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盆的继父

【作品编号:14846】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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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时巡的父亲骆程包养了一名年轻力壮的私人教练许知路作为发泄性欲的玩具,男人对他百依百顺不论是被剥光衣服拴在门口当狗,还是毫无尊严被捆在烈日下曝晒狗鸡巴杀菌,只要骆程满意,许知路都会甘之如饴。

可这条忠心耿耿的骚狗玩了十二年,骆程早就腻了,他每天和野男人爽完,回到家里张着满是男人精液的小批让骚狗丈夫舔,舔不干净就用鞭子打得他皮开肉绽。有了尿意就让骚狗张嘴承接。许知路被当做狗囚禁在别墅中,终日赤身裸体,舔狗盆度日。

骆时巡留学归来时,不知道父亲和继父关系已经濒临破碎,他解开拴在门口的狗绳,让骚狗穿上了好几年来都没有资格拥有的人的衣服。

可当晚,骆时巡却感觉身上一重,有东西趁着他睡熟摸进来,熟练地钻进被子拉开他的内裤,照着他双腿间那张小批一通乱舔狂嘬,骆时巡气喘吁吁醒过来,发现骚狗继父含着他的逼吃的欢快。

骆时巡破口大骂:艹你妈的骚东西,知不知道刚才舔的是什么?

许知路砸吧嘴,回味了一下口感:处子膜?

*****

小提示:

*短篇,欢迎收藏··

*【np,s受m攻】,骚狗玩烂攻,非洁的,洁党退散,注意看文案简介,自行避雷。

*不太有节操,就是骚狗担心被踹出家门,爬上继子床勾引的故事。

*后期继子和继父感情只有彼此,继子虽然很讨厌骚狗继父,但从小都是被他照顾长大的,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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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騒狗继父拴门口黄尿一地,粗黑尿臭狗鸡巴歪狗腰上,狂摇讨好继子颜

骆时巡回到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铺天盖地的尿骚味儿。

那股刺鼻恶心的味道将他直接熏得后退一步,锃亮皮鞋踩出门槛,侧身躲开呼吸好几口新鲜空气,才勉强缓和了些。

出国留学四年,原本就为数不多的回家愉悦感现在直接烟消云散。精致俊秀的眉头整个皱起来,骆时巡鼓起勇气往门内又看了一眼,心想一向宠物毛发过敏的亲爸怎么养起了宠物。

听见响动似的,拴在门口的那玩意儿扭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上拴着的狗链子哗啦哗啦作响。

骆时巡那张还算沉静的脸在看清楚门口状况时彻底阴沉下来,面庞上翻卷着厌恶和鄙夷。

原来还真的是爸爸养的狗。

这条狗长着男人模样,他记得小时候站在他身边时又高又壮的身体像是座可靠厚实的小山,那时候男人至少还有些作为人的尊严,起码身上的衣服裤子是人模人样套着的,可现在一丝不挂像是畜生一样蜷缩在地上,双手双脚捆着,眼睛和嘴被黑布勒住,肌肉健壮的身体上布满鞭痕。

“呜呜……”听见门口响动,许知路不断向声音源头靠近,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身体将双腿下那滩尿液抹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又紫又黑的大鸡巴萎靡歪在地板上,不知道遭受了什么,看起来甚是可怜。

骆时巡见人要往自己身边蹭,表情更为难看,铁链一阵清脆响动,被当做狗一样拴在门口的男人艰难翻过身子,被驯养了十几年的狗最清楚怎么讨主子欢心。

他想一尾被海浪拍上沙滩的鱼翻过身,壮硕情色的身体上不少鞭痕都是新的,还渗着血,由于双脚腕被捆着,导致他模仿狗亮出肚皮蜷缩四肢的动作不太丝滑,不过他手忙脚乱急欲表现自己讨好主子的模样令骆时巡心头一紧,也忍不住直勾勾看了好一会儿。

“唔唔!”男人扭着精壮的身体,开始像一条狗露着肚皮贴着地板疯狂摇晃腰和屁股,塞在屁股里的尾巴跟随着动作在地板上一摇一晃,还真有几分骚狗的神韵。

骆时巡觉得有些恶心,可视线落在男人肚子上那根又粗又黑的丑陋几把上时,下体莫名有种潮热冲动。黑几把不知道被人玩的多烂才会被用到这种程度,包皮下有数颗明显的凸起,显然是塞了活珠用来更好的取悦主子。

“……”骆时巡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蛮变态的,看到爸爸的杰作居然有些兴奋。不过他更在意家里的生活环境,他可不想自己的行李箱从那滩黄尿上滚过去。

他小心绕过去,谨防踩中地上那滩肮脏的东西。可玄关就那么点位置,骚狗男人见他不理自己更加激动地哼呜着,嘴不能说话,喉咙里悻悻呜呜委屈呻吟,扭着身子用头来蹭他,直接横在过道挡住他的去路。

“喂……”骆时巡一脚踩中男人胸口,即便隔着厚厚的皮鞋底,对方那对饱满色乳传来的质感也令他心中一震。

“呜呜……呜呜!”壮狗男人不断蹭着他的皮鞋,用脸卑微又主动地往他脚底贴。好像在让骆时巡不要再生他的气,用脚底踩他让他舔鞋都可以,不要把他拴在过道。

骆时巡被蹭的一肚子火,擦得漆黑锃亮的皮鞋和高档西装裤彻底沾上尿臭,对于这条骚狗,他并没有任何怜悯或者尊重,哪怕这是他的继父。

他一脚踹开从小呵护他长大的继父,就像爸爸做的那样,壮狗砰的撞到墙上,身体痛苦蜷缩着,喉间继续呜咽。

“闭嘴!吵死了!”骆时巡冲男人吼了一嗓子,对方才算安分了些,他脱掉皮鞋随便扔在过道,脱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硬了。

艹。是因为太久没有自慰了吗,看到男人的裸体就硬起来了。明明只是条又脏又臭的烂狗而已。

被他父亲玩烂的东西。

骆时巡在心里骂骂咧咧,斯文冷淡的脸上额角绷起几条粗筋,手指摸了摸白内裤下包裹的鸡巴,龟头位置渗出一团圆斑,把内裤打湿了。

许是终于分辨出声音不对,许知路冷静下来,靠着墙粗糙大喘气。被蒙住双眼的人其他感官会更灵敏些,他尖着耳朵,听到卫生间水龙头被打开了。

年轻清亮的声音从卫生间内传来,还有滴水声。许知路浑身难受,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骆程因为他吃醋的事狠狠收拾了他一顿,把他拴在这里,这一天一夜他不吃不喝,有尿意只能排在地上,狗盆就在旁边,可他堵住的嘴一口狗粮也吃不到。

他饿得头昏眼花,暂时没听出来骆时巡的声音。也是,出国求学数年的养子突然回家,他当然猜不出名堂。

骆时巡拨通了骆程的电话,响了好半天人才接通,操着软绵绵的浪荡声音,娇的能出水:“……嗯……小巡……嗯啊啊……爸爸忙着呢……嗯……轻点……”

骆时巡对于父亲的浪荡已然见多不怪,就是继父被拴在,门口一样让他无动于衷。自从离婚之后,骆程就变了一个人,他告诉小时巡就当他那个渣爹死了,以后不用叫他妈妈,直接叫他爸爸。

骆时巡拎着拖把,往玄关去,耳边骆程做爱声音越来越大,他甚至能清楚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粗糙的喘息和淫乱至极的水响。骆时巡充耳不闻,开门见山:“你的狗我放了,他尿在家里,蹭了我一脚。”

“呵呵,随便。嗯……想起来了,那就顺便喂他点狗粮吧,别饿死了。”骆程那艳美娇滴滴的声音在男人的强攻下不断颤抖,可提到和自己结婚十几年的许知路却是冷的,骆时巡挂掉电话,不想继续听亲生父亲发骚的声音。

骆时巡换了身旧衣裳,几年前的,穿起来有些小了,一会儿收拾完就准备扔掉。他伸脚踹了踹躺在地上好像死掉的壮狗:“喂,还能动弹吗,我给你解开。”

听到关键词许知路犹如枯木逢春,挣扎着要爬起来。骆时巡用剪钳直接把链子和锁头给他剪了,又用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指给他解开眼罩和勒住嘴的黑布,许知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显然不太适应光照。

“能不能起来?”骆时巡年轻英俊的脸落入许知路眼中,那双眼因为没日没夜的折磨已经哭得红肿,湿漉漉的眼睫毛不断颤抖着,好像在见到骆时巡脸的时候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