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话就不用吃苦头啦。”胖男人蹲下身把骆时巡那有些青紫的脸捏起来,“这么漂亮的脸蛋,啧啧,实在是可惜了。”
骆时巡嘴里被塞着布团,浑身都快散架了,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被泡烂的木板,突然许知路的声音闯进他雾蒙蒙的耳朵中。
“小巡!”许知路抄着根地上捡的木棍,凶神恶煞冲上去给胖子来了一棍子,其他两人见状扑上去把许知路围住,小卖部阿姨事先打了报警电话,现在又打了一通。
许知路很快被打得嗷嗷直叫,胖男人头上流着血,拿着那根棍子一个劲儿往许知路肚子上抡,骆时巡挣扎着在地上扑腾,嘴里唔唔叫着,瞧见许知路被三个人拳打脚踢,心里疼的不是滋味。
恰好从工地换好衣服打算去洗脚城的工人们路过,阿姨大声喊救命,胖子看到好几个膀大粗圆的工人穿着凉拖鞋要往这边走,赶快招呼手下要把人拖进车。
“诶你们仨站住!”
警车声从巷道里传出来,工人们冲上前把来不及上车的胖子拖下来,等警察赶来时一群穿着凉拖鞋的农民工围着三个用裤腰带捆着的黑社会不让他们走。
“诶警察同志你好,我们抓到三个殴打好人的混蛋,看把人小两口打的!”
“就是,要不是我们路过,说不定要闹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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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时巡醒来时自己就躺在医院,许知路睡隔壁床,醒来之后坐在床边的骆程赶紧抓住他的手,脸上挂着泪。
“小巡你总算醒了,爸爸都要急死了。”骆程抚摸着儿子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姓何的这个畜生,老娘非宰了他不可。”
“爸……你别哭了。哭得好丑。”骆时巡说。
“啊?”骆程闻言花容失色赶紧掏出小镜子补补妆,嘴里嘀咕,“哪有,我这不是很美吗?”
骆时巡忍不住笑出来,可他一笑,脸疼。骆程阖上小镜子,一脸嗔怒:“都这样了你还耍嘴皮子,爸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事,爸爸都要急死了。”
骆时巡抿着唇,只好用眼睛眨一眨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又问:“许知路呢。”
骆程顿时翻了个白眼,敷衍指了指身后:“他早醒了,但是我一进来就在那儿装死,我有那么吓人吗?”
“咳,爸,许叔叔这次救了我的小命,你就别那么不待见他了。”骆时巡瞧着许知路床上那隆起一大团被子,脑袋遮得死死的,确实在抖。
“行,懂得护主就是好狗。是吧,许知路。”骆程声音明艳地说。
“……嗯。”许知路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下传来,“小巡没事就好。”
骆程待在病房和骆时巡聊了会儿天,把警察调查的结果告诉他。那三个黑社会进去之后都招了,说的内容和告诉骆时巡的几乎差不多。
但骆程又找人私下调查了一番,何景同之所以借那么多钱,是因为他染上了毒瘾。
骆时巡听着,心里一阵潮起潮落。他实在想不到,当年他情窦初开的人竟然会沾上毒瘾。
“那小子已经被我举报送进戒毒所了,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骆程瞧着新做的美甲,殷红红的煞是衬托他秾艳的眉眼,他漫不经心说,“欺负你的那几个黑社会我也打过招呼了,他们也不用从警察局出来了。”
“爸,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戒毒之后就能出来,怎么可能一辈子呆在里面嘛。而且那些黑社会,八成蹲完大牢放出来还是恶棍一条,不找咱们麻烦都算好的。”骆时巡说。
“小巡,要相信法律嘛。”骆程抓着他的手,眼睛笑成好看的狐狸眼,“爸爸懂。”
骆时巡从住院到出院韩冬都没有来过,人间蒸发一样,不过他也不太在意,要是韩冬来,他才浑身不爽。
其实骆时巡不知道的时,每次骆程来看望他,都会把韩冬也牵过来,只是怕影响儿子养病心情,就把他拴在医院树林里,里面灰蒙蒙的,就算有人路过也是匆匆忙忙。
韩冬浑身赤裸,脸上戴着黑胶皮的狗头套,嘴里衔着口塞,脖子戴着项圈被链子拴着。实际上骆程也没有拴牢,就虚虚挂在树干一处突起上,韩冬稍微用力或者站起来就能逃走。
可他压根没有逃走的念头,而是爬跪在地上像是公狗似的撅着屁股,粗长带着狼牙的按摩棒大力在他的屁眼里震动,束缚在黑皮丁字裤里的鸡巴硬到把黑皮撑得鼓胀出一大团。
骆程的车正好挡住他的身影,溽热的空气混合着情欲在他浑身伤痕的裸体上包裹,韩冬喉咙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奶头被时不时放出电意的夹子夹成血红色,奶头充血高涨,每次通电,他都会狠狠哆嗦身体,屁眼紧紧咬着那根粗壮的按摩棒,浑身沉浸在可怖的快感中。
骆程和骆时巡聊完天,慢悠悠走下来,韩冬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音,浑身不可抑止地发抖。骆程瞧了一眼韩冬的姿势,很好,没敢乱动,还保持着半小时前的样子。
“爽吗,狗狗?”骆程用力踩中露在外头的一小截按摩棒,狠狠往下压,韩冬顿时喉底涌出痛苦的呻吟,肛门好像要撕裂开,却又骚浪地咬合着那根肉棒,肚子顶出一个大包,狰狞地抵着肚皮肉以一秒多次的速度剧烈抖动。
“唔唔!”韩冬眼底血红,泪水不断涌出。
“才多久啊,屁股就那么会吞了,”骆程把自己的手掌和那根黑色按摩棒比对,他把手掌抓成拳头,那根按摩棒居然能有他的拳头大小,“呵呵,屁眼烂成这样,老了怕是会漏。”
骆程把狗绳抓在手中,狠狠一拽,男人便乖乖地在草地上爬行,即便双手双脚已经发酸,他尽量维持着主人喜欢的姿态。手掌和膝头爬在沥青地面,磨出疼痛的血丝。
糾呜是善衣把凌凌把
韩冬可没有资格坐进车里,他只配塞后备箱。他扶着后备厢站起来,动作之间按摩棒从屁眼里滑出去,又被骆程狠狠拍回肚子,整个过程十分难受,韩冬的阴茎在皮质内裤里狠狠抖动着,极其想射。
“今晚我和张太太她们约着遛狗,她们以前可喜欢许知路了,你今晚得好好表现,不然接下来三天都没有饭吃。”骆程说完,男人已经乖乖蜷缩在后备厢。
骆程平时那么会玩,自然也很懂如何维持自己圈子中的人脉,他认识骆氏集团不少高管的太太小姐们,淫趴和玩狗是常有的事。
韩冬被带上眼罩,他在一片黑暗中爬行,屁股里淫荡地插着按摩棒,嗡嗡震动,将他的屁眼近乎肏到碎成肉沫,可他身体内也感觉不到之前那么强烈的羞耻和愤怒,他反而有种享受。
骆程拽着他在人群中穿梭,偶尔和谁打招呼,韩冬的身体时不时有一双手摸上来,揉他的胸肌,摸他的屁股,有男人有女人,他只能咬着口球口水淋漓地忍受着不断袭来的恣意触碰,并且为了接下来的三天狗粮,尽量地表现出乖驯。
“程程,你怎么换狗了啊,这条狗可没有之前那头壮,皮都有点松了。”一位女士评头论足。
“哎呀,玩腻了嘛,最近想玩老狗,”骆程见状便用脚踢了踢韩冬,把内裤拉链拉开,“来,给夫人展示展示你的粗鸡巴,看看我们的新狗狗能不能比过之前的。”
拉链拉开,韩冬那根压抑太久的鸡巴终于如释重负,猛地弹出来,又粗又硬的一大根,上面粘着泠泠水光,粗红的龟头上塞着尿道塞,骆程把塞子拔出来,韩冬便躺在地上把肚皮和粗鸡巴亮出来,在灯光下一边狗叫一边凶猛地喷精。
精液也不知积攒多久,喷得猛烈狰狞,阔太太一看也不由夸赞:“哎呀程程,你太会训狗了,和喷泉似的,憋那么久还这么乖啊。”
“那当然了,一会儿狗撒尿比赛,我们冬冬要拿第一的呢。”骆程说这话时特别自豪,有种骆时巡小时候去参加奥数和其他妈妈们吹嘘的虚荣感。
表演完射精,骆程又把塞子堵回去,那塞子能有拇指粗,韩冬的几把眼早就被玩烂了,红肿松垮,现在也能操进去男人的手指头。
骆时巡为了接下来的射尿比赛,让韩冬喝了好几瓶水,把男人的狗肚子撑得鼓起来,一戳硬邦邦的全是水,才放开。
接下来他牵着骚狗露着鸡巴摇摇晃晃地在会场逛,按摩器不断刺激着前列腺,让逐渐增加的快感中多出尿意,韩冬半小时之后嗯嗯呜呜地双腿打抖,骆程和人聊天,嬉嬉笑笑,完全没有在意他这条狗要爆掉的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