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璃没好气地盯着他,“你是太闲,都没别的事儿了?哈啊……”聂钧已经将脸埋进了她双腿之间,她一条腿挂在他肩上,她的花户是每天用玉容膏在养的,白皙嫩弹,而且上面只有一层绒毛,得凑得很近才瞧得清。

“我已经一个月不曾来了。”男人反驳他很闲的这个说法。

这一个月他很努力的抵抗想来找她的欲望,甚至还接了东篱国的任务离开了南晋,可是他却无法抗拒来找他的欲望,只要她入他的梦,那必定是极尽旖旎的一场春梦,每每梦醒就得面对一裤子的狼藉。

他终于和自己和解了,他想找她,那就找呗!他的唇舌扫过了她漂亮的花唇,舔着那逐渐肿胀的花蒂,把那粉色小肉珠舔露了脸,脸出了那小小的尖端。

“哈啊.......”唐璃以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呈现半坐半躺的姿势,聂钧的逗弄令她身子绷了起来,像是拉开的弓弦,想要退,一条腿却被他牢牢的制着。

聂钧的唇舌描摹过她花唇的形状,炙热的吐息让她一阵酥麻,花水潺潺泌出,被他以舌卷入了口中。

唐璃仿佛听到咕咚的声音,知道他是把她的水给吞下去了,这让她一阵兴奋,又吐出了更多的花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问着问句的时候,他的鼻尖扫过了尿口和花蒂,吹息拂过小穴,让唐璃忍不住嘤咛一阵,都不知道是因为情花,还是因为他太会撩拨。

或许两者兼具。

“不知道……”唐璃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道就不给你……”聂钧的唇舌正伺候得她浑身舒爽,他的俊颜凑得她极近,可以清楚地看清那小穴口子正收缩着,在期待着他用力吃她的小穴。

体内的电流流窜,酥麻的感觉太难耐,唐璃顺遂了他的意,“你让我舒服哈啊……”在唐璃回应的时候,聂钧的舌头如她所愿的探进了肉穴中,灵活的舔吮着入口密集的皱褶,往内深入一些,弹弄着她最易感的小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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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7章 17 被男人这样舔,真的太舒服了(男口女H)

“哈啊......大哥哥......好舒服......还要舔啊啊......”大哥哥是她在还不知道他名字的时候,为了讨好他而脱口而出的呼唤,就这么沿用了下来。

唐璃觉得这样也好,她也会叫唐缜大哥哥或者哥哥,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不会唤错,聂钧对这个称呼似乎不太满意,因为聂钧知道唐缜的存在,所以听到他这样敷衍的呼唤,他用牙轻轻啃了一下她的穴口,引得她一阵哆嗦。

“啊嗯……”被聂钧这样一啃,唐璃喷出了大量的水,聂钧囌囌的把淫水尽数饮入口,让唐璃媚肉一阵收缩。

跟聂钧做的感受挺特别,聂钧很能放下身段讨好她,如果是另外一位,就绝对不会这样吃她的小屄,可是被男人这样舔,真的太舒服了。

唐璃也不知道是因为聂钧技术好还是怎么样,明明已经有过无数次的经验,可她却会萌生出自己很生涩,只能随波逐流的错觉。

“钧哥哥……”她顺了聂钧的意,在称呼对了以后,聂钧飞快的弹舌,每一下都往他最易感触弹弄,被来回谈了十数下后,唐璃眼前一片昏花,“啊啊嗯到了......好厉害嗯嗯......”她的赞赏让聂钧更尽心,她揪紧了他的辫子,大量的花水打在他的唇舌、喷在他的脸上,属于少女动情独特的腥膻味儿很重。

他从她双腿中抬头,唐璃还在强烈的欢愉中无法回神,他又用舌头从穴口花核来回舔了两三回,每一下都让她一阵战栗,更多的水儿从穴口流出,她屁股下的床褥已经湿成了一片。

“小公主水真多呀,等等你的侍卫要给你收拾的时候,会不会说小公主很骚呀?”

“那个家伙,操过你吗?”他的手指埋进了她的媚穴当中。

唐璃嘤咛了一声,摇了摇头。

“居然有人能躲得过小公主的魅力,我还以为你们一定在我没看到的地方做天做地。”他想过这个问题,不知怎地让他很不愉快。他不在乎唐璃跟唐缜做,因为他知道唐璃不喜欢唐缜,可是他怀疑唐璃心中有那个功夫很差的侍卫,让他每次都忍不住想试探一下。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般……”唐璃有些欲言又止,原本想说,“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偏生在最后想起聂钧是个危险分子,只要他想,他可以在一瞬间取她和唐五的性命,最后那无耻两字硬生生的转为,“急色。”

聂钧沾了满手淫液,往唐璃的乳儿上抹着,“我可不急色,我只对你一个人急色。”

聂钧是个冷情冷心的人,活到二十二,他连自我抚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那几次还都发生在他是个十五六岁少年的时候。

直到他遇到了唐璃,唐璃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变数,让他尝到了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和女子合欢,第一次任务失败。

他的任务不曾失败过,唯一那么一次,就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没有杀了他的任务目标,更糟糕的是,他睡了他的任务目标,一睡再睡,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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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 18 难道老虎还会同情小鹿?

唐璃被封为公主之后,有些人便坐不住了。这一次的和亲是势在必行,可也有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希和亲生出波澜,让边境再生战事。

很不幸的,唐璃的性命变成了多方势力角力里头的一颗阻路石,阻路石必须被除去,而聂钧恰恰是这方面的行家。

每一次杀人,他必定会先行探路三次,以计议出万全之策。

第一次见她,她在教坊跳舞,他在梁上欣赏着,她跳舞的样子很美,美得惊心动魄,让他很舒心,他有些遗憾她要死了,因为她是他看过所有的女人里头最美的一个。

本来他没这份惊艳放在心上,可第一次探路回去以后,他做了一场春梦,还梦遗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活了二十二年,这是他第一次对异性起了欲望,他脑海里全是她的样貌,握着那不听使唤的身体部位,一次又一次的自渎。

第二次探路,她到皇后处请安,被真正的公主刁难、欺负了,被迫跪在冰冷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她没有求饶,那倔强的样子让他很生气,他想杀了真正的公主给她出气。

没有人出钱悬赏,他不会因为一时的意气去杀一个嫡亲公主,可是在公主搭着马车回公主府的时候,他悄悄地跟去了,他在公主下马车的时候,用石头打了马的关节,那个嚣张的公主摔断了一条腿,他还不解气,把公主最喜欢的面首给杀了,并且倒吊在树上,他心情才好了起来。

第三次探路的时候她睡着了,睡得毫不设防,他好像只要伸出双手,就可以掐死她,他真的伸手了,碰到了她的肌肤的那一瞬间,那丝滑的手感让他觉得好像被烫到了一般。

第三次探路,他偷了小公主一条丝帕,他有习惯从暗杀目标身边偷走一样信物,这是他从第一次执行任务留下来的习惯,可这次他没挑什么贵重的物品,就挑了一条丝帕,丝怕上面好像留了小公主身上的香味儿,他忍不住拿起了丝帕套在那不听使唤的小兄弟上,进行了最愉悦的自我亵渎。

终于到了要杀她的那一日。

他从清晨就埋伏着等待出手的时机,其中有数十回有机会下手他都没下手,他想着……在下手前和她说句话吧?

他又偷偷跟着她到教坊看她努力的练琴,还割破了手指头,那时他很想过去吮一吮她的手指头。

最后他伏在横梁上,看着那个南晋小公主被南晋王爷压在身下,听着她一声一声娇喘,居然让他当场给听硬了,恨不得代替她身上那个男人,尽情的在她身上耸动。

他是个冷心冷情的男人,他看过各式各样的爱恨嗔痴,可是自己不曾参与其中,他突然很好奇,操她会是什么滋味儿?那个王爷看起来很舒爽,她也很愉悦,他操她她也会这样嘤嘤啼叫吗?

他不是一个会屈待自己的人,想了,就去做。

在她回到她的寝殿以后,他放倒了她守夜的宫女潜进了她的寝房。

以一个公主的房间来说,潜入唐璃寝房的难度实在低得让他有些难受,只觉得唐璃实惨,明明要牺牲自己为国家去和亲,可是一点也没受到善待。

这时他已经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在他还在受训的时候,杀手楼里的老手便说了,不能对猎物产生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