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接连的碰撞,他的腰肢耸动,如同拉满了弓,不止歇的发射,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贯穿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死死的钉在身下。

“不要了、不要了……”云?h哭了起来,一张小脸哭花了,即使哭了起来,她依旧惦记着两人还在马车上,嗓音不自觉地压低,听着又软又糯,让萧肆更兴奋了起来。她捧着臀的双手被他扣住,细腕被反剪上提,纤细的腰肢成了座拱桥。

马车特意走在偏僻的小径上,辘辘的车轮声时不时因为嗑碰而发出不规律的声响。

许是压到了石子,整个车身晃了一下,硕棒在被撑到极限的花穴里头不规律的撞弄,一下子来到了宫口,顺着外力深凿,几乎都要把那私密的口子给破开了,媚穴受到惊吓,开始收缩了起来,紧紧的绞住了萧肆的男性分身,他低喘着,额角的汗珠子落下,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身子又是一阵的战栗。

“哈啊……哈啊……”云?h咬住了身下的锦褥,封闭了所有的呻吟声,隐忍的扭动着身子,腰肢下压,臀却更是拱了起来。

他将她的双手用往上提了一些,纤细的肢体在他的摆弄之下,她就如同那展翅欲飞的天鹅,多了几分的优雅。

优雅之中又带了淫乱,萧肆的目光投向了两人紧紧教合之处,紫红没入了深粉的花穴之中,紫红将嫣粉彻底的撑开,让嫣粉成了紫红的形状,那肉棒几乎要被拓印进去,将里头的嫩穴都撞成他专属的鸡巴套子。

噗嗤噗嗤

小穴被?H得汁水四溢,发出了淫乱的水声。

眼前的美景几乎夺走了萧肆的呼吸,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那硕棒几乎出现了残影。

“呜嗯嗯……”快意源源不绝的由身下倾注,云?h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阿蚤、阿蚤……”她喊着萧肆。

萧肆只觉得热意在体内滚烫着,再也无法抵抗。

他终于又听到她喊他阿蚤了,那是他最晦涩的岁月之中,唯一的念想。

这贱名只有在她嘴里喊出来,有着

萧肆低吼了一声,又是一个深深的顶撞,顶到了最深处,在高潮之中的花穴里头射出了浓稠的精水。

“娘子、娘子……”他呢喃着,“通通射给你了,赶紧怀上吧……”他的语气带了疯狂。

在高潮之中,云?h已经失去了理智,无法回应他。

萧肆拿取出云?h出嫁那日云?跞?进她体内的精塞。

“旧兄给的新婚礼物,可不是马上派上用场了吗?”

云?h听了以后有些恼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萧肆似乎很享受,笑了出声。

萧肆从五斗柜里头取出了崭新的衣衫,两人也在抵达玄武门之时,将仪容都打理整齐。

角门打开了,两人有了皇帝的恩旨,这才不用下马车,马车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了太极门。

接近皇帝寝宫,两人须得下车步行,不过皇帝已经派人抬来了步辇。

云?h有些受宠若惊,只觉得这是因为长公主的缘故,萧肆确知并非如此,能有这样的待遇,不是因为她是明珠郡主,又或者该称她为明珠公主。

这些年来,皇帝刻意的远离云?h,这也是云?h第一次面圣。

萧肆望着她略显紧张的侧脸,柔声安慰,“放心,皇上很是慈和。”

第72章 72 亲缘浅薄(父女相见)

“皇上,当真慈和?”云?h心底惴惴不安,雪白的小脸上头,已经失去了血色,瞅着荏柔可怜,小手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袖

萧肆感受到她不自觉的依恋,心头一阵暖意流淌,都快要融化了。

“自是慈和的。”萧肆肯定的颔首,他坚定的眼神,有效的安抚了云?h的情绪。

萧肆此人有副好皮相,配上温和的嗓音,特别的有说服力,在吏部当差,许多麻烦的事情经由他的手,都能获得妥善的解决。

也曾协助鸿胪寺招待天竺来的使者,宣扬国威之余,也为朝廷争取更有力的通商条件,带来大量的财富,是以于萧肆来说,皇帝无疑是慈善的。

可若真要论起皇帝是否仁慈?

能够在先帝的手下忍辱负重,又击败了众多兄弟,皇帝自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他的雷霆手段,能够震慑朝堂。

早年登基之时,整个立政殿的血腥气息可是盘绕了好几日都洗脱不去,惠国的老臣对皇帝都存有敬畏之心,敬是有的,畏更深沉。

面见天颜,便像是见到生死的主宰,都说天子一怒,血流漂杵,存有畏惧,才能保全自身,可所有人都需要担心皇帝那阴晴不定的脾性,就是云?h这个不能相认亲女儿不需要忧虑,对于她,皇帝确实多了一副慈父心肠,不管是出自对她母亲扭曲的情感,或是对她的愧疚,皇帝都会对她生出多一些的怜爱。

甚至可以说,只要云?h不要犯下谋逆之事,皇帝都会宽宥她。

皇帝对她那是近乡情怯,想接近又不能接近,萧肆望着云?h的侧脸,在心里头苦笑了一阵,真要说该戒慎警惕的,倒是他这个违反皇帝意愿,娶了他云?h的家伙。

岳丈看待女婿,能够满意的可不多,皇帝并不满意他的出身,翟氏为人刻薄阴毒,就算被敲打过了,也不一定能消停。

长安公府那一地鸡毛,让皇帝看不上他,即使他本身再优秀,都不在皇帝选婿的范畴内。

皇帝同长公主一般,更是属意顾家六郎。顾家六郎出身清贵,又是嫡子,在家族的庇荫之下,可以安稳地走下去,身份既不高也不低,如此一来云?h的身份也不会太高,自然不会出现在人前,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姑娘长得和皇帝居然有几分神似。

皇帝和乔杳杳之间那一点事,可以说是满京城皆知,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云?h的身世,只是皇家不承认,那便不是。

云?h只能是父不详的孩子,这样的心照不宣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就算是不相信的人,也只能把真实的想法烂在肚子里。

云?跖乱苍缇筒鲁隼戳耍?只是云?醵曰实塾腥婺街?情,皇帝于他有知遇之恩,像他那般凉薄的人,一旦投入了情感,那便只认死理,想来在想通了其中的关窍过后,他心里头会很难受。

走过了气势巍峨的拱门,一步一步走向了皇宫权力的中枢。

皇帝正如萧肆所想,早就已经在正殿等着两人来到,皇帝身边的顺德公公已经在殿门口候着了。

“萧世子,世子夫人,皇上宣两位进殿。”

“有劳公公了,这是一点辛苦钱。”

“哎哟,世子夫人跟奴婢客气这些做什么啊?”说是这么说,还是收下了,这深宫之中,需要打点的事情太多了,顺德为了维持体面,客气是客气,这银两也还是得收的。

走进大殿,矗立在眼前的是有三人高的巨大九龙屏扇,这屏扇由纯金打造,据说今圣斩杀七皇子于此屏扇之下,血喷三尺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