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越念在月月是初次,忍着欲望,用手探到她身下,轻拢慢捻按揉阴蒂,他指腹因为常年习武而变得粗糙,此刻轻柔的揉捏让月月感觉身下一阵麻酥感,她的娇躯微颤,脸上更红了几分。
“好月娘,我会轻点的。”他先伸了一跟手指进去,刚一进去就被小穴紧紧吸允住,纵容他有过很多女人,也不禁感叹,“月娘,你可真紧。”
又伸了一根,却只在穴口处,缓缓抽插,没有深入,怕伤着那层膜。闻人越可不喜欢用手破处。
月月身躯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了一下,闻人越感觉有股热液流了出来,知道到时候了,将月月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一手握着月月的腰,一手扶着阳器抵在月月的穴口,用紫圆的龟头微微分开阴唇上下滑动。
月月感觉到小穴有坚硬的东西抵着来回滑着,脑子十分抗拒,心里却十分空虚,只想让那物快点进来,填满自己,穴口阴唇居然轻轻颤动,向小嘴一样吸着闻人越的阳器。
闻人越缓缓送进去一点,龟头刚进去一点就被吸允挤压,真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闻人越虽怕伤着月娘,但面对此情此景也用了三分力气,将阳器用力一入,龟头都被阴道包裹住,许久未经情事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月月感觉到他的阳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把自己劈开,幸而有那香的作用,月月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放大的摩擦感带来的舒爽掩盖了痛楚,她为自己难以控制的情动感到耻辱,眼角有一点泪流了出来。
闻人越吻去她眼角珠泪,又噙住她的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冠,与她的小舌纠缠起来,身下也在慢慢挺入。
只是越深入,闻人越的额头就越多汗,这月娘的小穴竟是个名器,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允他的肉棒,快感从他腰脊一路向上,直冲脑后,让他舒服地叹出了声。
他看着月娘紧闭双眼,面容却被情欲染上红晕,嘴角微扬,看来自己捡了个宝贝。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强忍着射意一路顶到了宫口,根本没有遇见想象中的阻碍。
闻人越难以置信地看着月月,气氛有些怪,月月也感觉有些不对劲,睁眼看向闻人越,目光冷淡。
“你不是处子之身?”
月月一愣后露出一个讽刺的眼神,似乎在嘲笑他。
闻人越猛地将月月掀在水中,抽出阳器,捧着月月的腰,露出花穴,花穴因阳器抽出地太快带出了两片媚肉,一点液体融在水中看不清白,但……没有血。
月月仰头倒在水中,她浑身无力根本起不了身,只能用力闭住口鼻,屏起呼吸。就在月月要忍不住的时候,她被闻人越抓住头发从水中捞起,头皮生疼,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
闻人越揪着月月的头发,逼着她仰着头看向自己,湿发贴在她的脸颊,水珠从她的睫毛上滑落,她微微张着嘴,殷红的唇瓣被咬破露出一丝血迹,她的杏眸中似是嘲弄似是倔强。
闻人越目光变得凶狠,冰冷道:“贱人。平日里装得不可高攀,你的身子是谁破的?”
月月闭眼不想理他,他冷笑,伸手揪住月月乳头狠狠一拧。月月吃痛睁眼看向闻人越。
“是不是严御青?”闻人越看着月月被说中的眼神,心越发硬了起来,若说他刚才还有几分怜惜,现在只想发泄欲望和恨意。
他双手握住月月的腰,猛地刺入月月身体,尽根没入,捅到了子宫里,月月疼得皱起眉,闻人越见这种姿势不好伸展,抱着月月的腰站了起来,月月被冷气一激,起了鸡皮疙瘩。
闻人越一手扶着月月的腰拢向自己,一手扶起月月的腿弯,下身用力操干起来,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十分凶狠,带起媚肉随之进出,睾丸打在阴唇边,啪啪作响,闻人越看着月月微微蹙眉的样子,道:“我倒要看看,你被别人操了,严御青还要不要你。”
快感大于痛楚,尽管月月不想承认,此刻她也快被情潮淹没。
结束时闻人越抱着浑身止不住颤抖的月月,春潮烂漫却被巨大的阳器堵在最深处。这一场情事持续之久,水已凉,夜已深。
闻人越将阳器抽出,就在他出来的过程中,小穴不停地吸允他,似乎在挽留一般,他便又硬了。
他将月月打横抱起,迈出浴桶,带起一片水花。
月月被放到了桌子上平躺着,只见闻人越一把将燃尽的香扫落在地,扒开月月的双腿,向前一推,月月的头便从桌子边垂了下去,三千青丝随之散落,闻人越一手扶着月月的腿,一手去摸月月穴上嫩肉,它似乎有生命一般轻轻颤动,有浊液缓缓从被操的红肿的肉穴流出,闻人越呼吸一深,扶着肉棒就进去了,毫无技巧,单纯地凶猛操干。
月月的大胸随着闻人越的动作来回波动,肉棒冲入子宫深处,每每刮蹭她的敏感之处,被快感伴着酥麻感猛烈袭击,她白玉一样的肌肤散发着浅浅的红晕,她不得不承认她心底的空虚被闻人越的肉棒填满了,她就这样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在这场欢爱之中,对自己的鄙弃之情混着欢愉让她如临水火。
闻人越抬起月月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用铁臂牢牢抱住,阳器穿过层层媚肉直达子宫内,蹭到酸软处,穴肉变得越发紧致,闻人越发出一丝叹喂,操出了残影,约莫又凶又狠地冲刺了百十下,他终于被层层媚肉吸得小腹都要抽筋了,狠狠地往里一深刺,撞到了那处酸软处,月月只感觉那凶器撑的小穴内又涨又满,快感来得凶猛,让月月忍不住:“啊!”了一声。
两人都是一愣,药劲儿过了,闻人越率先反应过来,抽出阳器,将要起身的月月翻了过去,大腿根抵在桌沿,掰过她的两条胳膊一手握顾,月月药劲儿刚过,两脚发软还不能完全站立,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闻人越,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闻人越却摸着月月的臀,揉了两把,两腿站在月月两腿间分开,昂然的阳器打在月月的臀间,随着月月扭动身躯引起的不经意的摩擦使它变得更加火热,他不理月月的叫骂,一手扶住阳器,缓缓没入红肿而闭不拢的穴内。
月月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他故意要折磨月月,动作缓慢,让月月感受着她被一点一点地侵犯,月月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她面红耳赤地强忍住下腹酸麻感带来的呻吟声。
就在月月忍得艰难的时候,闻人越使坏一般猛地深刺,直入子宫,月月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这简直不是一场欢爱,而是闻人越对月月心理上单方面的杀戮,他开始极富技巧地挑逗抚摸,就连操干也变得温柔起来,他现在不止要发泄欲望,他还要身子下的女人舒服,被他闻人越插得舒服。
身体仿佛背叛了自己,月月哭了出来,插到最后,月月的双手早就被松开了,可被操得意识模糊的她只能用来扶着桌子,口中娇声呻吟,闻人越快要到达顶峰动作变得凶残,胯不断随着阳器抽插而拍打在月月的臀部,臀瓣被拍打得通红,抽插之快让两人结合处起了白沫,终于他青筋暴起猛地一刺,把月月撞得向前冲,雪白的乳被压扁还要随之向前摩擦,早已和小穴一样,红肿一片。
闻人越不顾月月如同风中落叶般疯狂颤抖的身躯,将肉棒抽出,射在了她湿汗淋漓的背上,白浊顺着脊背的弧度流到了腰窝,十分淫靡香艳,月月如同窒息一般大口大口穿着气,许久身体才缓缓停下。
室内布满檀麝味,闻人越抓住月月的头发,将她拽到怀中,玩味地凑到她耳边道:“真该让严御青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月月的目光因“严御青”三个字变得清明一些,她失神地重复这三个字。
脑海中只有他留给她那句,“等我回来。”
一时之间,心痛如绞。
第20章 恢恢(高H 3P) 章节编号:7009103
帐中烛火大盛,美人如玉赤裸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帐顶,神情憔悴。薛厉一进军帐,一眼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他看向端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看书的闻人越。
“叫我过来干什么?”薛厉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松。
闻人越放下手中书,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共享极乐罢了。这个女人是个名器,我岂能一人独享。”
薛厉眼中有了几丝兴趣,打量了一眼女人的脸,道:“这女人不是严御青未婚妻吗?我可不敢。”
“哈哈哈!”闻人越闻言笑出了声,“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医,严御青会娶她?最多只是玩玩罢了。”说着起身,走到月月身边,轻轻抚摸她如玉的脸颊,道:“若说天底下有什么将军不敢的事,我可不信。”
月月因为脸上的触碰,才如梦初醒般看向闻人越,昨晚他不知操了她多少回,直把她操得眼睛翻白,晕了过去,早晨的时候她以为他会放自己回去,结果他一直软禁她,她想绝食,他就对她说:如果她死了,他就杀十个军妓给她陪葬。
他那样含笑温柔的目光看得月月脊背发凉,她不确信他会不会这么做,但她不敢赌,只能乖乖吃饭,听从他的命令赤裸地待在屋子里。
白日里他参加军务,晚上回来二人也没说话,一个躺在床上神游天外,一个气定神闲地看书。
“闻人越,你又想干什么?”月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薛厉,先是一惊,后是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翻身跪在地上,神情哀切,“将军救我!”看着薛厉毫无动容的神情,她赶紧道:“严御青说过回来就会娶我的。他……”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薛厉抬起,她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薛厉混不吝道:“那又如何?”
月月惊慌,唇瓣微颤,艰涩道:“我是良籍,我可以告你们。”薛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目光在月月因呼吸而微微颤动的酥胸上流离,月月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他视奸,脸色红白交加。
“会不会卸甲?”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欲求不满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