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亭仪亲到他耳垂时,他下意识地和宋亭仪接吻。
这是被余旋和孟淮培养出来的后遗症,他们都很喜欢缠着他亲,余旋是他的初吻体验者,两个人每次接吻的时候都有种要把彼此的空气榨干的争夺感,孟淮不一样,亲的黏乎又煽情。
在感觉到宋亭仪表情些许的空白后,喻元才想起来他没和宋亭仪亲过。
宋亭仪听话又规矩,不会做他没说的事。
喻元还没来得及想什么,面颊就被宋亭仪捧住。
宋亭仪亲的很纯情,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吸吮,好一会儿才钻入他的唇中,越亲越深入。
浑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温水泡着,舒服到喻元眯了眯眼。
这个澡洗完了,两人匆匆擦了擦,滚到了床上。
宋亭仪从肉缝舔到会阴,喻元身下垫着枕头跪趴着,方便宋亭仪动作。
臀尖被人暧昧的亲吻,之后一路到了臀缝间的入口。
喻元下意识地缩了缩,布满皱褶的肉穴口颤动,上面还有刚刚洗澡时没完全擦干的水分,像里面流出的淫水。
宋亭仪看着不免有些遗憾,当初他给喻元破处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把后边也干了,以至于被别人占了便宜。
喻元常年运动,皮肤紧致有弹性,宋亭仪有些着迷地在他的肉臀上蹭了蹭,埋头舔进了淡红色的穴bzm眼里。
喻元塌着腰感受着屁眼被男人舌头奸淫的快感,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舌头柔韧灵活,狭窄的肉腔每一寸皱褶都染上了宋亭仪的口水,他的口活早就在给喻元舔逼的时候练出来了,模仿性交不断抽插,鼻尖里满是喻元身上温暖的气息。
他的手指并没有闲着,从喻元的肉棒揉到女穴,手指湿漉漉地按着喻元肉棒的顶端,剪的齐整的指甲抠着翕张的马眼,弄的喻元有点疼又很爽。
舔穴发出的啧啧吸吮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很响,宋亭仪从柔嫩的屁眼向下舔到湿乎乎的骚逼,动作甚至有点严谨到一丝不苟的意味,让情事蒙上狂热的色彩。
喻元两个洞都被舌头奸的又湿又滑,漫长的前戏不断积累着快感,以至于宋亭仪的鸡巴插进他屁股的时候,他都产生一种期待成真的愉悦。
宋亭仪怎么也不戴套的事儿在喻元脑海里一晃而过,根本没留下痕迹。
后穴比女穴咬的紧,被弄的泥泞的直肠迫切地吃着肉?牛?蠕动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伺候着大鸡巴,殷切谄媚的很,和主人外在的强硬完全不同。
宋亭仪干的很有技巧性,喻元说不上来,可能是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不是那种往死里干要捅破他肠子带着他一块死在欲望里的感觉,持续绵长的,快感如同小溪不断汇入河流,舒服到让人不想抗拒。
他用母兽受孕的姿势交配着,自然也就没看见他认为乖巧的工具眉眼里的隐忍。
宋亭仪亲着喻元的脊椎骨,克制自己捣烂这个骚穴的冲动,以喻元的感官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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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在喻元心里的定位,所以就要尽可能地发挥优势,让喻元越来越记着他。
他倒也不是拘束着自己,喻元在欲望里是很好说话的人,哪里都让摸让亲,只要把他操爽了,什么都不是事。
喻元根本不用喊什么快慢,他的身体仿佛被宋亭仪研究掌握透了,一张嘴只知道发出一些充满着性交意味的声音。
喻元后边那个穴跟他前边的一样骚,明明没被操两次就已经跟接客很多遍一样,栗子状的前列腺隔着肉壁被人不断撞击碾磨操弄,他硬着的鸡巴在被子上不断地磨,在高潮来临前身体忍不住绷紧。
宋亭仪用平常在课堂上回答问题以及在国旗下讲话的嗓音在他耳边说:“喻元,我要内射了。”
深埋在喻元身体里的鸡巴脉络鼓动,喻元甚至感受到了马眼不断开合,很快一股股精液击打在肉腔里,让喻元跟着高潮了。
“呼……真他妈爽……”
喻元的骚逼里跟漏尿似的往外淌水,他倒在床上平躺着,大张着腿摸着刚刚射了的阴茎,整个人如同从欲望中诞生出来,身上的骚水就是他从母体脱离的羊水。
宋亭仪有些痴迷地看着从他逐渐合拢的肉穴里流出的浓稠精液,觉得这画面特别好看。
他跪着往前爬了两步,去舔喻元流着水的骚?拢?连喻元前边也没放过,舌尖在喻元半软的鸡巴上舔弄,卷走了上边的精液。
他认真的模样和他做题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喻元被他弄的腰发软,笑骂道:“你这样还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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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也不是讨厌这变态劲儿,舔着嘴唇看着宋亭仪,眼里都是欲望。
他本来只打算做一次,但做了一次后,又觉得有点不够。
宋亭仪揉着喻元的阴唇,又去寻缝隙里的阴蒂,将红珠状的花核揉到充血泛红时,喻元底下的水流的把床单打湿了一块。
肉嘟嘟的艳红穴肉绞动,显得很是难耐。
宋亭仪用硬挺的鸡巴抵着穴口摸,没一点阻碍就把龟头嵌入了穴口里。
和宋亭仪的白净一样,即使他的性器用了几次,还是一样的白中带着淡粉,看着干净漂亮,但上边环绕的青筋和粗长的模样,让它看起来没一点表面上的温和。
鸡巴慢慢操了进去,肉?卤恢寡鳎?喻元的眉心也渐渐松开。
只是宋亭仪在后边干的时候,他在舒服里又感觉到一种轻微的刺痛。
和被扇奶扇逼那种打了之后引起更多情欲反应的刺痛不大一样,让人有些不太爽利,可又没到觉得很不痛快的程度。
宋亭仪很快就发现了不对,毕竟喻元随着撞击发出的叫声都少了,表情不似纯粹的欢愉。
“怎么了?”
喻元不在意道:“里面有点痛,可能之前被弄到了,无所谓。”
喻元对伤口确实不太有所谓,无论是他颧骨的淤青、肩上的红肿还是肉穴里的隐秘处,他都不放在心上,死不了人也迟早会好。
他先前涂药的时候都是涂在外边和里面不过一指的地方,再里面就没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