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起一句诗,巫山云雨枉断肠。”他道:“你不是我的扬妃,你是我梦寐以求的神女。”
“傻子。”月月吻上他的下巴,在心里道:严御青,我素来喜欢一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欠我的都已经偿清了,从今以后,我定以情还情以命还命。余生,我会好好待你。
第二天中午,二人才起床,因着昨夜淋雨感寒又欢爱泄身伤了元气,月月得了伤寒,令琳琅惊奇地是严御青也得了伤寒。他昨日被打了五十大板后又被破了后庭又淋雨纵欲,铁打的人也得生病。
请了大夫熬了药后,二人被隔离在两个房间内养病,主要是琳琅为了防止他们做什么坏事,病便越发好不了了。
养了四五日后,严御青好得差不多了,月月还未好透彻,只好顶着严御青哀怨的目光,睡在另一个房间,以免再感染他。
一大清早,严御青被琉璃叫醒,琉璃比划:薛厉往这边来了。他起身穿衣,走到前院,就见薛厉和夏侯携站在院子内四处打量,小白上去撕咬薛厉,见拽不动他,便冲他大叫。
严御青怕吵醒月月,就冲小白道:“小白,到我这来。”小白迟疑了几下,跑到严御青脚边,被严御青抱起,他摸了摸小白漆黑的狗毛,不理会嘴角微微抽搐的薛厉和夏侯携,别有深意道:“好姑娘,你可真是慧眼识人。”
薛厉不理会严御青的嘲讽,道:“我们今天就是顺路过来,顺便问问你,你这个将军还做不做了?”
“将军日理万机,还能抽空来见严某,严某真是十分感激啊!”说话的强调阴阳怪气,十分刺耳,夏侯携赶紧道:“严御青,你别不识好人心!”
薛厉制止住了夏侯携的话头,看向严御青,“你说要娶那女人为妻,没有军功你娶得成吗?”
严御青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要和我的夫人商量一下。”话音刚过,就见二人神色微变,转过头是月月正向他们走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说:“不用商量了,我支持你回去。”
严御青看着月月站在自己身边,心里微微酸痛,他害怕月月见到薛厉会让她回到那天的梦魇,可月月却镇定自若,道:“那是你的事业,我怎么能让你因为我荒废事业。”
“月月,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换一个地方生活。”严御青认真道,月月摇了摇头,一旁的夏侯携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月月,更是痛恨她勾引自己兄弟为她大逆不道荒废军务,此刻见到二人郎情妾意旁若无人的样子,心里一阵气急,脱口而出:“你这个红颜祸水,还敢出现在将军面前。”严御青因为你把将军打了知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便被月月蛮横地打断:“我为什么不敢?做错事的人不是我。”说着看向薛厉,薛厉微微一愣,那天晚上结束后,月月已经被玩弄得如同废人一般,他以为她会永远像一个布娃娃那样了,没想到三个多月后,她居然痊愈了,此刻还能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看,薛厉想,是她身边那个男人给她的自信吗?
他看向严御青,严御青也淡然直视他,仿佛在说她说得没有错。小白突然也朝着薛厉叫了两声,给自己的女主人助威。
薛厉抿了抿嘴,他才不会在女人的威逼下屈服,留下一句:“明日点卯。”转头就走了,夏侯携也赶紧跟上。
宅子又恢复了安静。
“月月,我刚才说想带你走是真心的。”严御青将小白放到地上,它就开始围着月月转圈,月月淡淡一笑:“我知道。但我不愿意,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避开任何人。”
“月月,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帮你报仇。”在严御青真挚的目光中,月月上前抱住严御青,将眼睛闭上埋在他胸前,“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的了,我只想我们好好在一起。”和他们报仇,无异于以卵击石。
“还不够……”严御青回抱,琳琅在屋顶双手撑脸,看得认真,啧啧赞道:“真是越来越肉麻了。”突然臀部被一块石子击中,她回头看见琉璃冲她比划,她回过头,冲着屋檐下相拥的二人道:“开饭了!”
见那一对小鸳鸯分开,琳琅飞身下地,帮琉璃端饭去了。
“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想做一个乐师,日日与笛子为伴。”严御青边走边道。
“你会吹笛?”
“是。”
“什么时候演奏一曲啊?”
“随时奉陪。”
“那你后来是怎么从军的?”
“家母为了家族荣誉,送我上了战场。”
月月握住严御青的手,虽然他当初从军是被迫的,多年行伍生活未必他没有感情,道:“你从军我陪着你;等你光荣退休了,咱们就用你的奖金游遍大江南北日日吹笛作曲,好不好?”
“好,当然好。”只要有你陪着,天涯海角都好。
第25章 覆雨(H) 章节编号:7011112
晚上,月月和严御青坐在台阶上赏月。
温酒一杯,月月双颊染上了红霞,“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严御青拉起月月的手,看向月月,月月认真道:“我想出去给人看病。”见严御青不说话,”月月道:“我花了多年才学有所成,我不想放弃。更何况我觉得我应该自己挣钱。”
“我可以养你。”严御青捏了捏月月的脸,“而且我可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都支持了你的事业,你也该支持我了。”月月倒酒。
严御青道:“小狐狸,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
却见月月笑意盈盈地捧着酒杯递到自己嘴边,花前月下,美人素手执着银酒杯,杯内酒波微漾,严御青俯首用唇噙住杯身,一双眼波流转的凤眼却紧紧盯着月月。
“请郎君满饮此杯。”月月眼中含笑,看着严御青就着她的手喝下,又递了一杯送来,“请再饮一杯。”酒过三巡,月月凑到严御青耳边道:“如果我有了钱,我就可以养你了。”
奇怪的话,男人怎么可以让女人挣钱养,更何况他根本不缺钱,但是严御青心底一软,看着将头倚在他身前的月月,月月眉眼如丝,像一张网要将他网在里面。
男人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意动,“林月月,你又勾引我……”
“是又如何?我勾引我的男人,有什么不行的?”月月的手慢慢附上严御青的胸膛,在他胸膛前画圈。
一种酥麻感自胸前蔓延,严御青拉住月月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严御青的凤眼平日里不笑的时候十分威严贵气,颇有几分凌厉,此时眼中满含情与欲与月月对视,月月感觉身子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变得软了几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琳琅在屋檐上看着严御青将月月抱起回屋,耳朵突然被塞了什么东西,她摸了摸,居然是团成团的棉花,她看向琉璃,“你怎么不塞?”
琉璃飞快比划:我是用来听异常的动静,保护主子的,你就说不好了。
琳琅瘪嘴,只见过了一会儿,琉璃脸色越来越红,也默默掏出棉花团塞在耳中。
看来战况激烈啊!琳琅满不在乎地瘫在屋檐上。
屋内一派热火朝天的情景,严御青三两下就将衣服脱下,露出宽肩窄臀八块腹肌的身材。
月月一边慢慢脱衣服,一边用目光从严御青身上游离,从他的胸前茱萸滑到肌肉紧绷的下腹,最后在到那个昂然挺立的阳器,和它两侧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