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腥臊的媾和味道,米色的床单却突然被蹬出几根凌乱的线条,屁股终于寻到机会往前逃了几步。

这时候才能看到,浑圆的臀尖上满是指印和撞击出的红痕,中间的肛口淫色地大开,穴口外翻,被肏得连里头的肠肉都露出来些许,好好的屁眼被肏得像另一口雌逼,穴口肿胀、水光淋漓,嚼着男人的肉棍,依依恋恋地不肯放手,哪怕是其主人挣扎着要逃,它也舍不得到嘴的阴茎,连肠肉都被扯出来一点儿,颤颤巍巍地含着鸡巴。

肤色健康的手攥紧了床单,手背青筋蜿蜒,凸起,手心里满是汗渍,虎口处有枚弧形饱满的牙印,在两侧各有一处较深的齿痕看得出犯人应该有两颗较尖的犬牙,指关节用力地下压,指骨凸出来,看得出用力到了极点,与之对应的是粘腻的求饶、往日清亮的嗓音哑了,透着一股被肏熟肏开的味道。

“沐、哈……呜、慢、慢一点呜、噢”

白皙的手指压过来,亲昵地捉住那只用力挣扎的手,指尖泛着粉,关节处微微发红,它强硬地插入了麦色肌肤的手指间隙,和人十指紧扣,指腹相互摩梭,像是一种亲昵的安抚。

可下一秒,粘腻的呻吟里沾上一抹带着哭腔的惊叫,很短促也很模糊,被交媾的水声很快掩埋,其主人四肢挣扎了一瞬,连手指都用力得蜷缩,但被那只白皙的手指控住,紧接着,床铺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褶皱,麦色肌肤的男人被拖到了原处,之前好不容易挣扎逃跑的短短路径被人轻而易举地抹去,被褥上只有凌乱的波折表露出他曾经的努力。

屁股被捉回去吃男人的鸡巴,臀肉颤颤巍巍地,被男人顶胯撞一次,就抖一下。

前头的肉逼也遭了殃,每次结肠口被顶开,透明阳具的顶端,那柔软的、类似硅胶材质制成的小小尖端便颤颤地舔到他的宫腔,和上次勾舔他的那根还不太一样,这次的假鸡巴顶端凸出来一段近似舌头的形状,借着被鸡巴肏开的入口,它毫无阻碍地插入了被奸得大开的宫颈。

宫腔被人造的舌头舔湿了,肉腔里头泛着酥麻的痒意,精尿混着在子宫里摇晃,把可怜的肉腔刺激得发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吐出一点儿水,想要把腔里的东西带出去,却把子宫撑的更酸,倒让堵着入口的舌头得了趣,因高潮降下的子宫把深处的肉壁也送给它勾舔,它只需牢牢插在颤抖的宫口,就能把肉腔玩得汁水淋漓。

艾修戈指尖发颤,被男人托着屁股抬高了下体,他稍稍抖了一下,被龟头撑开的结肠口就顺从地张开,精液撞进去,被托起的屁股严丝合缝地夹住男人的精,尽职尽责地含住浓白的精液,只有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点儿,其余被肠肉牢牢夹着,从被肏开的肛口里冒出来一团奶油状的稠白,跟被挤了过量奶油的泡芙似的。

男人抬着他的屁股,似乎是在观赏自己的作品,半晌才松手,让屁股降落在湿淋淋的床铺上,一落下,雌逼里那些水液就淋淋沥沥地顺着假阳具滴滴答答地泄出来,流着汁,一路往下浸透了肛口,把那团稍稍凝固的精团浇得愈发情色。

男人亲在他的眉尾,肢体纠缠在一起,艾修戈因为水液而模糊的视线里,只能望见碎成块状的光晕不断纷飞,有句低哑的、和之前那些甜腻惑人语调不同的声音,传入他的鼓膜

“我也,最喜欢daddy了。”

吻静静悄悄地落在他的眉心,带着一点轻盈的叹息。

何昭再一次遇到了秦沐泉。

他本来是权贵人家的私生子,近来母亲上位成功,姐姐经营公司卓有成效,这才被家里看重带回去,也自知资质平庸,跑来娱乐圈混口饭吃。

这是他第一次被带入社交场合,以何家人的身份进去,结果在觥筹交错间望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呆了呆,像只受惊的兔子,望着对面眉眼清俊的男人只觉得舌头都在打颤,父亲领着他凑过去,还只能站在外围,对着对方遥遥举杯,叫人家秦董。

他有种世界观被割裂的感觉,举着高脚杯的手指在抖,小声问身边的姐姐,“他不是……?”

姐姐扫了他一眼,“不是什么?”

不是艾总养的金丝雀吗???

何昭觉得晴天霹雳。

姐姐长话短说,原来秦董最开始是秦总,最近把公司事务交给了别人,自己开始做清闲的董事长。他们家是靠着新兴产业借风直上的新贵,先前很少露面。

近几年,不知凭着哪股势力,突然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在国内市场站稳了脚跟。这才开始出入社交场合,让人见了见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新贵。

这下何昭终于意识到那天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原来艾修戈说的老婆是真老婆!!他还以为是情人上位成功,把艾总那个联姻伴侣挤下去了!!

合着他那天是在人家正牌夫人面前告的白!

何昭目瞪口呆,完全不能对这种突发状况做出理智的反应,只好跟姐姐说自己头脑发昏,要去醒醒酒。

他逃似的跑到僻静的角落,心跳如擂鼓,整个人差点被尴尬和羞涩吞没,他那天说了什么?说秦董是被包养的小情人?说男人有什么好,让艾修戈来和他玩双飞??

还是当着人家的面说的!!

何昭无语,何昭无奈,何昭想死。

他扫了眼四周,没什么人注意到他这个角落,便有点奔溃地自言自语:“……怎么就刚好当着正宫的面说这些?”

他身后的人听到这,脚步微顿,忽然笑了下,叫了一声,“何先生。”

何昭转过身,魂差点吓飞出去,“秦、秦”

秦沐泉笑得更温和些,“秦沐泉。”

秦沐泉的眼睛顺势扫过何昭的全身。

他查了何昭的身平。

何昭是被父亲托关系进去的娱乐公司,艾修戈受人之托,带他拍戏、出入酒会,还在最新的剧里和他有不少对手戏。

是对前辈的钦慕,或许还有点因戏生情,他对艾修戈产生了暧昧的情愫。

又听闻对方虽然已婚,但只是商业联姻,平日里没什么绯闻,在混乱的娱乐圈里称得上洁身自好。

小孩年纪轻轻,还没有经历过深刻的感情。平日里被艾修戈关照着,以为自己是例外中的例外,在上次酒会上喝得酩酊大醉,酒壮怂人胆,在车库门口抱着艾修戈告白

也好在是车库,四处都是监控,还有经纪人和围观的谢凡作证,看得出确实是表白,而不是想要借此塑造绯闻影响艾修戈的声誉。

像这样青涩的、几乎没有威胁的感情就像株刚刚冒芽的小苗,连其主人都不知道要怎么照顾它,都不需要风雨,只要让其他小苗抢夺它的营养,自然就会枯死了。

秦沐泉和男孩站在宴会的角落,这里很偏僻,连侍应生都少来,少年磕磕巴巴地向他解释自己那天的冒犯,他偶尔应一声,更多关注在少年慌乱的表情上。

何昭吞了吞口水,他长的漂亮,也谈过几次恋爱,其实他扪心自问,对艾修戈的感情并不算有多深刻只是刚好对方是带他入行的前辈,是父亲口中的艾总,对权势的钦慕与雏鸟情节促成了暧昧的幼苗。

而且艾修戈虽然结婚了,但只是商业联姻,平日里绯闻少之又少,在圈里已经算是洁身自好。他想借着艾修戈上位,做他的情人,除了觉得艾总身边没人,竞争力小,还觉得艾修戈那种性格不会亏待他,哪怕做不了情人,重新当回后辈也没什么损失。

说到底,他和艾修戈没什么感情基础,更多的是慕强心态和牟利心理,向秦沐泉解释时,更多地在说自己不该口无遮拦,最后还有些忿忿:“因为听说艾总身边就一个情人,还没人见过,所以我才鬼迷心窍”

秦沐泉抬了抬眼皮。

小孩磕磕巴巴地解释完了,先小声地叫秦董,后来联想到那天晚上,突然福至心灵,叫了声,“……艾夫人?”

艾夫人嗯了一声,忽然说,“都是这么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