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解身心的大少爷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甚尔坐在了木马身上,身体完全被粗大的肉茎填满,身体随着颠簸的木马上下摇晃,嘶哑的呻吟沉沦至死,“啊……海……太粗了……放我下来哈啊操死了……”
海欣赏着这幅独特的美景
结实健壮的咒术师杀手,那只杀死过数人,拿刀比拿筷子都要轻松的男人,如今一脸痛苦地被吊在空中,双手紧缚,结实的肌肉不住地颤抖,压抑的喘息色情得一遍遍拔高。
白皙的身躯因为悬吊着的姿势,肌肉的纹理更是漂亮,简直就像是艺术品。
前后摇晃的木马能够确保他的身体被完美的支配,他的每一声喘息都在海的视线中,每一次高潮同样都是。
既然说他不行。
那你一定很行吧。
小心眼的大少爷轻哼一声,磨着后槽牙,眼瞳一转不转地盯着男人被木马肏到高潮,干到哭泣着翻出白眼的惨状,盘算着后面要不要再送男人几件‘小礼物’。
北白川甚尔:转职成为豪门男妻(十三)
“对我一心一意是吧?”
海叹气。
被抢了话的甚尔失笑,戳着海不高兴的脸,低道,“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不管那个叫做伏黑惠的小子怎么说,我始终爱的只有你,别多想……”
“花言巧语。”大少爷哼道。
手指尖用力地捏了一把他的乳尖,与他重新相吻,唇齿依偎,身体的热度自然地吹鼓着下方的灼热感,亲吻实在是一件上头的事,吻得兴起的大少爷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摸索,牙齿紧咬住了男人的下唇。
果然大少爷还是被伏黑惠的话影响了……那个伏黑惠就是彻底的祸害,明明是两情相悦的剧本,却硬生生地非要加入第三个人,别以为他没看见那个小子看着海的眼神…就像是曾经的他一样。这也就算了,他有自信让海的眼神只看自己,但伏黑惠几乎每句话都在指责他抛弃妻儿……
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走向,搞得他未来一定会抛弃伴侣什么的,就差在他的头顶上烙印下‘渣男’两个字了。
虽说之前可能是有点吧。
可是跟海在一起后他是真的没有再出去瞎混过,大少爷就够他哄的,哪有心思对付别的女人。
刚松开甚尔,靠在水池边的男人嘴角笑容愈深,一贯只有懒散神情的脸此时好像一眼就让他落入眼底,心脏连着呼吸都不再连贯,海静静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甚尔重新抬起手,搂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回自己的身上,才姗姗开口道:“或许我们不是那一世的命中注定。但这辈子……我发誓我只属于你。”
“……”
海耳根上染出淡淡的绯红,与颈间泡出的红晕融为一体,一瞬间,他甚至生出这是欺骗也无所谓的感觉。
为了不让自己脸上的羞涩往下蔓延,他轻咬了一口甚尔的脖子。
“我……相信你的……”
“大少爷你我还不知道?”甚尔一时好笑。毫无力道的啃咬在某人眼里也跟撒娇差不多,嘴上说着肯定相信他,指不定背后又怎么想,要是不提前说清楚,他肯定又要背锅。
大少爷死鸭子嘴硬,埋着脑袋,也不愿意承认:“我也没那么想……反正,也肯定是你的问题。”
“是是……我的问题还不行吗?”甚尔低笑着认错,什么都一样,错都是他的。“别胡思乱想,我都跟着你姓了,大少爷你知道的,我非你不可。”
大少爷不置可否,从他的脖子吻到脸,最后贴着他的耳朵,细声低语:“你真的出轨我就惩罚你,把你关起来……”说着手从乳头往下,摸到甚尔的肚子上,“操到你大了肚子,给我生孩子。”
“客观来说我生不了孩子。”
但凡大少爷上过一节生理课都明白这个道理。
在海的眼神胁迫下,甚尔适时地改口,“生,不能生也要生。”
甚尔答应得那么干脆。都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虽然想这么说……
但是,大少爷勾起了嘴角,“我先来收点保证金咯。不介意吧?”
“咳……保证金?”
大少爷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表情,反而像是……要捉弄他的使坏。
海笑吟吟地看着他,就是对他的兴趣都集中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好事还是坏事呢?甚尔看着海站起身,出了浴池。
不一会儿,大少爷就拿着一个小玩具回来。
似乎是……一条很长的纯银链子,末端缀着一根银色长棒,与锁链相连的部分恰巧卡着一个伞骨状的半圆弧,银色的光泽在大少爷白皙的手中格外的漂亮。
“那个是……”甚尔有种不好的预感。
“锁住甚尔的东西。我想一定很适合你,然后就拿过来给你试试看了~”
大少爷微笑着说出了相当糟糕的台词,
他……适合?哪里适合?为什么他不知道?甚尔嘴角微抽。
大少爷朝着他勾了勾手指,“上来。”
甚尔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说过,北白川大少爷高高在上的姿态有一种让他心脏高昂地乱跳的愉悦感,知道这个人天生高贵,也知道他天生傲气,所以……
每次这种时候,身体就会像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目光死死地锁在海的身上,注意力一丁点都不想离开。
紧接着,仿佛他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意志的牵引,想要追随他本能的…最忠实的欲望。
“海……”
他以手臂支撑起自己的重量,从池内起身,湿漉漉的身躯沐浴水珠的光晕,一串串的水珠从他的肩颈肌肉的骨骼滚落,甚尔的骨架偏宽,肩宽腰窄,肌肉虬结,颈背略微圆拱流畅地融入肩部,海能够清晰地注视着水从他的身上顺着脊背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