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着怎么才能逃离时,她听到了一阵骚动,一个高大的男子被一群人由远及近簇拥而来,不同于草原男子的粗旷,这名男子异常地俊美,汝瑶的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名字兀日罕什。

兀日罕什统领着乌日部落,有着草原上难得一见的俊美容貌,他的母亲据说是南地一带极为貌美的歌姬,她怎么流落到草原上的无人知晓,但她的美貌让她在这片草原上吃尽了苦头,不断辗转于不同的部落男人手中,当她被送到乌日部落大汗的床榻上后,她怀上了兀日罕什。兀日罕什的血统让他从小备受欺凌,也让他从小便学会了如何隐忍,后来更是在争夺汗位的过程中一举杀出,残杀了其他从不将他当一回事的兄弟,登上汗位。

成为大汗的兀日罕什很快就与野心极大的靼兀尔族交好,吞吃草原上的其他部落,更是频频叩关扰边,残杀辛朝子民。

汝瑶脑中飞快闪过这些先前父亲曾告诉她的讯息,心中隐隐有了决断。

兀日罕什坐了下来,看着面前一众蒙着脸的女子身段,心中颇是腻味,自打他从辛朝回来后,便念念不忘那日在教坊司看到的安国公府嫡女,那副容貌、身段以及通身的气派,俱是他不曾在草原女子身上见过的。

即使光裸着身子也能那般风姿傲人,落在那样肮脏的地方也不见一丝怯弱卑微,这样的女子就如同草原上最烈的马,得有本事的人才能降伏得住。

倏地,兀日罕什鹰隼般的目光盯住了面前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的衣着明显不合身,却因此更衬得她胸前鼓鼓囊囊的,他突然来了点兴致,点了点她道: “穿桃衫的,跳段舞来瞧瞧。”

汝瑶身形不动,更显得她的身姿挺拔如松,她开口道:“不会。”还带有一股浓浓的反叛意味。

兀日罕什却笑了,坐直了身子,“那妳会点什么?”

“什么都不会。”

当即就有人插嘴道:“岔开腿被男人干会不会啊?”

一时间众人哄然大笑,但随即又嘎然而止,只见刚刚说话那人眼睛里已经插了把匕首,正疯狂地在地上打滚痛叫。

兀日罕什走了过去,踩着他的脸拔起自己的匕首,“要你多嘴!”

他扫视了一眼周遭众人,见无人敢与他对视便满意地点头。

他带着那把正在滴血的匕首走到汝瑶面前,匕首压在汝瑶的面纱上,黏腻溼滑的血液渗进了面纱,浓厚的血腥气充斥著汝瑶的鼻间,兀日罕什又问道:“会什么啊?”

汝瑶沉静似水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动,淡淡地道:“什么都不会。”

兀日罕什哈哈大笑,将匕首在她肩上擦了擦,又插回了腰间的刀鞘上,然后一把打横抱着汝瑶走进自己的帐中。

他抛下一句:“剩下的女人给你们耍吧。”便听身后传来一阵欢呼,伴随着女人的惊叫以及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哪里还能再听到刚刚那人的哀嚎。

***

帐内的汝瑶脸上还带着那沾满血的面纱,胸前却已被撕扯开来,露出一对硕大的奶子。

兀日罕什拍了拍那对晃动着乳波的大奶子,轻轻拨弄著乳尖上挺立的红果,目光幽深了几分,如同狼一般地咬了上去,待一松口时,汝瑶粉嫩嫩的乳晕上……晕著一层被口水润湿的光晕

“CUT!”

张安不满意地大声嚷嚷,“戚寒!我要的牙印呢?!你那一口白牙是摆设吗?你要再不敢下口,我就让人替了你拍这一条!”

戚寒放开了吟双双的奶子,虽然昨晚他已经咬著自己的手背练过了几遍,但今天对着吟双双时他就是狠不下心,也因此一再NG,即使吟双双一再让他用力咬,他也不敢使狠劲。

吟双双推了推犯愁的戚寒,“你倒是用力咬下去啊,我都说了不怕痛了。”

戚寒睨她一眼,又看了看那对白花花晃人眼的大奶子,心里实在千百个不愿意。

吟双双见戚寒的面色,怕他又犯了犟,附耳在他耳边细声细气地道:“人家好溼了,又溼又痒的,就等你拍过这一条后插进来了……”

“寒哥,你行行好,咬我一口,然后我们”吟双双推搡了听得有点愣的戚寒一把,忍住想揍他一把的冲动,傻愣个啥呢!

“你听没听见啊!”语气仍是娇软无比。

“欸。”戚寒终于应了一声,其实他听得骨头都酥了,恨不能马上行动,双双好久没对他这样好声好气地说话了,还是这样的温声软语,求着他肏她,戚寒只觉得浑身上下软得不行,只有一处梆硬梆硬的。

等到再次开拍时,戚寒终于顺利地在吟双双的乳晕上留下了上下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随即便如同狼性大发般撕扯开她的裙子,将她抵在床榻上,抱着她的腰,将她的大腿搁在自己肩上,细细地打量着她的阴部。

说好的……好溼了呢……难道不应该是两片肉唇含珠欲滴吗?难道不该是一摸满手黏腻吗?这么干爽是怎么回事?!

戚寒扒拉开被两片阴唇掩盖著的小穴,两手拇指轻轻拉扯著小穴周围的嫩肉,终于如愿将淫水挤了出来……

戚寒:“……”他走过最深的路,就是吟双双的套路……

-凤阁--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更新~~

还有,纪录一下,------00珠,欠更+10

谁让妳高潮了?

镜头下的戚寒看着面无表情,在翻拣查看过她的阴部后,嘴角牵起一抹狂狷邪魅的笑,缓缓道:“什么都不会,将自己玩出水来总会吧。”

吟双双的眼眸微微瞪大,这句话剧本里没有啊!这绝壁是挟怨报复啊有木有!但无奈导演没喊卡,她也只能继续演下去。

导演在肉戏里一般不会干涉太多,多是任由演员临场发挥,就连台词也是如此,只要能贴合角色个性不违和,在肉戏时擅自更动台词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她深吸了口气,揣摩著汝瑶的心境,当汝瑶在知道这名男子是兀日罕什后就有了变化,她不再想着逃离,而是想要留在兀日罕什身边寻找机会取得重要情报,以便作为将来返回雁京的重要资本,因此眼下的汝瑶,是会顺从的。

有了决断后,她的手缓缓移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按在了花唇前端,轻轻揉弄。

在教坊司里,她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而且经过了几次教训后,她便知晓了,她流出的水越多,当男人插入时便也能少受点罪,因此汝瑶学了,学得又快又好,还学会了如何漠然以待。

有些男人看着她玩弄自己的身子时会感到莫名兴奋,认为她自甘下贱、生性本淫,汝瑶从来不会因为他们的言行而有一丝一毫自厌痛苦的想法。

前朝女子能够当街与男子交合任人观赏,且未见有人多加批判,如今这些礼教不过是当今世人压迫女子的枷锁,不过是那些男人折辱她的工具,只为想看到她流露出痛苦之色罢了,她不愿也不会顺从他们心意。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又与他们不同,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浑身散发着猛兽一般的气息,他眸色深深地注视着她的动作,带着灼热的视线,似是要将她点燃一般。

汝瑶只觉得下腹一阵搔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轻挠般。那股痒意,伴随着接连往外冒的淫水不断加深,她的身子不禁微微绷紧,手指捻动的速度也越发快了。

兀日罕什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谁让妳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