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骆时巡瞪眼,“他那个你,你怎么不喊我,你喊我我就救你啊。”
“……”许知路丢掉棉签,心事重重,骆时巡抓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忧郁,心里升起一种很不愉快的感觉。
“哼,你不会觉得我和我爸同流合污,巴不得见你出丑吧。许知路,你确实不算我的家人,顶多是个保姆,但是霍峻和你比,充其量就是个路人甲,他欺负我的人,我就揍他。”
“只是……保姆吗。”许知路微微扬高声音,被打肿的脸上,眼神凄楚看着他。
“咳,算、算半个床伴吧。”骆时巡被那眼神里的失落踩中尾巴,有些闪躲,想到和许知路疯狂的两次,潇洒的骆大少爷也不由脸红。
许知路这才露出点笑意,继续给他喷药,嘴里又念叨着小时候教育骆时巡的话,诸如不要打架,学会保护自己巴拉巴拉,骆时巡听得脑子都大了,敷衍应:“知道了,你好烦,都十几年了,你能不能与时俱进改一套说教内容。”
霍峻挨了一顿揍,老实不少,但他当天就给骆程告状。骆程听了删删改改的内容,无非就是骆时巡爱欺负后爸,他已经习惯了,给了霍峻不少昂贵礼物算是把事情圆了。
骆时巡让许知路晚上到他的房睡,就睡沙发,当然,许知路更想直接睡到儿子床上,但为了让骆时巡觉得自己一直掌握着主动权,他在沙发上将就了第一晚。
傍晚许知路听到骆时巡接了一通电话,那通电话之后,骆时巡心情很不错。许知路把菜摆在桌上,看到骆时巡在门口换鞋。
“小巡,这么晚了,你去哪儿?”许知路原本就对他有父亲的责任感,小时候就总爱关注骆时巡的动静儿,现在他和骆时巡有了性关系,自然,那份专注里多了占有欲。
“何景同约我去酒吧喝酒。”骆时巡毫不避讳,脸上还有些洋洋得意的坏笑,许知路一听心凉了半截,在他眼里,骆时巡终究还是容易被骗的孩子。
“你不可以去。”许知路走到他身边,脖子上还挂着围裙挂带,凑近之后他闻到骆时巡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心里有种酸涩的嫉妒心炸开了锅,“小巡,他没安好心。”
“我知道。”骆时巡瞧着许知路那双唇,浅红色,软软的,他半只脚都要走出去,又扭过身浅浅弯腰,将唇瓣凑到许知路唇瓣前,最后一厘米,他看到许知路瞪大的眼睛。
许知路连忙推开他。
“呵呵,那我走了。”
“小巡,十二点之前回来,如果……如果和他上床,要戴套。”许知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话的,只是说道最后,他有种得而复失的难过。
为什么好的东西都轮不到他手里?对,他只是条狗,竟然还指望上了两次床,骆时巡就能更喜欢他。
许知路走到卫生间,想到霍峻强吻他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弄得全是黏糊糊的唾液。恶心。他洗了又洗,直到牙龈渗出血水,他瞧着镜子里狼狈的人,却暗暗庆幸,幸好骆时巡没有真的亲上来,没有玷污小巡干净的嘴唇。
骆时巡玩到半夜,还是回来了,何景同开车送人回来的。
许知路一宿都守在门前,窝在骆程给他搭的狗窝里,骆时巡离开多久,他的心就担忧了多久。
何景同诱奸过小巡,这事儿已经过去四年,他是个混蛋,许知路担心骆时巡被对方再次弄伤。
门锁响起,许知路嗖的起身开门,楼道灯打在何景同身上,他怀里抱着酒气熏天的骆时巡。
“小巡你怎么喝成这样了?”许知路见状连忙伸手把人接过来,骆时巡醉眼迷离看他一眼,伸手像孩子一样索要拥抱,何景同瞧着许知路满脸怒气的脸,不敢多迈进家里一步。
“你碰小巡了?”许知路脸上难得瞧见冷若冰雪的表情。
“没有。”何景同瞧着许知路怀中乖得像是小猫的骆时巡,脸上闪闪烁烁,他支支吾吾说,“小巡……没让我碰他。”
“谢谢你把小巡送回来。”许知路说完,砰的关上门。
“你还和他客、客气啊……嗯唔,不好玩,小爸,我让他脱、脱光了自慰给、给我看,嗯……还以为能有点乐趣呢……结果把我看痿了……”
骆时巡醉醺醺地在许知路脸上亲了一口:“还得是你,看着他,我满脑子都是你的鸡巴,好痒,好想被你肏……我只好一直喝,喝……唔……”
“小巡……”许知路被醉鬼三言两语的话说的心潮澎湃,好像那呼吸里的酒气令他也上瘾,骆时巡指着沙发,让许知路把自己放上去,手指胡乱往许知路身下摸。
“酒后乱性,来干我,许知路……你今天惹我生气了知不知道……我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你想、想让我把你一并讨厌吗?”
“小巡……”藏匿在柔软裤子下的阴茎在继子胡乱的抚摸下傲然勃起,将松垮的裤裆顶出大包。许知路心潮澎湃,两枚硕大胸肌随着急促呼吸不断颤抖。
“再被霍峻碰,我就把你屁眼、缝、缝上。他碰你,你就喊,叫,咬他踹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骆时巡揪住许知路的衣服,将人拉到身前,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镶满碎钻,“不然,我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很享受,还装的可怜兮兮。”
“呼……肏我,你不是爱管着我吗,你把鸡巴肏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资格作为继父管我吗……呵呵……”骆时巡脸上溢出兴奋,将男人裤子脱下,他挑眉,捧着那根硕大的东西笑道,“啊……你硬了,你想干我是不是?你不许我和前男友做,压根就是吃醋吧?”
许知路垂眸看着神识不清的继子。
“是。”许知路低声说。
“嗯?啥?”骆时巡包着那根粗鸡巴上下撸动,因为手指不稳,没轻没重,一会儿捏紧了一会儿又太松,许知路那根粗黑玩意儿却在这不太舒服的亲昵中越来越涨,树大根粗地爬出狰狞经络。
好像只有在骆时巡身上,他才能找到做人的影子,骆时巡还记得他曾经的模样,是个讨厌爱管闲事的继父,但他是继父,是个人。
许知路的龟头猩红,常年的玩弄让他格外敏感,加上骆时巡的继子的身份,他光是看着继子那张俊美醉红的脸,心中欲望和罪恶齐飞,龟头马眼大张,流出温热腥臭的液体。
“嗬呃……小巡……我想干你……”许知路不知道骆时巡明天会不会记得,但是现在他很想把真心话说出来,他借着胆子,趴在骆时巡身上,舌头滴着唾液,舔舐在骆时巡脸上。
“小爸,你不爱我爸了?你居然说想干我。”骆时巡还在乐,傻乐,喝断片的人就是傻的,他稀里糊涂地去舔男人那条舌头,将湿润舌尖卷进口中,却不知这一口,给身上极度自卑扭曲的男人带去多少灵魂动荡。
骆时巡不仅小屄是处的,连唇齿也很干净。
这是许知路和继子舌吻时唯一的感觉。他喜欢这种干净,他没有的东西,他不想玷污,他想占有。酒精催化情欲,许知路难能主动,更加放肆地在醉鬼身上为所欲为,手掌从对方衬衣下钻进去,又用牙齿咬开骆时巡的钮扣,束缚在钮扣下的肌肉一点点露出来,许知路张口就咬。
“啊……许知路你他妈真属狗啊……”骆时巡嘴上痛呼,身体却喜欢的不得了,他见到许知路总是被动地接受他的靠近,勾引他之后又缩在角落不敢继续,他到希望许知路大胆些,像个男人一样。
雪白的脖颈留下一串牙痕,许知路是故意的。他没有太多时间,骆程回来他也得扫地出门。他扒骆时巡衣服裤子的动作显得有些着急,骆时巡被他脱干净,像是案板上的肉,任由他刀俎。
许知路迫不及待趴在继子身上,用自己服侍骆程的技巧用在这副青涩身躯,粗厚舌头用力舔舐着继子的乳头,骆时巡的乳头比寻常男人肥大,毕竟是双性人,比起骆程那满是脂肪软绵绵的乳房,骆时巡的胸更有男人的精壮,精壮雄乳上却又女人的乳头,乳晕宽泛而粉嫩,一看就是没被男人含过舔过,才那么几下就娇羞地立起来。
骆时巡脾气直率,可身体却格外的娇俏。许知路望着那肥嘟嘟的奶子,小腹更热,阵阵热流冲向鸡巴,他骑到骆时巡的胸口上方,用丑陋的黑几把磨蹭着软软的胸肉和可爱的粉乳头,骆时巡压抑在男人宽大雄壮的胯下,眼睁睁看着许知路满脸欲望挺着黑枪般的鸡巴蹭他的奶头,睾丸随着动作在胯下摇来晃去。
“嗯……小巡……小巡的奶头真漂亮,小爸喜欢小巡的奶头……”许知路越是痴汉模样,骆时巡越是享受,他不介意让一条狗舔自己,只要能让他开心,他允许许知路今晚能有特权。
许知路被男人粗红的龟头摩擦的痒酥酥的,奶头被沉甸甸的肉棒啪啪拍击着有些胀痛。他伸手抓着许知路的睾丸,好奇地拨弄:“好大啊,我没有睾丸……唔……你的狗蛋子捏起来真舒服。”
“小巡喜欢的话,狗蛋子给你一直捏好不好?”许知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哄骆时巡上钩,还是心里真的那么渴望,那团黑漆漆的睾丸被骆时巡燥热的手玩了会儿,便渗出细汗,阴囊亢奋地收缩着,有湿淋淋的液体从龟头喷出来,溅在骆时巡粉色奶头上。
“你好骚啊,水这么多。”骆时巡抓住那根亢奋中的鸡巴,瞬间扭转主权,一手托着壮狗继父软嘟嘟的阴囊,大分量的囊肉从指间挤出去,另一手抓住继父红彤彤的龟头,骆时巡舔着唇瓣,将那骚水乱吐的尿口往自己奶头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