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突然感受到臀上被一个柔韧又富有弹性的物体触碰,南舒晴脸颊顿时浮现一抹艳红,想要挣脱开身后人怀抱,却被身后人先一步预判,直接将她困在了泳池边,双手撑着她身侧两边的泳池壁上,让南舒晴连转动身子都困难。

“姐姐……”耳边传来Alpha娇软黏腻的喃喃声,一下便将南舒晴的意识拉回到那个惊世骇俗的夜晚,那晚这人也压着她,在她耳边这样一声声唤着姐姐,做尽了龌龊事。

南舒晴又不敢动弹了,身体随着回忆一寸寸僵硬,而身后人却被她这种被动承受,不拒绝不回应的状态给足了勇气,身子又向前压进一步,将人进一步抵压在墙边。

那股许久没闻到的橙花香骤然浓烈,南舒晴一瞬间便被热浪侵袭,两人相触的肌肤热意逐渐荡漾开来,南舒晴的脸颊也随之蒙上一层朦胧的酡红。

顶在臀部大腿处的那团灼热转眼间便滑去了双腿中间,搁着那层单薄布料,将想要入侵占有的狠戾感直直传达进南舒晴的心中。

此时年轻气盛的Alpha口中还不断喊着她姐姐,腰胯已然缓缓顶弄起来,顺着她花穴处娇嫩的凹陷,每每蹭动间那硕大的前端都像是要顶进去一般,撑得南舒晴生疼。

南星染那物的尺寸已经突破她以往的经验,南舒晴现在都对它当初进入身体的痛楚和艰难记忆犹新,偏偏合不拢的双腿仿佛在告诉她,那物的尺寸更甚从前。

娇软无力的身子在炙热的温度下几乎要融进池水中,但被架在胳膊底下的手臂禁锢着,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身后人蹂躏下手。一副备受Alpha信息素挑逗的迷情模样,从那晚开始她们俩人便都清楚,彼此的信息素都多么契合,谁都说不清楚这样的契合为何会出现在一对姐妹身上,像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从南星染踏进南家别墅的那一刻,她迷恋上自己亲姐姐的命运便注定了一般。

“姐姐,好热,我们在水里多待一会儿好不好?”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用唇在女人瓷白性感的肩胛位置轻轻触碰摩挲,像是要将她的肌肤纹理都探清楚。

明明是显而易见地亵渎,南星染偏偏装着无辜想要让这罪恶的私欲多持续一会儿。

汹涌澎湃的情潮一阵阵袭来,南舒晴的腿心早就变得湿润,纵使是在水下,也能够明显感受出那股滑腻淫水的溢出。

南星染蹭得舒适又难受,早已忘乎所以,将人用力抵在池壁上,贴得更加严丝合缝,偷偷摸摸伸手到女人身下,将阻隔二人的布料勾了一旁,又将自己的短裤退下些许,此时还未得到姐姐阻止的她,屏息凝神准备将身前的人一举捕获。

听着姐姐紊乱的呼吸声,和不时溢出的动听呻吟,随意将南星染的性致迎合上了制高点。

终于,她伸出手指摸索着穴口,借着湿滑的淫水,准备将前端顶入进去。

“啊…嘶嗯……”南舒晴被疼痛感唤醒了几分意识,明白姐妹俩在做何事的她,一双美丽的杏眸中霎时间积攒起凄楚的泪花。

含着哭腔呵斥道,“南星染!停下!最近这些行为都是你故意的对不对?”

说完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何等神情,便恼怒地将人一把推开离开了游泳池,从水中出来双脚踩到地面上时,那明显颤巍巍的脚步还透着些许不适,南星染这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整理好自己的泳裤,紧张地追上去。

“姐姐,不是那样,你误会了,我没有……”

南舒晴眼眸中盈盈泪水还在不住地打转,披着浴巾的湿漉漉的单薄身子显得格外凄楚脆弱,强装镇定地低眸瞥了身前人下身一眼,冷哼一声,“你先管好你下身再说这话……”

没等南星染继续解释,南舒晴又气鼓鼓地教训道,“你年轻气盛加上你之前这方面出现过问题,有这样的反应我都包容了,但是你错在不该试探我,那种事,我们不能发生第二次你明白吗?你也不应该对我产生欲望。”南舒晴终于将那秘而不宣的姐妹禁忌给暴露在阳光下。

但她不知道,对于南星染这样一个已经对她痴迷偏执到无可救药的人来说,怎样劝解都是无用的,反而会被她抓住话语间的纰漏,南星染这会儿便是发现了。

南舒晴说的是不能,而不是对南星染这样放肆的行为表示直言不讳的厌恶,话语间更多地是对她们姐妹关系的无可奈何,让南星染又抓住了希望。

“姐姐,如果我们不是姐妹关系的话,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南星染忍不住发问,得来的是南舒晴义正言辞地拒绝,“没有这种假设,你跟我就是亲姐妹,你以为父亲为什么会让你跟母亲进这个家?你母亲应该最清楚这点,难道她没有阻止过你吗?”

南星染不说话了,一双多情且微微上挑的桃花眸眼下被泪水浸润得晶莹,看得南舒晴生出几分于心不忍。

(久等了!)

第70章 涂药(肉肉)

但还是强逼着自己不去对眼前人心软,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刚进到浴室,便腿软地靠着墙壁滑坐下去,一是因为疼痛,二是由于那难以抑制的心悸感,就算她如何自欺欺人,俩人都心知肚明,方才确确实实再次发生了关系。

南舒晴敲着自己的脑子,恼怒地一句句骂着自己鬼迷心窍,为什么会那样默许了一切的发生。自我埋怨了一会儿,越发感到烦躁,干脆将错误一股脑全推到南星染身上,都怪她,不仅处心积虑的引诱自己,还在泳池强迫自己,这样想后,心里的烦躁消去不少,这才像她南舒晴的作风,没人能把错误怪她头上,就算她自己也不行。

等南舒晴平复好心情脱掉泳衣准备洗澡,后知后觉发现身下隐隐渗出的血丝,她很清楚这不是生理期会有的,那就是方才在那样粗鲁的动作下受伤了。想到这里南舒晴又对罪魁祸首恨得牙痒痒。

晚上,她自己偷偷买了药膏躲在房间涂,但因为那该死的羞耻心,以及伤在过于隐私的部位,根本看不见位置,用棉签或者手指都会不得要领地将自己蹭得火辣辣的疼。

一生气,直接将药膏脱手扔了出去,“怎么什么都跟她作对,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坏事接二连三地赶上来!”

小小的一件事,直接成了让南舒晴情绪奔溃的导火索。

门外,因为瞧着姐姐步履蹒跚的模样而倍感担忧一直守在客厅定定瞧着姐姐房间出神的南星染第一时间便察觉了房间里发出的动静,吓得连忙冲了进去。她以为自己白天的行为让姐姐受刺激做出什么傻事,虽然以她对姐姐的了解认为姐姐不会那么做,但还是免不了担心。

一股脑冲进去,南舒晴此刻正以浴袍敞开,双腿曲起微微张开的姿势躺在床上,跟一丝不挂无异,对视的那一刻,俩人都呆愣了两秒,随后南舒晴便猛地低下头,一副容忍到至极就要爆发的模样,葱白修长的手指骤然在枕头上抓出一堆褶皱,用力拽起它朝门口的人扔砸去,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进来都不知道敲门的吗!滚出去!”

南星染看着床上人的姿势,以及扔在地上的药膏,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愧疚感袭来,一句话也不敢反驳,默默捡起药膏,走到南舒晴身边。

这时南舒晴已经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见妹妹靠近,也只是不满地丢去一记白眼,冷着脸不予理会。

南星染犹豫了片刻,但瞧见姐姐脸上那不时浮现的痛楚之色,担忧总归战胜了心虚胆怯,缓缓开口说道,“姐姐,我帮你涂吧。”

“不需要!我这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出去……”虽然同样是事后生气,但这次的态度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南星染依旧厚着脸皮坚持着。

“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是这药怎么都得涂的要不然更严重了怎么办?所以让我帮你好吗,我保证只乖乖给你涂药,绝对不做惹你生气的事。”

南舒晴被那句会变得更严重的猜测吓到,捏着被子的手稍稍松了些许。

南星染一眼看出姐姐的动摇,坐到她身旁,伸手缓缓从她的手里拽起被子,一边软声哄道,“姐姐要是还生气,等涂完药后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从小到大,总被人说铁石心肠南舒晴唯独对这个妹妹耳根子软,稍微几句可怜巴巴的软话便能让她原谅了她犯的错,现在也是一样。

“那你轻点,要是弄疼我你就完了……”南舒晴说着,顺势松开手,让妹妹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接着是浴袍,大片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南星染看得呼吸一窒,努力压下那不该有的心思,缓缓蹲在姐姐身前,将那双白皙如玉的美腿向两边打开。

这样的一番行为后,南舒晴的耳尖早就熟透,粉颊红的像是有些许微醺,连带着那修长的天鹅颈都红嫩一片,“你快点……”南舒晴粉拳再度紧握,娇声地催促着。

南星染这边细细观察着姐姐身下的秘密花园,这是她第二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处娇嫩,被那两片泛红的蚌肉吓了一跳,她明明记得也没蹭多久,怎么就弄得这样红了。她心疼地靠近用嘴吹了吹,带着些许温热气息的风吹得那处挂着晶莹汁水的花蕊轻轻颤动起来。

“南星染,你找打是不是?”南舒晴骂了一句,本就粉红的腮颊变得更加娇艳欲滴。双腿刚想合拢就被Alpha用手挡上。

“别,我认真看看……女孩关心地说道。

女人未动情的小穴一点都不给人进入的机会,南星染只得先看了看外面,发觉无异样后再伸手向外缓缓掰开两边的嫩肉,想要仔细观察穴内的状况,但即使动作轻缓,女人也张着樱唇呼痛,仿佛一下都不能碰。

南星染判断大概是在接近穴口的位置有轻微撕裂伤。棉签又干又硬,而且把握不好力度,便用湿纸巾仔仔细细搽干净了手,再捻上一小块药膏,小心翼翼地往小穴里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