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选……”江黎雾伸出了手去,魏锡风和傅斯越顿时更期待也更紧张了,眼睛眨都不眨。
下一秒就见江黎雾的手穿过两人的手落到了自助餐桌的一叠美食上。
魏锡风傅斯越当即愣住了,然后他们就见江黎雾一手拿吃的一手拿喝的,两手都被占据。
“我选继续吃东西。”江黎雾对两人笑笑,然后喝了一口果汁。
“这舞我就不跳了,要不你们两个跳?”江黎雾眨眨眼,其实还挺想看的。
闻言,魏锡风傅斯越下意识对视了一眼,但想到两人一起跳舞的画面瞬间一股恶寒感冲上心头,两人纷纷将头别开到另一边,一个插兜,一个双手抱胸,对对方都很嫌弃。
江黎雾无奈的看着两人幼稚的模样,她把东西放下道:“我去上个洗手间。”
魏锡风傅斯越立马转回过头来眼神炽热的盯着江黎雾臂弯上挂着的和礼服裙配套的刺绣小包,“我来给老师,小妈拿包。”
怕两人上手抢又争起来,江黎雾立马用手捂住了包,“不用我拿包还有用呢,刚好口红掉了补个口红。”
说罢江黎雾就朝着卫生间去了,生怕走慢点她两个好大儿来一句陪她上厕所。
江黎雾还真猜对了,两人还真想跟上去,但是按捺住了,不过虽然人没和江黎雾一起,眼神却穿越人群一直有留意江黎雾,也是这一留意他们发现了司墨丞的身影,竟是朝着江黎雾的方向去了,两人顿时眉心狠跳了下,快步上前很快截住了司墨丞的脚步,而后默契的遮掩司墨丞的视线。
也是两人这一举动让司墨丞被牵引的心神收回瞬间清醒过来。
司墨丞是从背影将人认出来是魏锡风的小替身,他不自觉的跟在替身的身后,原本是想稍微告诫一下替身,但没想到替身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点点脸部还有鼻梁的轮廓叫他心头猛震了一下。
他胸腔发紧滋生了慌乱的情绪,只觉替身长的有几分像小妈,尽管他并没有看到整张脸可还是着了魔般的想见一见这个替身。
司墨丞喉结滚动了下强压下内心的动荡,捏紧着拳头冷静下来,他看着魏锡风急匆匆过来阻拦他的模样有些好笑,“就这么紧张?生怕我为难她?”
他的视线又落到傅斯越身上,“刚才你们因为这个替身起争端的模样我都看见了,没必要因为一个替身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本来一个乔意苒就让人不悦,另一个宋瑾微更是叫人心烦。
现在竟然还多了一个,真是够无语的。
“如果你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出手解决她的。”司墨丞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平静中藏着一份险峻。
他说的解决其实就是将人给打发了,但是魏锡风傅斯越的反应却很大。
傅斯越深邃的眼中一霎的迸射出危险的寒光,“你想解决谁?”
魏锡风周身的气势阴郁暴虐,眼底也侵染上嗜血的红光,有动手的架势,“你说谁是替身呢?”
两人默契的沉声警告,“这件事与你无关,少管闲事,如果她出了什么事的话别怪兄弟没得做。”
这个时候没了隔阂一致对人,但针对的却是司墨丞。
司墨丞俊美清贵的脸上流出了错愕,“???”
他只觉劝说两人的自己一瞬间好像变小丑了。
司墨丞皱紧了矜长的眉,“你们,疯了。”魏锡风是先疯的,傅斯越是后疯的。
没记错的话傅斯越明明才是那个最先想要解决掉替身的人,为什么现在的态度却这么紧张的护上了?
??第53章 调查替身,与男人重逢了
那个替身究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名堂?
司墨丞心中的疑虑更盛,眼中也聚起探究之色来。
“不想和你们吵,我还有事先走了。”司墨丞抬起手来看了下手表时间,他约了人谈合作只是顺道过来给商家老太太贺寿的。
听他说要走,傅斯越魏锡风的神色细微的缓和了起来,他们不动声色着眼底却充满了急躁催促之意,赶紧走。
视线落在司墨丞的金表上,傅斯越像是不经意的也把自己的手表露了出来,黑色的沉稳雅致,内敛的同时也不乏奢华之意。
司墨丞顿了下,心中泛起一丝诡异的感觉,他奇怪的看了傅斯越一眼,直觉告诉他傅斯越在炫耀?
有什么好炫耀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表。
司墨丞不知道手表的来路,但是魏锡风却一下猜到了,他死死的盯着手表,看傅斯越的眼神染上了嫉妒。
等司墨丞一走魏锡风就咬牙切齿道:“老师给的?”
傅斯越没说话,而是转而又摸了摸自己胸前跟西装极其搭的领带。
魏锡风忍不了了,当即想要上手。
司墨丞回头正好看到了两人又起争端的一幕。
司墨丞:“……”这两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幼稚,魏锡风就算了因为躁狂抑郁神经分裂的影响收不住脾性,但是现在怎么傅斯越也??
思来想去他对着身边的下属道:“给我查一下这个替身,越清楚越好。”
陈秘书恭敬应声,“是。”
傅斯越抬手将激动的魏锡风挡开,爱护的整理了下微皱的领带,脸色冷沉威严,“够了,这是在别人家的生日宴上,你这么闹的话像话吗?”
“傅斯越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这些是我有的而你没有,你也一样会抢的。”
闻言,傅斯越没有反驳。
“我再怎么不像话也要比你的童养媳还有你家的私生子要好。”魏锡风眉目阴骘,嘲弄的微抬了下颚。
傅斯越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说自己肚子疼不想来生日宴的宋瑾微,她满脸娇羞的依偎着傅祈年,今天的宋瑾微好好打扮了下自己,不再那么不伦不类杀马特非主流,而是规矩的穿了身黑色的星空礼服,脸上虽然仍旧画着烟熏妆但是比起以往来下手要轻不少,因为习惯的缘故她身上穿孔的钉子并没有摘,整个人在大堂内的灯光照耀下像是一只傲娇叛逆的黑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