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色。艾修戈有些恍惚地想,男人的唇色很淡,但唇形看着却很好亲,从嘴角偶尔露出一点点白,是刻意收住的犬牙露出的一点角落。
他着迷地盯着那点白色,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身下,那口刚被男人抵在墙面上抹精的小逼也开始不争气地吐水了,外阴擦着墙面像块湿透了的海绵,把墙面上的精液全擦拭到了自己身上,逼口处的鸡巴表面看着一动不动,实则已经在逼口干出一圈白色的泡沫。
秦沐泉没看到这淫乱的一幕,还以为是自己肏干子宫把小狗送上了高潮,他眯了眯眼睛,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动作却还是尽量保持着平缓。只是咬着艾修戈肩膀的力度愈发重起来,像以此压抑自己的凶意。
鸡巴突然擦着宫颈抽插起来,冠状沟被挤出宫口,又被缠绵地吞入,小小的子宫忽然成为了只会舔吃龟头的肉壶,宫腔内的软肉被鸡巴嗦吃得微微发抖,沾满了马眼流出的腺液,混着大股大股子宫喷出的水液溢满了阴道。
艾修戈身体发颤。被抵在墙面上的阴茎和小逼都跟着男人肏干的动作起伏,他的阴蒂被迫抵着墙面跳动,小阴唇贴着墙壁被拉扯,而上方的阴茎龟头上开始一缕缕地溢出精液他没有射精,强烈的快感与高潮令他的精液不受控地漫出来,像梦遗那样滑精了。
艾修戈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贴紧墙壁想要远离鸡巴的肏干。
太爽了,难以置信的快感像盆水一样兜头浇下,把他的理智淹没吞噬,肏子宫的感觉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行撞开身体、连深处的入口也被迫打开的感觉让他有种要被肏坏掉的错觉。
快感和微妙的恐惧像虬扎的藤蔓般缠绕住他的理智,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秦沐泉的鸡巴正如何研磨着他的子宫,把深处的小肉壶肏到大张着口子等待男人精液的灌入。
好像他真的变成了秦沐泉的鸡巴套子,连子宫都记住了男人的形状与气息。
秦沐泉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担心会把他肏坏。
滑出的精液逐渐浸没了他的下体,淅淅沥沥地挂在墙壁,又下移沾到男人的鸡巴上。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停止了动作,耐心地等待他的理智回笼,甚至放下他的腿,好让他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这场性事。
“看来没办法肏子宫呢。”秦沐泉伸手扶稳小狗的身体,一只手按住艾修戈的腰,另一只把男人被汗浸湿的额发撩开,露出小狗已经失神的眼睛,“没关系,老公会慢慢教会小狗的。”
吻从艾修戈的额头、鼻尖,一路来到唇峰,艾修戈的身体忽然一抖鸡巴退了出去,冠状沟拉扯了一下宫口软肉,紧接着精液对准了他的宫口射入,被肏得张开了小口的子宫快乐地接受了自己的报酬,将男人的精液贪心地咀嚼入腹,让尽可能多的内腔也浸润上男人的气息。
艾修戈被放了下来,唯一的力气都用来维持喘息,舌头也吐了出来,像夏天的小狗一样喘着气。秦沐泉将他揽入怀里的时候,能听到一声缠绵悱恻的水液拉扯声小逼溢满的精液粘在了墙面上,轻轻一拉,便看到逼肉上糊着的精一缕缕落下。
一瞬间,艾修戈听到秦沐泉的呼吸变轻了很多。
他有些疑惑地低下头,还没有搞明白为什么男人按在自己腰侧的手忽然用力,就被秦沐泉舔舐着耳后,模仿性交一般的水声灌入他的耳道。
“我可以再做一次吗?”男人的声音溶着性感与暧昧,“不肏进子宫里,只是……想再亲亲宝宝的小逼。”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撒娇一样勾人的尾音,“可以吗?只做一次就好。”
艾修戈理智全无,脑子里闪过的全是男人嘴角那点点白色,他点了点头,在秦沐泉过来吻自己的时候开口道:“要做几次都可以。”
他摸上自己的小腹,那个被鸡巴顶出一个小凸起的地方。
他顿了顿,学着秦沐泉那样放慢自己的声音,带出一点点暧昧沙哑的味道:
“全部射进来……可以吗?”
【作家想说的话:】
近期会恢复更新(?????)大家有没有想看的play呀
第44章 纯剧情/“最喜欢修戈了”他朝着怀里被肏得说不出来话的小狗低语
秦沐泉没有回答,他抬起眼睑,和男人在镜面里的眼睛对视了一下,低下头凑到艾修戈耳边说:“把宝宝肏坏也可以吗?”
艾修戈的眼睛没有焦距,摸着自己的肚子,他有些呆滞地说好,注意力全在自己掌心下、小腹处凸起的皮肉上。那里并没有平下去秦沐泉的阴茎射出来的东西堵在了子宫里,被软下来的鸡巴塞着,轻轻一动,仿佛能听到晃荡的水声。
原来是被肏迷糊了。
秦沐泉眼眸低垂,呼吸轻缓。他的声音含着情欲造就的哑,比起新学的、撒娇卖乖的声音,更接近平日的声线,“真的吗?”
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艾修戈一点点聚焦的眸子,“我会把宝宝的阴蒂肏得垂出来,把子宫肏到含不住精液,把逼口肏得合不拢……”
他顿了顿,身子伏低,用手臂撑住了墙面,“修戈身上会全都是我的味道,沾满我的东西,精液、口水、尿。”
随着声音一点点汇聚,那只撑着的手臂也逐渐向下,顺着墙面滑到艾修戈的后颈。
男人用自己的手指搭上那块敏感的肉,轻轻一敲他满意地看到艾修戈抖了一下。
虚拢住的手指蓦地合拢,按住了小狗的后颈:“我会把修戈肏成我的小母狗”
他特地顿了顿,用自己的鼻尖亲昵地蹭上小狗的脸颊。一个吻降落在艾修戈的颊边,又轻又软,像无害的小猫崽打出的奶嗝。
“这也可以吗?”他轻声问。
艾修戈手指蜷缩,才恢复神智的大脑强迫他把视线聚焦到面前的墙面于是他看到秦沐泉狭长的眉眼低垂,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冷白色的面皮上泛着潮红,注意到艾修戈的眼神后,男人轻轻张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他的嘴角又溢出一点白。
那点白让艾修戈无条件投降了,他像只色令智昏的、急切的小狗一样莽莽撞撞地闯进猎人精心编织的陷阱里,里面塞满了诱惑他的糖果你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连齿痕都不敢在自己身上留的乖猫猫呢?
艾修戈点了头。
他转过身,伸手揽住秦沐泉的脖颈,嘴巴压住男人的唇瓣,很轻松地撬开了男人的牙关,又分开。
“可以的。”艾修戈说,顿了顿,又用舌尖舔了一下秦沐泉的犬牙。
“痛一点……也可以。”他说,有些着迷地盯着男人的牙齿。
几乎是一瞬间,天旋地转,艾修戈的视线里只剩下了天花板上顶灯的光。
秦沐泉猛地将他压在了地面,那根鸡巴兴致勃勃地硬起来,男人的呼吸陡然急促,藏不住的、或者说没必要再藏下去的欲望像溢出来的水一样在他身上发散,与此同时,那张清俊的脸上却慢慢爬上凶意,看得艾修戈心底发怵,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大难临头了。他吞吞口水。
于是这场性事从在浴室地板上的正位开始,到浴池里的骑乘位,再到走廊的抱肏,最后被放到床上时,艾修戈的肚子里已经含了整整三发精液,他几乎是逃着往床脚爬去,露出来的肩膀、后背、甚至是大腿根和囊袋都被男人咬上了标记。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那些汹涌的、几乎能把他淹没的欲望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当秦沐泉一只手拉住他的脚踝,把他拽回自己身下时,艾修戈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上翻着眼睛,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肏开深处的子宫颈,用龟头棱擦着已经被肏成鸡巴套子的小肉道不断肏干。
艾修戈从来没想过做爱能这么恐怖他的理智在浪潮般的快感面前就像艘破旧的竹筏,很快便缴械投降溃不成军。其主人只能撅高屁股,露出已经糊满了精液和淫水,现在正因为抽插而擦出泡沫的逼口,而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力地垂着,被男人当做器件一样按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