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吞一千根针的事情勾起了云?h的回忆,那是她对他说过的话,云?h的心尖又颤栗了一阵,毕竟也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平时关在深宅大院里,能遇到的男人就只有云郡王和强势的云?酰?乍然遇到一个掏心掏肺对她好,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哪里抵挡得住?
这才刚从云?醯纳硐吕肟?呢……如今落入了萧肆宽大的怀抱,云?h的心脏跳得飞快,几乎都快要从喉头跳出来了。
“说好不骗人的,骗人的是小狗!”萧肆不给她用害羞来逃避的机会,捧着她的脸,额心与她相抵,互相摩挲了起来。
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着、描摹着,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变成属于自己的,深深的刻印在脑海里。
缠绵的吻放肆地落下,云?h这才恍恍惚惚的想到,即使萧肆还被困着,他也还有千万种方法可以取悦她。
云?h想到这一茬的时候,萧肆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的裙下,隔着那薄薄的绸裤,一下子摸到了她湿润的腿芯,精准的摁住了花蒂,刺激着易感之处,感受着下头的花穴收嘬个不停。
云?h的耳边仿佛传来了萧肆的声音……
“你瞧,就这么湿了!”
在车上的时间不够萧肆?H她一回,却够他将她送上云端,长指放肆的夹弄着,不消一会儿,云?h就哆嗦着泻了身,在马车抵达公府之际,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在她的玩弄之下高潮了几回。
只见萧肆舔着他湿润的手指,脸上的笑容仿佛一只偷腥的猫。
马车停在正院,府上总管相迎。
云?h在萧肆的扶持下下了马车,可以看到总管的脸上明显的有着难色。
“怎么回事。”萧肆冷着脸,嗓音里头没了温情。
他如今已经达成了目标,也不必再装出那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这个府邸早就在他的监控之下。
他轻轻勾起嘴角,“翟氏还在闹?”
豆大的汗滴从总管的额角滑下。
总管是萧肆的人,他太理解萧肆那笑面虎的性子,这是对他十分的不满。
第93章 93 狸奴、老虎
是啊,萧肆便是一只装成小狸奴的大老虎。
早在他认定云?h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布局了,他就想着,自己一定要成长茁壮,茁壮到可以帮云?h赎身。
乔杳杳不能赎,那是因为她是罪臣之女,已经被入了奴籍,云?h虽然也是奴籍,却是自然奴籍,不是罪臣直属,以国公府之势,只要缴交罚金,再付出一笔赎身的费用,就可以把云?h从揽月阁带走。
萧肆开始攀附其他的世家子弟,开始有了出挑的表现,在云?醯陌镏?下,一步一步摆脱了泥泞。
在那之后,他混迹军营,想以军功,用最快的速度站稳脚步,一路上,他身上沾了很多很多的血。
京城的贵女看到的是一个在科举之路上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可实际上,他的青云之路,是用满手的鲜血开创出来的。
“翟氏求见世子。”总管的头更低了。
翟氏确实还在闹,她在闹着不愿跟着萧肃到临榆赴任,只因为她认为只要她人还留在京城,就还能为萧肃绸缪一二,即使圣意坚决,也阻挡不了翟氏荣耀家族、庇荫孩子的决心。
对自己的家族忠诚、对自己的孩子慈爱,本就是人性至善至纯,可再怎么样,都不该拿别人的血来暖自己,也不该践踏他人的孩子,来成就自己的。
翟氏终于受到了反击,却垂死挣扎,只要她和萧元一样坦然的接受自身的命运,萧肆也不是不能袖手旁观,等着她自取灭亡。
偏偏她赶着自己送上门来。
萧肆微微一挑眉,“看来夫人可能是伤心坏了,想岔了,为免夫人伤及自身,先把西跨院封了,好好伺候着夫人,在二公子赴任之前,可千万不能有差池!”
翟氏虽然接下了圣旨,可贼心不死,这一日下来四处疏通,就是希望能够有所转圜,萧肆一点也不意外翟氏会这么选择,既是如此,也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倒不如说,萧肆还宁愿翟氏这么闹起来。
身为一个受害者,他可以摆出愿意放过翟氏的态度,可只要翟氏继续不依不饶,未来不管他如何处置翟氏,都不至于落人口舌。
人性如此,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他们有太多多余的同情心可以释出,而像萧肆这样出身显贵却又身处泥淖的人,更是他们同情的对象。
毕竟在同情萧肆的同时,可以镜射出他们的优渥。
上京谁不知道萧肆从小饱受嫡姆戕害?只是因为先帝在位,亲赐了“第一皇商”的牌匾予翟家。
谁敢去触先帝的逆鳞?
而今新帝宠爱萧肆,翟氏也知道,只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开始在背地里下黑手暗害萧肆,只是她并不知道萧肆已经有了防范之心,一边佯装受到伤害,一面以此在圣人和云?趺媲白俺鍪芎Φ哪Q?,收获了圣眷,也得到了云?醯挠岩辏?最后更是成功的迎娶云?h。
翟氏暗戳戳割在萧肆身上的每一刀,都成为他反击的利器。
云?h太明白萧肆如今的处境,当年柏氏的情境,与乔杳杳方入云郡王府那时同样艰辛。
只是萧肆的日子要更艰困,一来是那时萧元尚未夺权,不能如同云郡王护着她们母女俩那般护住萧肆母子,二来是那时先帝还在,翟氏有所依仗,不像郡王妃那时母族已经失势。
两人的手在广袖之下交握,云?h已经忘了要甩开萧肆的手,她甚至下意识的轻轻握紧了他宽厚的手掌,仿佛只要如此把温度渡给他,就能予给他力量。
萧肆心里头浮现的那股戾气瞬间消弭,低下头来柔和的望着她,“抱歉,委屈你了,你才刚入门,府上就一堆糟心事……”
那嗓音委屈得很,云?h心底觉得有些好笑。
一个大男人,这还憋屈上了?可仔细一想,他不是真的委屈吗?有这么个拎不清的父亲和这么蛮横的嫡母,他可委屈了。
“我没事,辛苦的是你。”
他又不像她,至少在家里,有云?趸ぷ拧?
想到云?酰?云?h的眸底不禁闪过了一丝不确定。
萧肆注意到了她的情绪表现,心里头阴暗的想法又再一次涌升。
如今他关注的并不是翟氏,他在乎的是云?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