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隐约还能看到他的脸。是他和谢凡之前一起拍摄的杂志,今天刚出了电子刊。

里面有一段小小的采访,大概是讲述了一下两人的相识经历,当问及两人是怎么认识的时候,方正的文字是这么显示的:

【谢凡:大学时出活动,我抽签输了,要穿女仆装去招揽客人,修戈是第一个被我吸引的人。】

那段文字被标注,描红,然后被秦沐泉摆到正主眼前。

“你喜欢女仆。”男人的语气波澜不惊,但艾修戈的后背却被冷汗浸湿。

“我不是,我没有。”艾修戈伸指发誓,反驳道,“他是话剧社的,我只是为了去看话剧。”

“吸引。”秦沐泉缓缓吐出两个字,手指在那两个字上面。

艾修戈沉默了。谢凡,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有张很具有男性魅力的英俊脸蛋,大学时还经常街健,那身女仆装在他身上简直有种直冲云上的搞笑感,是艾修戈现在想起来都会忍不住大笑的诙谐景象事实上他现在就有点想笑了。

如果是指喜剧层面,那确实非常吸引。

毕竟当时话剧社那么多招揽的,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只有谢凡一个。

艾修戈眼观鼻,鼻观心,觉得确实不能否认这个略显暧昧的、但实际并没有形容错误的用词。

于是他遗憾地错过了秦沐泉有些幽深的眼神,男人的手指压住他的脸颊,一步步贴近他的嘴,最后压住了艾修戈的下唇。

“……这么喜欢?”

艾修戈张开嘴,正欲回答,那根指头便顺势塞进他的嘴,翻搅他的口腔。

“不是喜欢,”艾修戈的声音含含糊糊,本就不喜欢谢凡的男人做出这种反应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他用舌头舔了舔秦沐泉的指腹,解释道,“我本来就要去话剧社,刚好他……嗯,很明显,我就去找他要了传单。你想一下谢凡的脸,是不是可以理解?”

秦沐泉思索了片刻,手指在艾修戈嘴里停下来。

“我还以为你喜欢女仆,”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和绵软,“我还去买了衣服。”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指尖被艾修戈的唾液浸湿,像冰糖葫芦上那层薄薄的、透亮的糖壳。男人轻轻屈膝,把指尖上沾染的唾液涂抹到艾修戈唇上,然后俯身,自己伸出舌头把唾液舔掉。

道歉的意味很明显。

艾修戈的大脑却游弋到另一个极端:什么衣服?

他看向秦沐泉的脚边,熟悉的、曾经装过定制修女服的纸袋坐落在男人脚下,里面隐约露出黑白交织的布料踪迹。

……哇哦。艾修戈吞咽了一下,盯住那套从边角就能看到细密蕾丝花边的裙装,感觉像饥肠辘辘的人闻到了肉香。

他的目光落在男人垂下的眼睫,又看向他亮晶晶的手指,最后轻咳了一声,“……全套吗?”

出乎他意料的,秦沐泉停顿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轻笑,“很全。”他说,“从头到脚,一处不落。”

于是艾修戈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脸,顺着他的话从头到脚地扫视了一圈,大脑在秦沐泉拿出那套长款女仆装后犹豫起来真的很全,长款的裙装,蕾丝绢布的发带,配套的围裙甚至不是常见的雪白,而是更加柔和的、类似中世纪的家政女仆的米白色。当秦沐泉屈身下来,在他耳边说这是完全按照他尺寸定制的裙子后,这种犹豫就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这显然是陷阱了,定制的裙子工期很长,应该是秦沐泉早就定好,只是借着今天的采访想要撒娇讨糖。

既然不是真的吃醋,那配合一下也无所谓……艾修戈有些纠结地舔过自己的牙尖,在看到秦沐泉取出配套的黑色猫耳发箍后,一排呼啸而过的“猫耳女仆!!”瞬间刷屏了他的大脑屏幕。

忽略了内心里蜂鸣不断的警笛声响,艾修戈一脸义正言辞地伸出手,握住男人刚被自己含过的指尖。

“我最喜欢女仆了。”他握着秦沐泉的手说。

男人愣了愣,把自己的手指放松了搭在艾修戈掌心里,诱骗一般放缓了声音,“……我也最喜欢,”他顿了顿,在艾修戈耳边低声道,“主人。”

“!!”艾修戈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秦沐泉有些遗憾地皱起眉,看向自己刚被握住的手指,那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捏紧了手里的猫耳发箍。柔软的布料被捏得凹了进去,留下一个略显突兀的痕迹。

他思忖了片刻,又牵起艾修戈的手,斟酌说,“不喜欢主人……少爷怎么样?”

这次,艾修戈的手没有松开。

鸡巴变本加厉地压住男人的嘴,打断了艾修戈的思绪,蜿蜒的水流顺着柱身流淌,女仆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但被提起的、厚重的裙摆遮盖住了那张清俊的脸,艾修戈只能感到这根鸡巴正在小幅度地摇晃,蹭着自己的嘴想要进入。

还没套好的、来自这套女仆装的最后一部分还在他的手中,但衣物的主人却没有注意到,他本想开口提醒,但被压住的嘴唇阻止了他的发声,于是艾修戈眨了眨眼,在鸡巴准备抽身而去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男人冒着水的马眼。

“……”秦沐泉提着裙摆的手臂瞬间收紧了些。

紧接着,艾修戈身体前倾,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手里的布料跟着往上,指尖套过男人的睾丸,令薄薄的三角裤固定在两颗蓄满精浆的囊袋上,鼓胀的肉球被紧缚的蕾丝布料扣住,两侧的绑带收紧,绕着柱身打结,最后边缘的白色绸缎被抽出、整理,恢复原状原来是迷你的小围裙。

艾修戈吐出嘴里的鸡巴,随之掉落的丝线不知道是唾液还是腺液制成,那些粘腻的液体穿过冠状沟上的缎带,一路攀落下瑰丽的蕾丝花蕊,和纵横的黑色绸缎亲昵地接吻,最后掉落在精囊上方的蓬蓬裙摆上,把雪白的围裙打湿。

像是把男人的鸡巴当作模特,套上了一件淫靡的情色女仆服。

只可惜挂着铃铛的那根绸缎松开了些,脱离了背景的蕾丝花边,艾修戈摸了摸它,铃铛便直挺挺地落下,掉在围裙上。艾修戈想要提醒,于是拍拍男人的龟头。正想要把男人的鸡巴往下拨,却被那根鸡巴猛地抵住了嘴,扑面而来的腥膻气息盈满了鼻腔,这位以下犯上的女仆却垂着眸,把鸡巴变本加厉地往他嘴里塞。

“唔!!”

“不要吃的这么急,小少爷。”等待已久的女仆语气里含着急促的喘息,他拉高自己身上的女仆长裙,黑与白交错的布料堆积在手中,于是淫靡的画面露出全貌他站在床边,鸡巴却已经撞进坐在床上的少爷的口腔,淋漓的腺水从喉口滑入食道,把可怜的小少爷的呜咽都藏在了自己的裙摆。

口水和腺液从小少爷的嘴角溢出来,湿软的口腔被强硬地侵犯,女仆却温柔地用手抚摸上少爷的脸颊,帮他擦去唇边的水液,“慢慢吃也可以,我准备了很多。”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哑了一点,带着微不可闻的侵略感,“足够小少爷吃饱。”

“唔、嗯、不”小少爷艰难地想要抬头,嘴里的鸡巴却阻碍了自己的解释,他呛了一口,收缩的喉咙把男人的鸡巴更紧地包裹。

被挤压到喉口,连眼眶都开始微微噙泪的小少爷吞吐着嘴里的阴茎,第一次被撑开的喉咙有种饱胀的酸麻,勒住鸡巴的、繁复的布料装饰变成了欺压自己的道具,再柔软可亲的布料和人类的口腔相比都显得粗糙暴戾,艾修戈只觉得自己的舌根和口腔粘膜都被刮得发麻,那些绸缎蕾丝压在他的舌头上,龟头几乎撞进他的喉口,有种微妙的窒息感和难以忽视的侵略感一点点攀爬上他的脊骨,直到小少爷的牙尖忍不住轻轻落下,刮过男人的肉柱,那根鸡巴这才顿了顿,突然往前顶撞一下。

“呜、唔……”精液从食道直接灌了进去,微凉的液体从马眼激射入他的喉咙,那根沾满了口水的鸡巴上、曾经细心打理的女仆装已经凌乱不堪,胡乱堆砌在肉柱上,鸡巴在射精中途便退出喉口,那些精液便一路涂满他的口腔,最后仅留下龟头埋在艾修戈口中,洒落余下的精丝。

鸡巴退了出来,残留的精液被涂在少爷的唇上,女仆半跪下来,亲吻上小少爷的脸颊,嘴唇被两根手指撑开,露出里面裹满了精浆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