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号施令的总是徐大人,这也是个恼人的主,九浅一深或疾或徐,总有使不尽的花样手段,兴致起了又一味地任性妄为,似那没缰绳的野马,乱撞一气。
二人一前一后搂住仙草,盘腿交叠而坐。四只手托着仙草的腋下与柳腰,上上下下地顶弄颠簸,令得那对雪白的玉兔儿,蹦蹦跳跳晃悠个不停,仙草虽目不能视,却照样被这两兄弟弄得头晕眼花,只觉下面这两条热龙,似合二为一绞成了一条巨龙,在蜜穴儿钻进钻出,横冲直撞,四处蹂躏肆虐,几乎要被它顶得昏死过去。
快活的不止仙草一个,两位徐公子更是头一遭尝到这双龙入洞的趣味,那穴儿紧绷紧绷的,死死裹着玉茎,如蛇似蟒地紧绞不放,出入之时,柱身摩擦肉壁之快意,前所未有。又抽送之余,与另一根玉茎偶有交错,亦是奇异难言。更得三人靡靡相戏之荒淫,令胸中淫火狂炽,欲潮翻涌,抽插数百来下,两股热精先后喷薄而出,烫得仙草惊声而呼。
可这二人方得了意趣,哪儿肯就这样放过仙草,又是变着法子换着姿势,齐齐肏弄了大半夜,把个小娇娥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连媚吟声儿也发不出一下,全身的水儿都化作了阴精,泛滥成灾。这两浑人自己也各射了四五次,喷得床上四处沾遍浓精,三人身上具是黏黏腻腻滑滑。
最后三人精疲力竭倒作一团,仙草闭眼便睡,那二人也不管潮湿肮脏,一人搂着乳儿,一人手摸着花阴,贴住中间的美娇娥,还不忘把玉势插回去,胡乱盖了条锦被,沉沉入梦。
第0027章 吐露因由 睡觉也插两根玉势在小穴,带被x松的小妾去淫趴
次日醒来之时,已不见徐二公子踪影,想必是畏惧人言,半夜独自偷偷溜回了梅苑。仙草手足酸痛,微微一动,只觉下身胀涩,那玉势似比之前粗了不少,伸手一模才惊觉,原来不知何时,又被人多塞了一根,里面竟放了两根玉势。
徐应殊已命人备水,与仙草鸳鸯戏水共浴一番,将全身上下刷洗得干干净净。浴中细观仙草,胸前颈后红斑星星点点,皆是昨夜兄弟二人疯闹之时所留杰作,在那如雪肌肤的映衬下,分外扎眼。他下腹又是一热,拔出两根玉势,将昨夜两人留在阴道内的精元抠出些许,复又塞了回去。
“主子爷,为何要放两根?奴婢觉着,这样……这样……”仙草自一觉睡醒,便心存疑惑,此时终于吞吞吐吐地问了出来。
“觉着这样蜜穴儿会变松变大?正是要它变大。别担心,你主子爷有的是办法,以后自会让它再变回去。独独今日,需得它宽大松动,咬不住男人的肉棒,吸不了汉子的阳精,让入你的人,筷子插筷筒,空空荡荡的没意思。”
仙草愈发一头雾水,除了自己主子和徐二公子,难道还会有什么旁人要入自己吗?
徐应殊将仙草抱坐怀中,手里轻抚她羊脂美肌,沉声道:“今日爷要带你去个地方,是当今圣上第四子,恭王设的席。那席上的人具是朝中要员,一个也不好得罪,尤其是那恭王,他现今势力如日中天,几乎可与太子平分秋色。此人……他听闻朝中流言,说我得了你这个绝世美人的小妾,被你妖娆所迷,为了与你云雨,日日夜夜求神拜佛,意达天听,下半身才会突然康复。因而生了色心,指名要我带上你去赴宴,估摸着……会在这席上就要了你。”
“什么?在、在席上?那、那不是,大家都看着吗?”仙草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不敢置信。
“嗯,恭王向来荒淫惯了的,他的那个席,每次都只请几个朝中亲信,安排一群男男女女的戏子妓子作陪,其实就是扎堆儿淫乱交欢,知情人私底下称作‘唱堂会’。既要带你去,少不得要被这些人里里外外都看了去,那恭王也决计不会放过一块到了嘴边的肥肉,只得委屈我家小心肝儿了。”
仙草听到后边,一颗心都沉到了底,转过身搂住徐应殊,趴在他颈窝一声不吭,只是流泪。徐应殊拍拍怀中小人的背心,柔声安慰道:“我知这事太过羞耻,你决计不愿意被旁人围观亵弄,只是若不如此,恭王自有手段强抢了你去。他现下风头正劲,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要你这小小侍妾尝鲜,便是想端了整个徐府,也是易如反掌。只怪你主子爷没本事,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今日若忍不住奸了你,定会觉得你牝穴松弛,食之无味,便不会再对你有什么心思了。
宝贝儿,你心里或许觉得你主子爷不把你当回事,不愿意挺身护你,只是我越是要将你藏着掖着,那群人就越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想要你,求之不得总是最好的,若我大大方方带你赴宴,给那群人看了摸了玩儿了,他们便没了趣味,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你方能一辈子安安稳稳留在我身边。”
仙草抹抹眼泪,抬起身来望着徐应殊,煞有介事道:“不是主子没本事,主子爷是仙草见过的最聪明最有本事的人了,只是我们小小百姓,怎么也争不过天家人。我爹娘从小就对我说过,这天下看似有王法,其实都没用,只看权势,不讲道理。所以我从来不出门,便是爹娘怕我长得好看,被有权有势的人家瞧见了强抢过去,根本没处说理。
仙草是主子爷的人,您买下奴婢,又对我好,疼我爱我,我、我、我也喜欢主子爷,最喜欢您了!只要能留在主子爷身边,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奴婢信您!”
徐应殊心下酸痛,小仙草看似懵懂,于大事却并非毫无主张,她懂自己的难处,她全心全意倚仗自己,可自己到底没有对她和盘托出。带她赴宴,确实是为了让恭王厌弃她,死心放手,但亦是为了向恭王表忠心,是自己入恭王党的一块敲门砖,只不过这些内情便不好多与她交代了。
鹅酒妻妻鹿似妻酒山鹅
“小乖乖,你真是爷的可心人。今日必是要害你受辱了,只是无论如何,你主子爷也不会让你落到旁人手里。”
二人精心打扮一番,傍晚坐了马车,前往灯红酒绿的集萃楼赴宴。这集萃楼既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亦是那恭王私产,非达官显贵入不得内。仙草头甚少坐马车出门,起先还有些郁郁,不多时便被帘外街景引得四处张望,样样都觉得新鲜。徐应殊见状暗自盘算,改日需找个机会带这小东西出来好好逛逛才是。
到了地儿,徐应殊终于拔去塞在仙草下身两根玉势,又抱住她狠狠吻了一通,一面孔如丧考妣,倒像是要去上刑场似地,最后深吸一口气,才牵着仙草下了车。
伙计带着二人上到三楼,穿过长廊,来到别栋,又上一层,转至角落,这才到了这雅间密室,方引二人入内。
只见这室内铺满厚毯,踩上去松松软软甚是惬意。四周随意摆放着数十个软垫靠枕,个个锦缎绣金线,绫罗勾银丝,好不华丽。六个案几散开围成一个圈儿,案上各置细瓷酒碟,其中四个已有人入座,却不见恭王。
徐应殊未语先笑,与众人一一作揖寒暄,全无半分适才马车里的愁惨忧虑。仙草从主人身后偷眼望去,惊觉那日在徐府尚荣阁下撞上的那位王大人,赫然在列。
“徐大人,这位便是那令你枯木逢春重整旗鼓的如夫人吧?当真貌若仙子,徐大人好福气,着实令人艳羡。”说话之人年近而立,声音尖细,肥头大耳,一个肚子大如怀胎七月,看着仙草两眼放光,一脸淫色之相。
“曹大人慧眼,正是下官少妻,前几日王爷提起了,今日便带来侍奉,以博王爷一乐。”
那曹胖子听了这话面色微微一变,笑笑不再言语。
这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某人大笑而入,“好个应殊,当真识趣,今儿招待你来,就是冲着你这识时务的聪明劲儿!来来来,让本王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小美人,竟能让个瘫子想她想得残腿都起死复生了。”
PS:徐应殊对曹胖子说的话意思是这是王爷指定要玩的女人,没你的份,所以曹胖子就不大乐意,但也没办法。
第0028章 拈花示众 在淫趴上把老婆剥光扒开小花给所有人看,给别人x
仙草回头一看,只见来人身着蟒纹袍,足登云头靴,腰缠玉带,手执金扇。有潘安貌,顾盼生辉;似吕布形,气宇轩昂,好一个龙姿凤采的翩翩贵公子!
那人见到仙草,亦是驻足定睛,嘴角成弧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仙草不敢与之对视,慌忙低头,躲到徐应殊身后福了一福。
房内诸人一同见礼,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徐应殊口中如日中天的四皇子恭王。
“应殊,本王原先纳闷,你这油盐不进地打了多少年的光棍,怎么瘫了倒反而想起来要钻女人的温柔乡?今日一见这小娘子,啧啧,怪不得,果真美得勾魂摄魄,就算是本王这样阅尽人间好颜色的行家,也未必把持得住啊。”
恭王笑着入座,眼珠子却不曾离开仙草一瞬。
徐应殊亦是一笑:“王爷过奖。正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什袭珍藏未免明珠蒙尘,下官这不就带来烦请王爷品鉴一番了么。若王爷不嫌她憨傻,愿恩泽一二,下官这少妻真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得沾龙气,也算不枉此生了。”
恭王抚掌大笑:“够意思,懂趣儿!本王麾下最喜的便是你这般有眼力有魄力的人才。应殊,以你之才情,后边儿有的是平步青云的好日子。”
徐应殊大喜,满脸堆笑道:“蒙王爷厚爱,应殊当效犬马之力,愿以肝脑涂地,报知遇之恩。”说着竟伏身跪地行了个大礼。
在场诸人面色各异,心中无不为这徐大人拍马溜须厚颜无耻的功力所震惊。恭王觊觎御座之野心,朝中上下,人尽皆知,却没几个敢如徐应殊这般,竟当众将一个皇子比作真龙,还舔着脸说自己的侍妾被恭王幸了便是沾了龙气,为了巴结上位者,女人和脸面,一样都不要了。
既然正主儿来了,宴席便开了场。
一排舞姬妖妖娆娆,赤着双足,施施然鱼贯而入,于厅内中央翩翩起舞。几个女乐随行而入,席地坐于墙角吹奏丝竹。舞女们身着纱衣,脚踝缠绕金铃,纱衣薄薄犹如蝉翼,金铃随舞叮当作响。曲身若轻风拂柳,嫣容似芍药满开,凌波微步,媚视烟行。那胸前红樱若隐若现,身下秘园文文莫莫,瞧得在座诸人血脉喷张。
一曲过后女乐退下,几个舞姬零零散散,分别跪坐于案几边上,为客人斟酒布菜,亦或娇声调笑,男人们也不客气,左拥右抱玩了起来。那曹胖子,令舞姬以口作杯,弄个皮杯儿,含一口壶中酒,再嘴对嘴喂给他,被他咬住舌儿,吮吸搅弄,啧啧有声。另外几人,亦是捏乳儿的捏乳儿,舔脖子的舔脖子,只有恭王与徐应殊不为所动。
观舞之时,仙草被徐应殊喂了两口酒,又见一群人旁若无人地爱抚狎昵,此刻只觉胸中欲火翻腾,不知怎地,浑身燥热难忍,不敢出声张扬,只得悄悄地往徐应殊身上靠。
徐应殊侧头瞧她面色潮红,兰吸微急,一把搂住仙草纤腰,将她推到在地,俯身便吻了上去,手里着力揉搓乳儿。仙草虽是一惊,却被吻得抚平燥热,美意难言,乳儿亦是酥畅惬意,脑袋浑浑噩噩不分东西。
一圈的人喝酒的喝酒,玩儿女人的玩儿女人,眼睛却都盯在这二人身上,饶有兴致地等着瞧好戏。只见徐应殊将一条腿儿挤进身下娇娥胯间,手里隔着裙裳往下按在阴部揉弄,嘴里放开美人丁香,偏头含住那玉珠般的耳垂,任凭仙草情动呻吟,嗯哼嗯哼地喊给旁人听。
仙草觉着刚才下去一丢丢的燥意,被徐应殊这么一模一舔,又成倍地窜上来,胸中欲火大炽,下阴麻痒难耐,夹着那人的手儿腿儿扭来扭去,苦求纾解。
徐应殊爬起身,将仙草抱坐于案几之上,面朝众人。自己跪在后面,紧贴其后背,一手绕到前边儿扯开衣襟,掏出一只乳儿挤弄,指腹在粉乳尖儿上画几个圈儿,令那小红果儿挺硬得如滴溜溜的果核儿一般;一手大张旗鼓地撩起裙摆,抬起那白嫩细腿儿,将那花阴示与众人。
众人注目细看,只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膜瓣,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着一道缝儿,翻过膜瓣隐约可现,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着,偏生缝里一滑晶晶细流溢出,顺着那股缝往下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