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1 / 1)

陈凛转身往自己家走,“我做什么了?”

周赫跟上去,“煎饼啊!你我兄弟多年,你也没给我做过,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煎饼。”

陈凛:“……”

两人进门,周赫将门关上,又说:“看来你真的为阮阮做好了喜当爹的准备,她没感动吗?”

周赫这张嘴,真是让人随时随地想要给他毒哑,陈凛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拿了烟,提到阮舒怡他就有些烦闷,一边从烟盒里取烟一边说:“没,不但如此,她……”

他拧眉,表情明显是想不通,“她好像觉得我是个色狼。”

周赫在他旁边坐下了,闻言扭头盯着他,“你不是吗?”

他看向周赫,“我是吗?”

周赫还是说:“你难道不是吗?”

陈凛:“……”

周赫哈哈一笑,“开玩笑,不过人家会这么想,肯定是你做什么了,你别见了她就跟色中饿鬼似的,要克制……克制懂不懂?拿出你以前面对那些追你的姑娘时的定力来。”

陈凛咬住烟,用打火机点上了,深吸一口,才悻悻道:“她和那些姑娘不一样。”

何止不一样,大多数时候,阮舒怡的态度总让他觉得在这段感情里,是他一个人一头热。

她太被动了,现在因为生了病,就更被动。

被动就罢了,戳他心的时候一点儿不留情。

周赫看他有点消沉,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陈凛不想提那些糟心事,话锋一转,“别八卦了,你来干嘛,找墨哥还是我?”

“我找老大,我和他这两天就要带团队从梁氏离职了,不光我们,还有一些这期间挖到的人,”周赫说:“我上回和你说过,我还在梁氏挖到几个业界大佬,梁氏是家族企业,给他们的上升空间有限,但是我们现在是创业,他们可以入技术股,而且他们也愿意跟着老大干,这下子梁氏的新销售渠道会瘫痪一大半,我想到时候梁正国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陈凛说:“他活该。”

周赫想起什么,又问:“你这边找骨髓找得怎么样了?”

陈凛蹙眉又吸烟,“我让律师在组建团队解决法务上的问题了,接下来我会赞助几个血癌领域的教授在做的课题,这样可以拉拢到更多学术界的人帮忙推进打通地域骨髓信息库的工作。”

周赫说:“要花不少钱吧。”

陈凛:“钱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找到骨髓。”

周赫说:“看你那样,我还以为你在和阮阮生闷气呢,结果还是为了她鞍前马后的。”

陈凛说:“我生她气又不影响我为她找骨髓。”

他生阮舒怡的气也不是头一回,但他除了嘴上能放几句狠话,就没哪次真的忍心放着她不管。

周赫慨叹:“你和老大都是情种,还是我好,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陈凛看他一眼,眼角轻抽,“要点脸吧。”

周赫其实没想到陈凛这人平时吊儿郎当,结果这么深情。

真糟心,他的兄弟一个一个的,怎么都是恋爱脑……

接下来两天,陈凛没有联系阮舒怡,阮舒怡那头也安安静静,他闷头继续和那些血癌专家交涉,不料接到一通来自周赫的电话。

“我看到阮阮带着乐乐,和一个男人在饭店吃饭,”周赫语气很复杂:“你和阮阮之前闹矛盾和那男的有关系吗,那个是不是乐乐的爸爸?”

第323章 “你想进去打架吗?”

陈凛心里已经爆了粗口,他就是乐乐亲爹,孩子哪里还能再冒出个爸。

但他确实想知道和阮舒怡一起吃饭的男人是谁,问周赫:“那男的什么样?”

周赫那头安静几秒,说:“我看了下,好像还挺帅的。”

陈凛忍着爆粗的冲动,“我说他什么样子,没问他帅不帅。”

“穿西装,很精英范儿,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是成熟男人那一挂……”

陈凛都没听完,就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傅时琛。

这个饭局,是傅时琛约阮舒怡,还是阮舒怡主动约的傅时琛?

他就没听她提过,不对,这两天两人之间就没联系。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缓缓收紧,打断了还在那头描述的周赫,“哪家饭店?”

今天这顿饭,其实谁也没约谁。

北城白血病救助基金会的宋会长最近在推进和其他城市打通骨髓信息库的工作,而傅时琛之前因为傅睿的缘故,和基金会来往也很多,宋会长有些跨区域捐献骨髓牵扯到的法律风险方面的问题就想听听他的意见。

至于阮舒怡,她也是因为这件事被叫过去,之前她利用自己的网红身份,也时常为基金会做宣传,宋会长在想有没有可能利用她的影响力,告诉更多白血病人这个好消息,就组了个饭局,除了阮舒怡和傅时琛,还有别的一些对这个项目可能有所帮助的人。

饭桌上宋会长说:“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要推进和其他城市互通骨髓信息库这项工作了,其实这个事儿我早就想做,我知道在座几位都和我一样有过这种想法,但是碍于资金和人脉还有法律方面的问题,这个计划执行起来难度太大了,但是现在我们有资金了,人脉方面也有人在努力拓展,法务团队也在建设中了,我真的太激动了……我们的赞助人陈董真是个好人,是他帮了我们,也给了更多白血病人希望……”

宋会长慷慨陈词,阮舒怡心底生出个念头,等过一阵大家开始吃饭聊天,她问宋会长:“那位陈董……我可以问他的名字吗?”

宋会长说:“陈董名叫陈凛,他好像还做其他一些公司,但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他主动找到我说要赞助我们的,对了……你肯定认识他,因为他提过你。”

阮舒怡心口像是被撞了下,恍惚了一瞬,才想起问:“他提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