人能够摸一摸前面的奶子。
但是马背上这个举动难免有些奉献,男人一手拿缰绳,一手搂着自己的腰,可见是不行了。季繁星偷摸摸地伸手去摸了。
他鲜少自摸过,自己摸着没有那几分乐趣,殷红发硬的乳头,自己抠弄着只是越发瘙痒难耐,恨不得男人现在下了马背将他狠狠操弄,让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他恍惚地看着前面的景色,静谧的树林里传来的鸟雀莣 憂 騲 獨 ?????? ィ寸 費声音中夹杂着他毫不掩饰的娇喘声。
祈垆看着他脸侧的红晕,将扶住腰部的腰往上挪了位置,覆盖在季繁星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季繁星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体忍不住收缩了起来,穴肉将肉棒箍得死紧。
祈垆被夹得闷哼一声,手上动作却并未慢下来,他抠弄着乳头,感觉到这偏硬的肉感在手心中挺立,用手指轻轻夹一下,季繁星轻轻叫了一声,娇气道:“你又欺负我。”
“我爱你。怎么舍得欺负你。”祈垆凑在他耳边道,“你觉得我爱你吗?”
“觉得。”季繁星哼哼唧唧道。他心上一动,对这种不知道真假的话都怦然心动。只感觉骨头都在此刻酥了,要溺死在爱与欲里。他觉得自己是不值得被爱的,哪怕是经历过如此多的性爱与温柔,他都觉得自己是不配拥有爱的。他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与炽热,死在此刻也值得。
他这般想着,翻滚在欲望的浪潮里。
祈垆颇为爱怜地摸了摸季繁星通红的脸。他将肉棒从季繁星的后穴中拔了出来,脱了外袍铺在了地上。这才让季繁星躺下。他看了看季繁星的花穴,被马毛磨得好不可怜。通红了一片,好像被残忍揉捏过的玫瑰,被摧残可怜的同时带着糜烂的魅惑感。
他拨弄两下,季繁星又是哼哼两声,花穴翕张着,有些迫不及待了。祈垆扶住他的腰挺了进去,狭小的甬道畅通无阻,淫水泡着肉棒,滋润着柱体的每一道褶皱,花心迫不及待地吸允着龟头。祈垆朝着那快花心大张大合地顶去。这粗暴的动作带来汹涌的快感,季繁星道:“啊···慢一点··啊····”
口是心非的话祈垆向来不听,季繁星被握住的腰都泛起了红,就像雪地里面洒满了红梅。若是此刻有人看见,都会惊叹于这场性事的荒淫。
玩弄到日将暮,若再不出去下人便要来找了。祈垆狠狠地揉了揉季繁星的已满是红痕的屁股,将精液射精了花穴里。季繁星脚趾蜷缩起来,感觉到这股滚烫的热流烫着甬道,将那种瘙痒的意思按压下去,此刻也有些混沌,不知今夕何夕了。
祈垆将肉棒拔了出来,已经被操弄得合不拢的花穴缓缓地流出了精液,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沾染到了菊穴上。衣服虽然脏了,但是祈垆还是将衣服穿了上去,横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季繁星打道回府。谁也不知道看似整齐的外衣里面,全部是两个人的精液与淫液。
“这次是你赢了。”祁寒看着祈垆抱着季繁星走进屋子的身影,忍不住再后面说道,“你不会一辈子都赢的。”
祈垆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被放狠话惊醒半睁开眼睛看着状况的季繁星,低下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道:“你没了妻子,爹娘也对你并无厚望,如此我发了慈悲,送你去走商,你应该谢谢我。如果这便是输了,这辈子都赢不了我。”
祁寒低下头冷哼了一声,只能灰溜溜离去。这也许是二人见得最后一面了。但是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剩下来的赢家,当然过上了性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