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和君凌天对话的时候，反而能更多一份洒脱，勉强能做到淡然自若。

好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

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楚依依才梳妆打扮完毕，这已经算是她最快的速度了。

想了又想，终究还是带上了慕晨的资料，让司机开车的时候，自己坐在后排继续翻看着。

这份资料，要比楚佳佳的那份详细的多。毕竟楚佳佳的，大多是和萧云鹏有关的，这对楚依依而言，是没有太大的用处的。

至少，关于君王集团，关于君凌天，就很少有涉及。

现在楚家正在发展和君王集团的关系，当然不能得罪对方。楚佳佳又是楚家经济的有力掌舵者之一，如果因为一个不相关的慕晨，就对君王集团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印象，这就有些不好了。

同样，即便是给楚依依的资料中，对君王集团和慕晨的联系，涉及的也并不是很多。

“罗特，曾经对这个小丫头那么关照过吗？”

楚依依看着资料，不禁自语的说道。

在东海市，几乎全是罗特在活动和慕晨之间的关系，君凌天是不可能出面的。

比如海滨园区的房子，比如几次解决慕晨遇到的问题，这些事情，对外界的普通人而言，想要隐瞒是很容易。

对于同级别的势力，是隐瞒不了的，所以只能由罗特出面，来承担下来。

不然的话，若知道君凌天为慕晨准备了房子，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盯上慕晨。

若是知道君凌天陪着慕晨去了哪家医院，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将猜测君凌天的身体状况，然后影响到君王集团的股票。

像君凌天这种人，打个喷嚏，都会牵动不知多少人的紧张神经，自然不可能会亲自出面做什么事。

也不仅仅是君王集团，是君凌天这样做，他们这种势力的人，都懂得如此， 都是这样做的。

所以，楚依依才会怀疑，这件事恐怕和罗特的关系不是很大，应该是有君凌天的示意。

“虽然罗特才年近六十，也不算很老，可是之前并未传出过他喜好女色，尤其是对二十岁这个年轻的年纪，这都可以算是他的孙女辈了吧。”

“也不对，至少女儿，小女儿一辈还是差不多的。”

楚依依也就是随便说说，她其实也很清楚，罗特只要想要，十多岁的女孩儿说玩玩都可以玩。

“资料还是不够全面，只能隐约确定下来，那个慕晨，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虽然资料中说的并不清楚，可是也已经足够判断出来，慕晨和君凌天必然有些牵扯。

“慕晨啊慕晨，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够和君凌天，还有萧云鹏他们这种优秀人认识，并且关系还不一般。你究竟是有什么手段？”

“孤儿院？孤儿也应该有自己的身世才对吧。”

“况且，不可能是个孤儿，就那么幸运的得到章氏企业负责人的收养吧。”

虽然章氏企业在楚依依眼中，算不得什么，可是她同样很清楚，对孤儿院，对一个孤儿而言，章氏企业是怎样的庞然大物。

“如果有可能，还是需要查探一下，慕晨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楚依依皱了皱眉头，闭上眼睛，开始宁神休息。

……

“你变了许多。”君凌天正面看着慕晨，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声音也很平淡。

“所以呢？”慕晨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你能找到吗？”

“不要说你，人是最善变的，这一点，不用证明，就已经是事实，那些强词夺理自欺欺人的说法， 你就没有必要重复了。”

君凌天刚要开口，慕晨就回了过去。

“牙尖嘴利，现在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君凌天审视着慕晨，仿佛要看透她一样。

慕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不知是在嘲笑他还是在嘲笑自己，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有个人教会了我，什么话，都是可以说的。”

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在面对君凌天的时候，可以淡然自若的回话。可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但这次的紧张，不是因为她面对的君凌天，而是因为她自己。

无论这话是向谁说，是面对谁，哪怕是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她都会忍不住紧张。这是她内心最直接的情绪表现。

因为她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而从未放下过，哪怕平日装作忘记，装作没有事。

但是在掀开遮掩的屏障，将真相曝光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的紧张，揪心的紧张。

“哼！……”君凌天深吸一口气，将视线从慕晨身上移开，看向了远方，眉头紧皱着，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两人之间的对话，突然又终止了，气氛有些凝重，一如两人脸上的表情。

到了现在，其实他们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君凌天又开口。

第402章 没有必要了

“如果……”

只是这里两个字一出口，慕晨便猛然瞥向了君凌天。

如果，这是多么宽泛的一个词，正常情况下，每个人都会做出如果的假设，是多一种选择的正确方法。

可是，两个人应该在叙旧吧。这种情况下，还说什么如果？哪里还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