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歪着头,一对鹿儿眼眨巴眨巴,不明白什么“木杵捣蒜”,见徐应殊笑得猥琐,脑中灵光一现,心下恍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果然,撤去碗碟,屏退奴仆,徐应殊立马搂住仙草吻在一道儿,二人手脚并用,地将彼此剥个精光,钻进暖帐颠鸾倒凤。
徐应殊身子虽乏,但接连数日未曾亲近仙草,积了一肚子燥火淫欲,稍稍舔弄几下花阴,一见穴儿流汁,便火急火燎地捅了进去,手里揪着乳儿奋力抽送,狂风骤雨地连顶百十下。
仙草亦是枯井久旱忽逢甘露,情动不可自已,一双小手儿在徐应殊胸口胡乱摩挲,纤腿紧扣其腰胯,口中“嗯嗯啊啊、主子爷”媚叫个不停,不多时便泄了一遭。可那徐应殊向来时久,伏在仙草身上兀自摆腰挺胯地抽插,只是这顶弄之速愈来愈慢,最后竟缓缓停了下来。
下边儿的正舒爽了一半,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仙草心下疑惑,侧头朝压在身上这人一瞧,只见他双目紧闭,鼻中轻鼾,已然沉沉睡了过去。
“主子爷?”
仙草轻唤一声,不见有应,心知他日里太过劳累,遂不忍喊醒他,可这下面那条火龙,还硬挺挺地堵在花穴之中。稍一思量,便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徐应殊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边儿,自己挣脱出来,坐起身,在那犹自昂颈翘首的玉茎上自行吞吐起来。
上起下落地弄了许久,自个儿倒是畅快了两回,可那肉龙儿却总不见吐涎喷雨。无法,香汗微沁的小娇娥只得起身坐到一旁,双手握住玉茎急急套弄,又俯身含住菇头,照着徐应殊过往教给她的本事,绞着舌儿舔舐吮吸了好一会儿,终得那卵囊轻颤玉茎弹跳,稠热浓精射了一嘴,到底是帮主子弄出来了。
独自一人孤孤单单地辛苦了好一会儿,仙草却也无甚怨气,趴在徐应殊身侧躺下,稍稍喘了口气,捧起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儿,偷亲了几口,心中疼惜不已。替他盖上被子,就这样赤裸裸地搂着自己的主子爷,随他一道去见了周公。
原以为今后便都是这般安稳太平的日子,主子爷忙公务,二爷忙功课,自个儿就在院子里绣绣花弄弄草。可不知为何,仙草总觉得徐应殊眉眼之间,一天天的愁云密布起来,有时读个书写个信什么,还会拧着眉头两眼发直,怔怔地出神。
这一日难得徐应殊回府早,忙里偷闲靠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假寐乘凉,二指夹着一张烫细金边儿的宝蓝封皮帖子,一下一下敲打在扶手柄上。
迎眸霜色红,入鼻晚夏香,藤龙常缀碧珠串串,得意却伴隐忧点点。
仙草在旁执蒲扇奉果子,逮着了机会便想着探个究竟。
“主子爷,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是大官儿太难当了吗?还是皇上太严苛?”
徐应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晃摇椅,凤眸微睁,瞄了仙草一眼,“心肝过来坐我腿上,给爷抱抱。你主子最心烦的便是不能将你这小美人儿栓裤腰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亲个小嘴儿,捏捏嫩屁股,温香软玉在手,快活似神仙。现下整日整日地对着一群糙男人,一个个尽是些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你说,爷还能乐得起来?”
仙草似懂非懂,却也知道徐应殊说话向来是半真半假地没正经,即便晓得他言有不尽之处,旁人刨根问底也挖不出什么。
正在心里暗叹,却又听他搂着自己的腰,慢吞吞悠哉哉地问道:“仙草,你可愿一辈子做爷的人?”
“自是愿意的。”仙草倚在徐应殊怀里,娇滴滴地作答,柔情似水。
“若是有位高权重的贵人,比徐家有钱有势的多,随手便赏你一堆金银宝贝的人家,想讨了你去,你可愿去?”
仙草一听这话,吓得立马直挺挺地坐起身来,眼儿圆睁,手儿微颤,急急摇头表心迹:“不要不要,奴婢心里认定了主子爷,旁的地儿,哪儿也不想去。主子爷吩咐的话儿,奴婢什么都愿听愿做,只求主子爷成全,不要将奴婢送给别人。”
“穿金戴银的也不要?天天赏你珠宝首饰也不要?”
徐应殊瞧仙草惶急,一脸戏谑地逗弄她,心里却为着她斩钉截铁的话儿舒服了许多。
小仙草急得手心冒汗,按在徐应殊胸前忙不迭地哀求:“不要不要!仙草什么都不要,只要主子爷疼我。”
“哦,仙草为了得主子爷疼你,什么都愿意做。既然咱们小心肝有这心,爷不做些个什么倒有些说不过去了。”
徐应殊挑挑眉,一脸淫笑,那手儿已经探入裙下,隔着亵裤揉弄花阴。
“宝贝儿,去,把那玉势拿来。”
第0024章 指叠玉势 在花园玩侍妾,玉势插进去后再加手指
待仙草取来玉势,徐应殊却至于石桌暂且不用。双手抱于仙草双股之上,把粉臀着力揉搓,只觉得触手处柔软丰腴,一手操其一股,好似揉面一般,十指不停抓捏那大腿内侧,只觉得腹内欲火渐燃,那玉茎胀了几胀,把裤裆撑了起来,忙忙把仙草抱紧,把二人阴部紧贴于一处,用那玉茎隔着裤儿,在仙草阴部一阵乱插。
仙草在徐应殊揉其丰臀玉腿之时,即觉得下腹燥热,遍身骚痒难耐,花阴阵阵收缩,此时那玉茎隔着裤儿向自己阴部一阵乱顶,心中欲火更是大起,身下花阴痒入骨缝,不禁把那蜜穴口儿紧缩几下,一股浅白琼汁溢出,弄得徐应殊的裤子濡湿,口中呻吟之声亦难自已,双臂环着徐应殊脖颈,樱口微张,美目迷离,浪姿百出。
徐应殊在仙草背后抚弄不止,百般挑逗,一手把其酥腰,一手伸至仙草花阴,在上不轻不重揉搓起来,只觉得阵阵温热汁水自蜜穴儿流出,顺那纤腿向下淌去。琼浆玉露沾满徐应殊手掌,湿润滑腻,温暖如春。忙忙曲起双指向仙草穴内急插,在那阴壁之上猛揉猛蹭,拇指不停揉挑那小肉芽。
小娇娥夹着腿儿,微微弓身,口中娇声呜咽:“主子爷……嗯……奴婢……不行了……啊……嗯……咱们……回屋吧……”
“小亲亲害羞了?就这儿被天席地的不痛快么?”
徐应殊起身扯去仙草亵裤,将她抱坐到石桌之上,撩起裙摆,分开两条白嫩细腿儿,将那寒凉玉势对着牝口,缓缓推入。
仙草闷哼一声,阴穴满胀,舒畅无比,心里却不安生,苦着脸儿絮絮:“主子爷……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呜呜……羞死人啊……”
她语音未落,徐应殊便手中猛拽一下,抽出的玉势周身晶莹,裹得好一层淫汁骚水,举至仙草眼前,揶揄道:“宝贝心肝下面小花儿都喷成泉眼子了,还在这儿跟爷提什么羞不羞。便是被人瞧去又如何?爷就是喜欢让人看我家卿卿这骚浪样子,被你主子爷肏弄得泪水连连,淫汁股股。”
说着复又将玉势戳入牝穴,抽送不跌,“宝贝儿,叫得再浪些,再响些,让他们都来瞧瞧,看着爷蛟龙入洞,翻淫江,倒欲海,摘了你这朵初绽芙蓉的花芯,拗了你这支新抽娇柳的嫩芽!”
一边口中淫语不断,一边解了衣带,扒了衣服,三两下便令仙草酥胸展露,雪乳脱出,偏生那片片层层的衣儿裙儿,还围挂腰间,便似被人临时起意强了一般,愈发令这娇娇弱弱的美人儿瞧着凄惨淫靡,不可名状。
仙草心中羞臊欲死,花芯被硬物顶弄之时,自是忍不了“嗯嗯嘤嘤”地媚吟出声,只得拼命压着嗓子,生怕真的被人听见瞧见,往后就成了徐府的笑柄。
可那徐应殊却着了魔似地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狠插凶拽,比着往日里更暴虐了几分,仙草受不住那疾雨暴风般戳心的快意,颤着身子呜呜啜泣,穴口儿蜜汁汪洋,大泄一通。
不知是因着仙草嘁嘁哭声软了那魔王的狠心,还是他玩儿得称心快意有几分餍足,徐应殊缓了手里动作,俯身叼住一只乳儿吮吸,按摸挑弄了一会子阴芽儿,那手儿又复往下,摩挲至穴口,从那玉势边上偷偷摸摸往里面挤,竟是要在被玉势塞得满实满载的牝穴里,再入一根手指。
仙草穴口绷得生疼,哭唧唧地喊道:“啊……主子爷不行……入不了了……嗯……呜呜……”
徐应殊只是不理,舔着乳尖儿,手里耸动玉势,硬是将那指儿一分一毫地往里磨,好容易进去了一根,又来一根钻头钻脑地试着往里探。
感觉仙草胸口大起大伏,徐应殊从乳儿一路往上啄吻,直起身子舔弄她耳蜗,柔声道:“知道宝贝难受,再忍忍。过几日咱们把云请喊来,玩个双龙入洞,这几日得帮宝贝儿松松穴,不然如何吃得下两条淫龙?”
仙草闻言心下惊骇,搂紧徐应殊只是摇头喘气,“主子……主子爷……不要……”
徐应殊趁她分心说话,心里一横,将第二根指头也挤进蜜穴,把仙草激得扭臀欲避,立时拔出玉势,令内腔一阵空虚,穴口欲翕,复又插入,再将阴内充实,如此这般,留二指于穴内不动,只是抽送玉势。不知何时,竟又加了一指,撑得那娇穴儿再无一丝缝隙,更无一条褶子,肉壁紧绷若鼓面,阴道挤挤似鳝穴。
自仙草入徐府以来,虽被主人用尽了各种花样亵弄,却未曾受过这样的苦楚,疼得梨花带雨不住求饶。徐应殊细观抽出的玉势与穴口,并未见红,断定仙草阴壁虽红肿外翻却不曾伤着,便不理会她哭喊,也不去管自己胯下昂扬,俊眉紧蹙专心致志地捣弄花阴。
如此抽拽几百下,亦令仙草胀痛之中丢了两回,哭声渐弱,娇吟频出,遂取出玉势,收回指头,伸出一掌,蔟拢五指,向那被调教得口儿大张的蜜穴一头扎入,及至掌中最宽之处,卡在牝口不得入内。
“主子爷、主子爷,您今儿怎么了?仙草、奴婢,真的不成了……求主子爷开恩,饶了奴婢……”
仙草红着一双水汪汪的鹿儿眼,哑着嗓子哀求徐应殊,当真是旧痕未干新珠坠,泪妆嘶语惹人怜。徐应殊心下抽痛,叹了口气,一手将仙草搂入怀中轻抚背脊。
“宝贝儿,你是爷心尖上的肉肉,我平日哪儿舍得作践你?只是要留你在爷身边,便只有这一个法子,赌上一赌。总之你乖乖听爷的话,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能忍的不能忍的都忍下来,先过了眼前这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