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果然高才!”
谜底揭晓,过后萧肆又连猜了好几题。
有人忍不住揶揄,“状元郎这是不给众人生路了。”
谁知萧肆也不猜了,指着摊位上的兔子灯,“给我取下那个白兔花灯吧,我夫人喜欢。”
摊位上最好的灯,分明是琉璃制的莲花旋转灯,那是宫中巧匠所制,有价无市,可萧肆看都不看那琉璃灯一眼,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那憨态可掬的兔子花灯。
眼见云?h欢喜的提着那花灯,他脸上的笑意融融。
两人彳亍而行,共赏花灯,萧肆打着伞,一点雪花都没落在她身上。
宴至深夜,灯火未熄,在皇帝的带领之下,第一个写着国泰民安的花灯被送上了天。
“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
云?h拉着花灯的一端,萧肆拉着另一端,花灯上头是两种不同的字体,娟秀的字体写着“平安”,遒劲的字体写着“归来”。
“他会平安回来的。”萧肆的语气很笃定,他深邃的眸子锁着云?h不放,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这儿有他挂念之人,他会平安归来。”
他挂念之人是谁,不言而喻。
是云?h,与她未出世的两个孩子。
萧肆眼神一暗。
他曾企盼过,与云?h独处这些日子,能让她忘记云?酰?看来这不是如今他能轻易做到的事。
就在天灯一一升空之时,捷报忽至,天策上将云?跎?擒鞑靼王,战事大捷,大军即将凯旋归来。
消息传来,惠毓鸣神色大振,元宵灯火愈盛,天灯随胜利飘舞夜空,耀眼绝伦。
“他要回来了……”萧肆轻喃。
他独占她的大好时光要结束了。
心里头是庆幸,也有怅然。
夜里,他们在宫殿里头留宿。
红纱帐里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来,美人儿玉体横陈,硕大的孕肚白皙如玉。
怀胎七月,云?h已经开始产乳。
萧肆埋首于玉乳之间,放肆地吸嘬着那红樱般的乳尖,细细的乳丝飞溅,“轻一点、轻一点……嗯嗯……”
云?h怀孕以后,欲望变得很强,到了孕后期,时常哼哼唧唧的找他,所幸萧肆自己就是个大夫,还是个医术了得的大夫。
香甜的乳水在口中肆虐,身下灼热欲根克制在外头磨蹭,在她分开大腿扭腰之时,前端入了约莫两个指节的深度,在敏感的外侧磨蹭。
“哈啊啊啊……”在云?h攀上高峰的时候,萧肆这才插到了最深处,抵着宫口,语气旖旎,“爹爹进来给宝宝打招呼了呢……”
云雨方歇,云?h困倦以极,仅萧肆搂着她,吻着她的额道,在黑暗中沉声道:“他回来了,可你不许爱他更多。”
第110章 109 百里加急(剧情+骚肆撒娇H)
八百里加急传回捷报,大军凯旋班师。云?豕樾乃萍?,早早跃上快马,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师。
那是一个寻常的清晨,虽然冰雪消融,依旧霜寒。云?h将整张小脸埋在云?醮忧镡ㄓ?来的红狐皮大氅里,红扑扑的脸庞显得格外娇俏可人。
萧肆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在院中漫步消食,院内静谧,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都说双生子容易早产,这两个孩子倒是乖巧,竟待到了足月。”云?h轻抚着隆起的腹部,语气中满是温柔与期待。
萧肆将她揽得更近,指掌轻柔地摩挲着她腰间的曲线。虽然云?h的腰肢不再如昔日般纤细婀娜,他心中的爱意却未曾减少,反而更加珍重。
“那是自然,他们若是不乖,一出生就得挨爹打。”萧肆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腹部,嘴角带着几分玩笑的弧度。
但他心里明白,哪里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乖巧?分明是他这做父亲的费尽心思,用尽一身医术,精心将他们的娘照顾得周到。云?h的肚子似乎已经定型,大小也不再增长。萧肆知道,云?h还在等着云?豕槔矗?便更加细心养护腹中的孩子。只要是她的愿望,他便会竭力为她达成,只要能换得她的爱,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忽然,腹中的孩子似乎不满意萧肆的话,恼怒地踢了一脚。
“生气了呢!”云?h笑着,素手覆在萧肆的大掌上,她的手纤细柔嫩,孕妇的体温偏高,源源不绝的热度从她的掌心传到萧肆手上。
“外头还盛传他们是『福娃』,可有这么脾气差的福娃?”萧肆轻声笑道,心中却觉得妙趣横生。在他的印象中,福娃应该是笑脸盈盈,哪里会像这样踢亲爹?
云?h腹中双胎被称为“福娃”,缘由还挺有趣。她嫁给萧肆后不久便怀上双胎,而在惠朝,怀双胎是极大的喜事。更妙的是,云?h怀胎之时,婆母犯事被斩,但萧肆凭着过人的本事,竟化险为夷,夫妻二人峰回路转,情比金坚。此事传开后,上京的女眷无不为之艳羡。
长安公夫妇的情谊更是成了全京城的佳话,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上一次为边关将士纳福做鞋,云?h结交了几位手帕之交,虽不算密友,对云?h来说却是难得的情谊。她婚前生活艰辛,如今否极泰来,过去没有的,如今全补上了。
更何况,有云?鹾拖羲亮酱罂可剑?谁还敢说她半句不好?相反,攀附之人倒是越来越多。
在纳鞋席间,那位迟迟无法受孕的大理寺少卿儿媳,正是云?h新结交的几位夫人之一。那日她轻轻摸了云?h的肚子,回府后便喜脉初显,如今已有两月身孕。云?h特意登门探望,两人相谈甚欢。此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一传十、十传百,许多多年无子的夫人纷纷登门拜访,只求能触碰云?h的腹中“福兆”。
云?h倚在萧肆怀中,含笑轻语:“你说这般作法,当真灵验?他们真是福娃?”她话里带着几分不信,却又忍不住心生期盼。哪个母亲不盼望自家孩子与“福”字有缘?
萧肆笑着低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灵验与否,为夫不知,但这两个孩儿肯定是福娃。他们有大福气,能有?h?h这样的娘亲。而?h?h,必定是这世上最好的娘亲。”
他说着,唇轻轻贴上了她的颈项,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那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像是火焰般燃起一片烧红的暖意。
云?h红扑扑的小脸,因他的挑拨变得烫热难耐,自从胎象稳固后,萧肆便时常流连于她身边,日夜不休。他总是嘴上说些不正经的话,像是:“射些弟弟妹妹去陪他们”,又或者“为夫给娘子松松小穴,好让生产顺利些。”这些话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可更羞人的还在后头,入了夜,他总让她承受他的“热情”,温存的唇舌先是细细伺候过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点,待她高潮连绵,而后才慢慢将他自己纳入她体内。
硕大肉棒,动作轻柔,似水般缓缓推进,缓到她可以感受到肉棒上血脉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