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又充满怒气的眸子瞪着孟津,隔着水雾都能看见那浓浓的委屈,“呜呜呜呜……我……我都说了我不是那什么艳鬼,你还不信!”

“非要搞什么检查!我看……我看你就是个登徒子!我呸!”

孟津站在床边,面色平静的听着对方骂自己,脑海里还在回想刚才那一幕:

林知委委屈屈的抱着双腿,露出身下艳红的流着淫水的肉洞,而他用粗长冰冷的玉如意捅进去抽插,那口肉穴贪吃又骚浪的蠕动着,正迫切地吞吐着玉如意,偏偏这位小公子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的挺起了胸前的乳粒,肥嫩的臀肉在床上扭来扭去,浪荡极了。

听见外面有人来的声音,林知又是害怕又是觉得刺激,肠道骤然缩紧,小穴里越发紧致,嘴里哭叫着让他拔出去,却把玉如意的巨大头部死死的卡在小穴里,任他怎么往外抽都抽不出去,力气大了点还会惹得对方一个浪叫,扭着小腰用后穴射出来。

然后用那张被操的失神的脸,满脸撩人媚意的看着他,嘴里小声的抽泣的,“呜呜呜……拔……拔出去……哈……”

孟津简直快被他折磨疯了,这人根本就是存心来勾引他的,他忍耐着怒气狠狠往外一拔,那玉如意的巨大头部狠狠的擦过对方的敏感点,把林知刺激的仰着天鹅般的脖子,嘴里发出一声娇喘,眼泪都爽得落了下。

许是怕外面的人等得太久会冲进来,林知不顾自己浑身酸软,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自己跪在床上,将手伸到自己的肉穴处,纤长白皙的手指握住那根玉如意,狠狠将它往外一拔

“啊!……哈……”

林知仰着脖子,难耐的发出一阵呻吟。

哈……太……太爽了……

实在是受不住了……好麻……

纤细玉白的手指,被操的艳红的肉穴,那塌下去的小腰,性感的腰窝,组成一幅诱人的画面,深深的吸引住了孟津的目光,他目光放肆地打量着这一切,呼吸逐渐粗重。

孟津现在有一种迫切的冲动想要亲吻对方,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于是只能像一头发情的公狗,下身高高的挺起,同时嘴里发出粗壮的喘息声。

那粗长的玉如意被整根拔了出来,肉穴被撑得老大还不能立即复原,呈现出一个O型,仿佛还在期待着再次被插入。林知的肚子还有些微鼓,里面的酒水还没有排完,此时那艳红的肉洞翕张着,浅色的酒水缓缓的流了出来,同时夹杂着透明的黏黏的淫水,淫秽极了。

林知又羞又恼,脸色爆红,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张开大腿把肚子里面的酒水排出来的样子,仿佛一只发春的浪荡的母狗在撒尿一般,羞耻极了。

孟津却着迷的看着这一切,只恨对方为什么不是真的艳鬼,若他真的是一只艳鬼,那自己一定要将对方囚禁起来,假公济私的抓鬼,实则用金链子把对方拴住,放在自己才知道的地方,然后日日夜夜的操干对方,把那勾引男人的艳红肉洞给操烂……

林知已经穿好衣服了,折扇往脸上一遮,勾人的狐狸眼在折扇后若隐若现,金边勾勒的白袍,又恢复成了那个潇洒俊美,风流快意的林公子。

他瞪了一眼孟津,然后故意撞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大摇大摆的从孟津身边走过。

孟津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眸色暗沉,仿佛有浓墨在里面深层涌动,衣服一侧的手忍耐似的紧握成拳头,额间青筋冒起。

真想……把那层碍人眼的衣服给撕烂!

等林知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沉了。

他的贴身小厮云川,正在外面毕恭毕敬的等待着,旁边还有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那是他哥哥的手下曲生。

“我哥竟然来了?”林知有些惊讶的问。

“嗯,大公子说最近外面不太平,让你最近小心点,不要到处乱跑。”云川走过来,给他系了一件披风在身上。

林知有些索然无味的别别嘴,他哥来接他,说明自己一路上又要听一些婆婆妈妈的规矩。

他走过这二楼的长廊,才恍然间发现,这紫云阁的底层像一个包围的“回”字形,但这个“回”字有些扭曲狰狞,看着就像是古代行刑时犯人被斩断的脖子缺口一样。

好好的紫云阁,干嘛修成这样?

林知觉得身上一冷,手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心脏加速跳动,莫名有些不安,他飞快的走出这里,总觉得好像就可以摆脱这种莫名的感觉。

外面果然停着一辆马车,上面贴着林府的标识。

林知像往常一样笑嘻嘻的爬上去,想打哈哈一样把这件事给圆过去,结果掀开帘子,却看见一人规矩端坐的身影,从头发丝到脚后跟,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丝不苟的庄严气息。

见到自家小弟上来,林瑞白放下手中的书,他身姿优雅,儒雅端庄,一双俊美严肃的眼睛就这么看了过来。

林知上车的身形一顿,就这么卡在了半空中。

哦豁,遭了,他大哥要清理算帐了。

“哈哈哈哈,哥,今天您怎么有空来接我呀?”

林瑞白抬头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却无端地让人心颤,“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又来逛这烟花之地,父亲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偏偏不听,是不是非要我这个大哥出面……”

“诶……没……”林知仿佛一个鹌鹑似的,把头埋在胸前,小脸皱巴巴的苦笑着,心里却在暗暗的埋汰道,唉呀~又来说教了……

林知只好把双手放在膝盖上,面上乖巧的坐着听他哥讲话,然而眼神却空洞的四处游离。

马车缓慢的行驶,整条街道上不知何时起,竟然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连往日习以为常的狗吠声都不见了,月光照在夜色的街道上,无端的有些苍白生冷……

马车哒哒的行驶着,车上的帘子是掀开的,很容易就能看见外面清冷的街道,林知无聊的扒着窗户往外看,恍惚间看见一抹白影飘过去。

咦?

林知把头探出窗外,却见原来是一抹白布被风吹到了半空,风声鼓鼓的吹着,白布在夜色里飘来飘去,竟然无端有些骇人。

夜色渐浓,那酒楼屋檐下的灯笼亮了起来,大红色的灯笼在黑暗的街道里安静地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像一只巨兽猩红色的眼睛,衬得那高大黑漆的酒楼仿佛一只沉睡的巨兽,魁梧的身子安静的盘踞在黑夜里。

大红色的灯笼在风中飘来飘去,照亮了酒楼前的牌子,快要掉漆的红色古木上面写着“四喜酒楼”。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

咦?为什么叫“四喜酒楼”,门前却挂看五个大红灯笼?

“四喜酒楼?就是四个呀?小公子莫不是看错了?”云川在外面架着马车,嬉笑着调侃道。

那多余的那个灯笼是什么……

仿佛印证了林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