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埃斯泰尔放松下来,鼻子里也发出了哼哼唧唧的舒服喘息,埃尔隆德便知道时机已到,在深深地亲吻着埃斯泰尔的同时,修长的手探入了那红热的菊穴中,去够另一枚药玉。

因为肠穴不比花穴湿润,药玉虽然也同样浸润着肠肉,但是抽出时要艰难太多了,那些嫩肉绞紧药玉不准它离开,埃尔隆德另一只手捏着埃斯泰尔的阴蒂,或揉或搓或扯或掐,把那枚软肉玩弄得肿大不已,甚至探出了花唇外,如果之后还未消肿,埃斯泰尔穿着裤子一定会摩擦到这枚肿大的阴蒂,又痛又爽得被摩擦到流水。

在阴蒂被刺激的情况下,埃斯泰尔双腿直哆嗦,小腹也一阵阵地收缩抽搐,连带着紧咬着药玉的肠穴也开始蠕动起来,而埃尔隆德则趁着这波蠕动将剩下的药玉一口气拔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肠穴中的药玉被骤然拔出时,埃斯泰尔感觉自己的内里好像也被剜出了一块肉般彻底空了下去,这份感知让他小腹痉挛着抽搐,口中流溢出了娇媚的呻吟。

两枚药玉都被取出后,埃尔隆德也松了口气,亲了亲养子汗湿的额头后,又开始准备接下来的调教用具。

精灵领主先是从一旁拿起了一条缀连着的串珠,那是由秘银制成的镂空缅铃,大小各不相同,除去外面的一层,内里还裹着一层芯,而外面镂空的部分绘有凹凸不平的纹路,可以想象得到若是进入了柔嫩敏感的穴道中,一定能把埃斯泰尔折磨得欲生欲死,飘飘若仙。

不过这缅铃还有个功能,那便是内层除去滚动时会清脆作响的铃铛外,还能装入药膏,滋润着受伤的肉壁,这个道具也非常适合埃斯泰尔被使用过度的花穴。

埃斯泰尔红润的花穴被再一次撑开,这连串的缅铃被逐一地塞入了这条穴腔中,埃斯泰尔的肚子不断地收缩起伏,呼吸也变得粗重,听从着埃尔隆德的指挥才艰难地将这一长串缅铃吞进了穴肉里。

最开始进入时虽然很艰难,但因为埃斯泰尔刚被拔出药玉,内里还觉得空荡荡的,于是顺利地吞下了那形状奇特、会撑开肉壁的缅铃,可是当缅铃一个接着一个地进入后,细窄的肉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能感受到风沿着被撑开的缝隙吹进来时的凉意,最后一枚缅铃便卡在穴口处,把那一圈红嫩的穴眼都撑得合不拢了。

“呜呜呜啊啊啊……ada……肚子好胀……真的放不进去了呜呜呜呜……”埃斯泰尔哭泣着求饶,细窄的花穴已经被缅铃给撑得变了形,凉意顺着缅铃镂空的部分蔓延开来,凉飕飕得让埃斯泰尔觉得那股空虚感变得更加严重了。

埃尔隆德帮忙揉了揉养子软绵绵又热乎乎的肚子,轻声安抚道:“已经全部吞进去了,你做的很好,埃斯泰尔。”

精灵领主说完亲吻着埃斯泰尔的唇瓣,清凉柔软的嘴唇带去的慰藉让小人类无意识地舒展开来眉头。

“你前面太敏感了,但是后面这只穴眼却还很青涩稚嫩,如果不好好调教一番,平衡一下的话,你的身体很容易受伤。”

埃尔隆德语重心长,他没有挑明这是为了防止埃斯泰尔出去偷吃受伤,但埃斯泰尔却是听得分明,脸颊也红透了。

“嗯……我知道了……ada,我会努力的。”埃斯泰尔幅度轻微地点头示意,尽量调整着呼吸以方便埃尔隆德的动作。

缅铃含在他红嫩的花穴里,隐约可以听到从那敞开的缝隙中传来了叮铃铃的清脆声响,让旖旎的气氛变得越发地暧昧淫靡了。

埃尔隆德便拿起了一旁已经熬煮好的药汁,灌入到一个奇怪的容器中,最下方的出口连接着一只封闭性很好的软管,而这只软管口做得宛如阴茎一样栩栩如生,坚硬的尖端凶狠地勾起,光是看着便让埃斯泰尔腿软起来,幸好他的双腿挂在了天花板上,想逃也逃不掉,埃尔隆德的这番远见这倒是方便了接下来的动作。

“这是对你身体很有用的药汁,等会你要好好地含住他们,直到我允许后才能排出。”

埃斯泰尔向来听埃尔隆德的话语,只是当那软管口进入到被药玉滋润的肠穴时,埃斯泰尔还是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小腹,呼吸急促起来。

软管并不粗大,在进入柔软的肠穴时没有给埃斯泰尔带来任何不适,只是当埃尔隆德开始注入药汁时,埃斯泰尔才发现了不对劲。

一开始那些温热的药汁灌入时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只是觉得后方的肠穴里有细小的水流在涌动,不过在涌动的同时也带动了那些残留在埃斯泰尔肠穴深处不曾被清理干净的精斑硬块从肉褶上脱落,这倒是让其实喜爱干净的埃斯泰尔感觉舒服了不少。

可是当分量已经明显超过了埃斯泰尔肠穴可以接受的容量时,埃斯泰尔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呼吸变得愈发地急促粗重,白白嫩嫩的小肚子痉挛着颤动着,也鼓起了不少。

这些药汁见狭窄的肠穴容纳不下自己,便往更深处挺进灌溉,它们钻出了结肠口,把那弯弯绕绕的肠子都给灌满,同时也让埃斯泰尔的小腹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一样鼓起了圆润的弧度。

“呜呜呜呜呜……ada……这是什么?好难受啊……不要弄了嘛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被这前所未有的难耐感觉折磨得大腿战栗不已,如果不是坚强的意志力,他恐怕早就夹不住这满肚子的药汁了。

埃尔隆德确定所有的药汁都已经灌溉进入后,才眼疾手快地在抽出软管的同时,将一枚肛塞插入了埃斯泰尔的菊穴里,这枚粗硕的肛塞进入挂满了药汁的肠穴中时,又把那些无处可去的汁液往埃斯泰尔的内里挤压,让埃斯泰尔哭得愈发地凄惨了。

“克制与忍耐,我心爱的孩子啊。”埃尔隆德叹息一声道,“这是也为了调养你的身体,埃斯泰尔。”

“呜呜呜啊啊啊……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呜呜呜呜……”埃斯泰尔虽然双腿被吊在天花板上,可是双手却是自由的,他试图扶住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以减轻那压迫在自己膀胱上的沉重,可是被灌溉得鼓起,好像皮肉都轻薄了不少的肚子一碰就酸软酥胀得不行,同时那股尿意和排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

如果埃尔隆德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让埃斯泰尔接受惩罚,从而远离欲望的话,埃斯泰尔说不定真的会乖乖听话节欲一段时间。

埃斯泰尔原本是真的打算听话的,可是那股在肚子里乱窜的鼓胀感和难耐着实折磨人,他颊边的头发都被汗湿了,嘴唇哆嗦着一遍遍地询问着时间到了吗,然而每一次都绝望地听到埃尔隆德回复的都是“时间还未到。”

“呼……呼啊……呼哈……呜呜……”埃斯泰尔的手紧抓住软榻两侧的扶手,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青白起来,嘴唇哆嗦不止。

“帮我拔出来好不好,ada……我会乖乖听话的呜呜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呜呜……求求你了……”

埃斯泰尔双目失神,他甚至可以听到那些温热的药汁在自己的肚子和脏器里摇晃翻涌的水声,而那些水声越来越大,甚至要直接钻入到自己的大脑皮层之中。

埃尔隆德几乎都要心软了,可是出于对埃斯泰尔身体的考虑,他依然狠下心,并不为埃斯泰尔取出肛塞,但他会亲吻着埃斯泰尔的额头、面颊与唇瓣,让这爱意绵绵的亲吻来转移可怜兮兮哭泣起来的养子注意力。

“埃斯泰尔……嗯……我的好孩子……看着我,那只是为了你未来,必须经历的历练,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通过的。”

埃尔隆德的亲吻多多少少还是起到了作用,埃斯泰尔不再去注意自己那酸胀发软的肚子,而是看着近在咫尺的养父那俊美儒雅的容颜,以及那充满爱意的灰色眼眸,这让他的心灵和肉体似乎分离开来,此刻遭受的折磨好像也已经远离而去。

“嗯……好……想和ada亲亲……咕啾……”埃斯泰尔露出了可爱的笑容,虽然才刚哭过的他鼻尖和眼角还红通通的,不过那纯然信任的笑容还是直击埃尔隆德的心脏,让他不仅心跳失序,而且小腹还涌上了一股热流。

埃尔隆德俯身亲吻着埃斯泰尔主动伸出唇外的舌尖,那甜蜜柔软的红舌羞涩地舔过埃尔隆德的舌头,又好似好奇一般这里戳戳、那里点点,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勾动着埃尔隆德的情欲虽然埃尔隆德知道这是埃斯泰尔在向自己表达亲昵,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若不是数千年来养出来的好涵养,恐怕他此刻已经失控地把养子按在身下,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贯穿那甜蜜的嫩穴了。

埃尔隆德克制地回吻着埃斯泰尔,他引导着养子与自己的舌肉纠缠,舌面与舌面摩擦相贴,汲取着人类孩子娇软舌尖上分泌出来的甜汁,试图以此来浇灭自己不合时宜产生的情欲。

若是埃尔隆德的那群老熟人,尤其是某个幽暗密林的精灵王知道了他此刻竟然会为年龄还没有自己零头大的人类孩子失控,恐怕会捧腹大笑来嘲笑自己,要是更过分一点,说不定还会对埃斯泰尔产生兴趣,直接把自己娇软可爱的人类养子掳走去玩弄。

不过埃尔隆德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埃斯泰尔是他一手养育大的,是他最心爱的养子,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埃斯泰尔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的,在那既定的未来到来之前,埃尔隆德会用浓密的爱意将他灌溉。

埃斯泰尔也在努力地夹紧屁股,不让那满肚子晃荡的药汁漏出来,不过他一用力便会感受到花穴中塞着的那些表面凹凸不平的缅铃,越是用力夹肉壁的高热便会让缅铃里面的药膏融化得更快,把埃斯泰尔的雌花都弄得水淋淋的。

涂上药膏的花穴肉壁恢复了最初的紧致与敏感,而被药汁浸润的菊穴不仅把粘黏在肉缝褶皱处的精斑给冲洗下来,而且还让这过于青涩稚嫩的穴眼逐渐地被温养成会自动湿润的淫穴,往后如果埃斯泰尔想要和其他的精灵肛交,不需要更多的爱抚与润滑,便能在情动之中吞下精灵硬挺的鸡巴。

算到时间差不多了,埃尔隆德解下了绑着埃斯泰尔双腿的绳子,将努力忍耐克制到不敢动弹的小人类抱入怀中,随着他身体的起立,埃斯泰尔发出了短促的喘息,额头上的细汗也冒得更急了,因为姿势的改变,原本已经适应了的肚子好像又开始酸胀起来,而这一次失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若不是埃斯泰尔努力咬着下唇忍耐,而菊穴口又有肛塞堵着,他可能就直接丢脸地漏出来了。

“呜啊……嗯啊……ada,好了吗?”

埃斯泰尔靠在埃尔隆德宽厚温暖的胸膛上,坐起的姿势让圆鼓鼓的肚子把膀胱压迫得更加厉害了,尤其是当埃尔隆德还用手抓着他的膝窝,宛如给小孩把尿一样拉开他的大腿,让屁股垂在半空中,更是让埃斯泰尔浑身难耐。

“很快了,埃斯泰尔。”埃尔隆德亲吻着娇软人类圆润的耳朵,忽然不合时宜地回想起来在埃斯泰尔更小的时候,因为见到自己和精灵们截然不同的耳尖而做出的可爱行为,比如相信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话,每天给自己的耳朵浇水,期待有一天能够变长,结果除了把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逗弄得将他抱起亲了又亲外毫无用处;又或者是去厨房炸面耳朵,然后兴奋地把那特意制作出来的白嫩尖耳朵挂上去,跑来给自己看,还一脸高兴地认为这样就和ada、兄长、老师一样了。

而埃尔隆德那个时候着实被可爱到了,埃斯泰尔的身上还残留着面包的香甜气息,好像他整个人都是由两面都涂上了一层蜂蜜的香软白面包组成一样,勾得埃尔隆德喉头滚动,嘴中涎水分泌,最后竟是忍不住地咬住了养子展示的尖耳朵,连同那软嫩的圆润耳朵都含入口中,细细地衔在齿列里品尝着。

不过年幼的埃斯泰尔则是愣住了,直到埃尔隆德把做出来的尖耳朵都吞下了肚子,还把他的耳朵吸吮啃咬得发红,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大哭着跑走了,娇小的人类钻到茂盛的草丛中一溜烟地就不见影子,埃尔隆德想追都来不及。

之后好像埃斯泰尔做出来的另一只尖耳朵则是被格洛芬德尔给吃掉了,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埃尔隆德还有些遗憾当时自己应该把埃斯泰尔留下,将那两只尖耳朵都好好地吞吃下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