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安妃心里明白,他哪里是因为惨痛的经验,不过是因为心被勾走了,全在一个爱而不得的人身上。

云?h才到凤仪宫,惠荷鸣已经在那儿候着了,见着了她,便拉着她到一旁,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

“新婚之夜如何?萧肆可还重用?”

惠荷鸣那已经是阅人无数的经验,平时她不和云?h说这些,可在云?h新婚前她可上心了,准备了一整箱的春宫册,送到了云郡王府。

她搜罗来的都是好东西,让云?h瞧了都臊红了脸,直接藏在床底下,没有带着出嫁。

“都……都挺好的……”

面对这么露骨的问句,云?h一张小脸刷红了。

“当真?可别骗义母啊!萧家世子都弱冠了,却不近女色,也不好男风,也不愿试婚,本宫还怕他是阳痿呢!”所谓的试婚,便是派遣宫女做教习,以试一下郡马是否能人道。

云?h只觉得脑门上的汗一下子滴了下来。

“义母!”

在云?h再三保证夫妻生活无碍过后,惠荷鸣才放她出宫,离宫之时,多了一马车的赏赐,其中有一箱,便是惠荷鸣最近搜罗的春宫图。

第74章 74 缅铃,自渎(久违的哥哥乱入一下,微H+剧情)

那一匣子的春宫图,实在让云?h如坐针毡。

她知道惠荷鸣是好意。

人的天性如此,对一个人好,就会想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分享给那人,尤其是长辈对着心爱的小辈,有时如此分享的行为纯出自于一片拳拳之心,却没有把对方的需求也考量在内。

惠荷鸣大抵不知,她早已经在两个男人之间辗转承欢,哪里还需要这些“压箱底”来助兴呢?就没有哪个姿势,是他们俩捣腾不出来的,哪里还能让他们“学习新知”?

马车之上,云?h沉默之余,似乎还带了一些局促不安。

云?h平时话本来就不多,不过她的情感是丰沛的,这得感谢云?跽庑┠杲垦?着她,把她惯出了一些动人的小性子。

萧肆打量着她的侧脸,直觉云?h有什么事瞒着他。

她的异状是从进了凤仪殿之后,那就代表长公主可能说了,或是做了什么,才导致她反应失常。

萧肆微微的笑了起来,一双晶亮的眸子如同弯月一般。

“?h?h,方才长公主,说了些什么?”萧肆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试探性的问着。

怀里的娇躯明显一僵,嗓音也变了,变得掐细,“没说什么,也和皇上一般,要咱们夫妻和睦……”这倒也不完全是谎话,惠荷鸣确实有说要他们和睦相处,不过原话是,“萧家水深,萧世子需要你兄长和本宫的支持,如果他能够安分,便与他和睦相处,若是他中看不中用,你便跟义母说,义母给你做主,送十个、八个面首给你。”

当然,这样的话,云?h哪里可能跟萧肆说。

且别说,光是萧肆和云?蹙凸徽厶诹耍?她可不觉得十个、八个面首会是什么逍遥快活的事,不过是她的催命符。

她丝毫不怀疑,萧肆与云?蹙褪且宦啡耍?便是那小心眼的性子,面首前脚入府,后脚就能给他们活活弄死,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还不如瞒着,不让他知晓呢!

“瞧,皇上和长公主都发话了,要咱们好好过日子呢,娘子。”萧肆低下了头,啄了啄她的唇。

虽然只是浅尝辄止,却带了情浓,让云?h脸热,她从他怀里抬起了头,脸上掠过了两片红云,心里头是说不出的滋味儿。

她还记得萧肆是如何欺骗他的,可偏偏他们已经成了夫妻,都说至亲至疏夫妻,她未来的日子注定与他纠缠下去,说到底,若是对他充满?勾ィ?那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云?h稍稍撇过了头,嘴里却是发出了,“嗯。”一声,像是同意了萧肆的说法。

马车没有绕路,这一回半个时辰就要回到长安公府。

从皇城回到长安公府,必定经过的是云郡王府。

云?h是认得路的,在经过云郡王府之时,云?h若有所感,打开了车窗,雕花的车窗掀起,云?h往外一看,便看见了云?跗镒藕谏?的骏马,打马而来。

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想来云?跏侵?道他们今日入宫,归来之时会经过郡王府。

云?h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心里头微微的颤栗。

云?踝此撇痪?意地巧遇,马儿跟上了马车,就在窗边,他手里拿着一个匣子,那熟悉的匣子,却是让云?h的脸色一白。

“好巧,正好瞧见你们的马车,本来想送到府上的,蛮蛮是落下东西,忘在床底下了。”

那个匣子里头的东西,她悄悄打开来瞅过,是一整盒的缅铃和催情的药水。

这些淫具是云?蹩桃馑透?她的贺礼,说是:“你未来的夫婿阳痿不举,肯无法满足你骚荡的身子,往后的日子里,你便用这些缅铃塞进穴里,想着情哥哥,一次一次的去吧。”

在她成亲前几夜,云?醺?是把那些缅铃沾满了催情的神仙水,塞进了她的花穴里头,让她足足高潮了一整夜,东方鱼肚白之时,她身下的褥子,都像是浸过了水。

云?h哪里可能真的带着这种东西出嫁?这不是云?趺骰位蔚亩韵羲裂靶坡穑克?可不打算和自己的丈夫交恶。

这装着淫物的匣子就和长公主那些春宫图册一起被她藏在床底下了。只是这东西,怎么就被云?跛蚜顺隼矗?

云?h都不敢想像云?醴⒕趿四且幌渚?致的册子以后,心里会怎么想,会怎么做?如今她是不用面对云?酰?可新嫁娘出嫁三日后得回门,到那个时候,她就会面对云?醯内滴省?

“蛮蛮打开来瞧瞧,是不是你落下的东西。”云?跽饣八档靡跹艄制?,匣子里是什么东西,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她内心困窘不已。她又怎么可能在萧肆面前打开这匣子呢?

“是我的。”云?h赶紧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声若蚊呐的说道:“是我的,不用看了。”她又强调了一次,这样的态度,当真是欲盖弥彰,反而让萧肆生出了一点好奇心。

注意到了萧肆的目光,云?h不安的把匣子藏到了身旁,她就坐在萧肆怀里,如果萧肆想,随时可以抢过匣子,把匣子打开,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谢谢阿兄特意把东西给我送来。”

云?蹴?底闪过了幽光,他近乎贪婪的望着云?h。昨日夜里,他喝了不少酒。他是千杯莫醉的海量,这酒入愁肠愁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