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殿下好棒,请殿下狠狠打我……”
席柳的脸上露出享受的痴迷的神情,被打落的鲜血溅到他的嘴唇上,被他着迷的吞咽了进去,让那清秀的脸徒生了一抹妖冶诡橘,他这样子简直病态又疯狂到了极点。
甚至还在林知下一道鞭风抽打过来的时候,张嘴用牙齿咬住了那鞭子,然后在林知震讶害怕的眼光中,咬住鞭子将林知整个人都拽了过来。
林知被席柳这猝不及防的一拽,整个人直接被拽到对方的身上,他慌不择路的想要起来,却感觉到左手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长长粗粗的,似乎还有些微硬。
“!”林知忽然想到这是什么,瞬间瞪大了双眼,仿佛知道了对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立马腿软的想要站起来。
这……这太监为什么会有那个东西?
这家伙简直犯了要杀人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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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他知道了,岂不是……
林知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自己这他妈倒的都是什么大霉呀?怎么什么操心事儿都遇上他?依这死太监心狠手辣的做法,今日怕是要将他结果在这里。
怎么办怎么办……干脆将计就计,一不做二不休,跟这死太监死磕到底!林知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然后再席柳逐渐变得冰冷且危险的眼神中缓缓地笑了起来,林知翻身骑在对方身上,伸手拍一拍对方还算精壮的胸膛,然后用鞭子的鞭稍羞辱似的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谁叫你直视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允许,骚狗狗只准低着头!”
席柳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林知,对方毫不顾忌地压在自己的伤口上,甚至还在他冰冷危险的视线里用鞭子羞辱他,他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身上那种阴鸷的气息逐渐消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殿……殿下……”
林知暗自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清楚自己果然走对了这一步。
林知用手狠狠的按在对方的伤口上,欣赏着席柳疼的皱着眉头的神情,然后将长长的鞭子缠在对方的脖子上,狠狠往自己的方向一勒,将对方像一条死狗一样拖到自己的面前,眼看着对方因为窒息而泛起红晕的样子,声音冰冷的说。
“叫错了哦,这里没有殿下,只有主人。”
“咳咳……咳咳……”席柳的脖子被鞭子狠狠 勒住,因为窒息脸上泛起红晕,眉头紧锁着拼命咳嗽,然而他的眼神却疯狂而激动的昭示着他对这一举动的满意,“主……主人……”
席柳的眼神兴奋的泛红,连脖子处都泛起一层粉意,他死死的扣住缠着自己脖子的鞭子,竭力让自己能够喘气说话。
“咳咳……主人,是狗狗错了,请主人惩罚狗狗,狗狗下次再也不会叫错了……”
林知从他身上起来,然后从那堆器具里又挑了一些东西,他把一个项圈套在席柳的脖子上,羞辱的对他说。
“既然是狗狗,就要带好你的项圈,以免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给我跪着爬过来!”
席柳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上是一条狗锁链,锁链子的尽头在林知手里,于是他只能跪伏着前行,哪怕在走的路途中,都有林知时不时的抽打。
分明是像奴隶一样被鞭打,被驱使,可席柳脸上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疯狂而享受,好像被当成舔狗一样被主人抽打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
男人的衣服已经被打碎了,露出精壮的布满鞭痕的胸膛,他的身体白而硬朗,是那种只有练过武功才会有的劲瘦,此时布满鲜血的样子,竟然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甚至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威胁自己,如今却在自己的鞭子上凄厉的叫着,嘴里被动的发出似疼痛似兴奋的叫声,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美丽的男人。
林知拿着鞭子抽打的手逐渐发热,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兴奋,他应该不是什么s,但此刻这种掌控似的抽虐对方的动作,的的确确是给他带来了一种隐秘的快感,让他前面的阴茎隐隐抬头,后穴也兴奋的湿了。
他竟然被对方这种血腥暴力的美感勾起了性欲,林知连他自己都有些难以启齿。
“贱狗,我命令你,过来舔我的脚!”林知拿着锁链的手狠狠一拉,将对方硬生生的扯了过来。
席柳被拉得踉跄一下,直接摔倒在对方的脚旁边,那双小巧的莹白如玉的脚就在他的嘴边,圆润的脚趾还可爱的动着,竟然出奇的可爱诱人。
席柳缓缓张开嘴,将眼前圆润的脚趾含进了嘴里,然后用大舌头去舔舐那白白软软的脚趾,用口水将它舔得湿淋淋的,从脚趾到脚掌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仿佛真的成了一条低贱的狗。
他斜着眼,自下而上的看着林知,眼尾弯成一个妩媚的弧度,“主人,贱狗的舌头舔的好吗?”
林知心头被撩得一颤,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被这个男人所勾引到,他喉咙有些痒,只觉得后穴里更加湿润了,还有一些酥酥麻麻的痒意,应该是又在发骚了。
“不错。”他拍了拍席柳的脸蛋,声音有些沙哑,“去那边跪着。”
林知用鞭子指了指,席柳顺从的爬过去跪在哪里,然后像只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问道,“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林知拿着蜡烛缓缓走过去,“把你的衣服脱干净。”
其实对方的身上也没有完整的衣服了,早已经被鞭子打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片,但是主人的吩咐自然不能怠慢,席柳的双手仍然被拴着的,他只能别扭的用嘴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扒下来,然后赤祼着身子跪在地上。
林知的视线扫过席柳胯下那垂着的沉甸甸的大鸡巴,下意识的一惊,好粗……
他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只是将手中正在燃烧的红蜡烛往前递了递,那蜡烛正燃烧着小火苗,凹槽里全是滚滚的蜡油,看的人心生畏惧,生怕那油一不小心滴到自己的身上。
“主人要在狗狗的身上作画了,狗狗开心吗?”
席柳的眼睛里映着那红色的小火苗,眼神炽热而疯狂,“开心,请主人粗暴地对待贱狗。”
林知脚手中的蜡烛稍微倾斜,只见那里面火红滚烫的蜡油直接滴在席柳的胸膛上,艳红色的一滴蜡在雪白的胸膛上瞬间凝为红色的一点,烫得席柳仰着脖子,闷哼一声。
“嗯!”席柳皱着眉,似痛苦难耐,然而他瞬间睁开了眼里却又是兴奋。
哈……好痛……好爽……好兴奋……
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觉……来的比任何快感都要爽快刺激……
“贱狗是不是很爽?被滚烫的蜡油滴到皮肤上,叫出声来!”林知一直保持着倾斜蜡烛的姿势,将那些滚烫的蜡油随意的滴到席柳的胸膛上,肩膀上,大腿上,看着对方皱着眉头发出性感的沙哑的叫声。
“啊!”席柳突然尖叫一声,原来是刚才林知一不小心将蜡油直接滴到了对方的阴茎上,本就半硬的粗壮阴茎直接被刺激的勃起,嚣张昂扬的挺翘着,顶在林知的脚上。
林知微微一挑眉,觉得被那滚烫的大鸡巴抵住的脚有些痒,他想了想,抬起脚来直接踩在对方的大鸡巴上,甚至还用脚掌恶劣的摩擦了一下。
然后凑到对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