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猛烈深插的动作连绵数下,发出了响亮的又规律的声响,云?h的身子在颤抖,灵魂更是荡漾着,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形成了难以抗拒的风暴。
“唔嗯……”她嘴里不断的喘息,脸上的神色似痛苦、似愉悦。趴躺在床上,双乳都被压在床褥间,敏感的乳尖在她受到推撞的时候反覆的摩擦着被褥,生出了麻酥酥的感受,与身下皮肉拍击所伸出的浪花交织交融。
萧肆的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头,脸上勾着笑容,不过笑意却是不达眼底,他已经在外头等了一阵,只是在听到云?h被扇,这才忍不住出声。
是心疼了,可同时也是心动了,他就想看看,她此刻浪荡的模样。
“怎么,偷偷摸摸的上瘾了,怎么不干脆去做贼了?”云?趺挥刑?头去望,冷冷的开口。
云?h的目光艰难的投向了床帐边的人,他单手撩起了了纱幔。
床帐外头也是幽暗的,就是窗边透出了外头一丝丝的月光,在黑暗中,她能隐隐约约地看出萧肆的轮廓。
“怎么说是偷偷摸摸的,不过是事出紧急,今日禀告了家父要娶云三姑娘,不日便要上门提亲,我心里惶恐,想着这提亲的事儿,还是得亲口跟舅兄谈一谈。”
这样荒诞的话,萧肆张口就来不说,还自顾自的坐在床缘,拿着帕子给云?h擦了擦汗。
他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可却令云?h战栗了起来。
“也得问问?h?h的意见,这些日子我肯定来不及打活雁送聘了,玉雁已经准备好了,白玉的……?h?h说好不好?”
虽荒诞,但也不是完全无道理。这一场亲是注定会很赶。毕竟云?h和萧肆在城外过了一夜,在其他人眼底便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夜,即使什么都没发生,却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唯有婚事尘埃落定,这件事才真正的过去了。
不过萧肆夜访,肯定不是为了谈论亲事,他不过就是想要来看看云?h罢了。
都已经忍了十几年了,又怎么会差这么几天?
可从城门分离之后,他回到了公府,见了自己的父亲以后,又免不了遇到长安公夫人。
本来已经麻?w了的心,因为得到过了真正的温暖,再回到冰冷的公府,感受到的孤寂是更深了。
“你未来的夫婿再问你话呢!”云?醯氖终圃僖淮温湎拢?深埋在云?h体内的肉棒不规则的跳动着,令她的身子敏感的颤抖了起来。
云?h胡乱地点头,其实萧肆的话根本还没过过她脑子,光是听到萧肆讲出白玉两个字,她的思绪就被带偏了,不禁要想起白日里,他是如何用那白玉做的玉势把她的小穴狠狠的奸过了一遍。
在想起那把玉势之时,花穴像是有记忆一般的收嘬了起来。
啪
又是一掌落在云?h的臀上,这一巴掌带了一点的怒气,让她吃疼的哭喘了一声。
“怎么,听未来的夫君讲话这么高兴,嗯?”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紧了。
云?醯纳碜邮鞘嫠?的,那麻酥酥的感受可以说是一下子窜到了头皮,就连神魂都要跟着升华,可在身体舒适的同时,心里却是恼恨的,他不喜欢萧肆入侵他和云?h的两人世界,也不喜欢云?h和萧肆说话。
身下的动作越发的锐利。
啪啪啪啪
巴掌连环的落在云?h的雪臀上,云?h很快就没有余力注意到萧肆的存在了。
“哈啊啊啊……”就在她再一次被推上高峰的同时,云?跎畈宓搅斯?口,破开了那小小的口子,浓稠的精水射得满满当当,烫得云?h又是小死了一回。
第45章 45 雨露均沾(宫交H)
云?h再一次在自己未婚夫婿面前,被自己的兄长?H得高潮迭起。
在云?醢讶獍舨褰?了胞宫里头的那倾刻间,疼痛和愉悦同时迸发,她的脑海里头燃放起漫天的烟花。
这是最极致的男欢女爱,让人脑海中除了欲望,什么都不剩,就连羞耻都忘了,舒服到神魂为之融化。
云?h整个腰肢都塌陷了,平趴在床榻上,被绑缚的双手就蜷缩在小腹之前,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子战栗、小腹收缩的感受。
由迅即到缓慢的推挺,直到完全的静止,云?跽?个身子贴到了云?h的身上。
两人之间形成了无人能介入的狭小空间,云?h娇小的身躯,被云?跬耆?的盖住,云?醯拖峦防矗?含住了云?h的耳垂。
耳垂和耳后都是云?h敏感的点,就这样被云?跷?进了嘴里,放肆的舔吻着,云?h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唧唧声音,“哈嗯……好痒……”
媚穴收缩了起来,紧紧的吸附着那粗硬的肉棒,千万般的挽留,不愿云?趵肴ァ?
云?醯痛?着,“松开点,别咬那么紧……”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泻了火,再给她这样吸吮下去,怕是又要被撩起欲火。
“在未婚夫面前,就很想被哥哥?H吗?”他的指掌威胁性十足的在他的臀侧倾轻轻掐着,仿佛她不放松一点,他就会捏她的臀肉。
天知道他多想彻夜占领她,可眼下,身边还有一个不速之客,不打发了,实在扰人兴致。
一想到未来云?h还要跟这人成亲,住到这人的府上,他的手指便忍不住掐住了云?h腰臀的嫩肉。
云?h被掐得委屈了,虽然不痛,可心里就是很委屈。
身体的反应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只能努力的放松身体,可越是想着要放松,越是事与愿违,那不听使唤的小穴密密匝匝的收嘬了起来,像是在亲吻着云?醯娜獍簟?
她的身子背叛了她,对着她的兄长百般的妹会。
云?h都快哭出来了,她可以感受到体内的欲根正在?d醒。
云?跻Ы袅搜拦兀?手压着她的腰肢,迅速的抽身,在撤离的前一瞬,穴口紧紧的勒住了冠状沟,让他低咒了一声。
电流从那敏感的柱顶窜升,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他整个眼前都是一黑。
那本要抽出了肉棒又送到了最深处,腰腹之间不断的耸动。
边上观看的人,就只能这么被忽略了,又或者说,他已经入局了,至少这两个人已经能够丝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交欢。
他成功的侵入了云?醯牡嘏獭?
虽然看得着、吃不着。可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