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通路尚未得到充分扩展,哪怕已经被淫水浸泡了许久,依旧生涩得要命,哪能受得住如此粗暴的插入,这会儿简直像是要裂开一样泛起细密的痛感。

无论是进入方还是被进入的一方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紧接着,上方艰难承接欲望的雌穴便缓缓流出一道红印,顺着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淌了下去,留下了极为色情惹眼的痕迹。

很明显,是社长大人身体里的那层代表贞洁的膜,被直接肏了个透。

【作家想說的話:】

还好你们今天没有给我搞到六页,所以先还昨天的一更,接下来还有今天的一更(′▽`)

天气好热,等我点杯奶茶再继续码字(趴

文野NP修罗场(最近更新翻页可看)

第59章47福泽谕吉的开苞礼(下):被肏到子宫、理智蒸发的双性社长、两根性器同时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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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线疼痛对于久经沙场的福泽谕吉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他曾经吃过的苦和受过的伤都绝非儿戏,就算是来自内部的创口,也不会比被人砍一刀来得更难以忍受。

不如说做爱时加入一些疼痛,反倒刺激了他骨血里的凶性。

他向下坐的动作仅仅为此停滞一瞬,紧接着,被大鸡巴强行扩张的雌穴便无视内部的涨满感,继续裹着入侵者往子宫的方向拖拽,完全是一副好不容易逮住猎物根本不想松口的凶恶架势。

如果不是能时时刻刻观察着使用骑乘姿势的男人,恐怕连黑川介都会产生一种自己碰到了淫娃荡妇、想要就地吸干他全部精气的错觉。

但很明显,情况完全与之相反。

虽然福泽谕吉的下半身表现得万分饥渴迫切,可整体给人的感觉依旧十分生涩克制,尤其是一张陷入欲望的面孔,完全被茫然和无措的情绪占据着,看起来竟有些可怜他明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状况,完全是靠身体的本能行事。

而这种反差与违和感正是他自身的魅力所在。

不过他本身不是个恶趣味的人,又是当事者,哪里能清楚自己展现出来的种种特质究竟会引来怎样的对待,这会儿只是单纯把自己串在身下人粗硬的鸡巴上,感受着内部逐渐充盈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

就算处于足以摧毁神志的情欲当中,他也说不出什么淫言浪语,仅仅是提着气小声急喘,像是在忍耐一场考验身心的酷刑。

按道理来说,他本该在插入的中途试着上下移动,借此来开拓稚嫩的逼腔,让它充分适应大鸡巴的尺寸,最后再破开子宫口,这才能享受到超绝的欲望狂澜。但他完全没有做爱的经验,根本不懂如何循序渐进,竟然敢直直把入侵者送入了最深处。

可想而知,当体内的粗硬肉物顶到宫口软肉的瞬间,饶是他这般强悍的男人,都不禁打着哆嗦,产生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不……”

理智蒸发主动骑乘之后,他发出了第一个带有明确意义的音节,如同示弱般颤巍巍的,连撑着浴缸边缘的五指都跟着收紧,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他已经察觉到了体内硬物的威力。

比起普通人类的性器,猫科类为了高效的繁衍生息,性器天生长有倒刺,用来固定交配中的母兽,使她们由于疼痛无法自主离开雄性的生殖器。

哪怕男人再习惯于忍耐,可一旦有了起身的意图,便会被体内大鸡巴的倒刺刮擦着,如同专门苛责娇嫩内部的利器,制造出既疼又爽的快感,令初次承欢的他根本招架不住。

现在简直像把之前带刺猫舌头舔弄阴蒂的感觉放大数十倍。

他浑身战栗着,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临近高潮的边缘,还是处于高潮后的敏感状态里,只觉得再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否则就会出现更加无法预料的结果。

“谕吉,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安安静静当了几分钟工具人的大魔王把握时机,仿佛是受到突然袭击的小可怜终于回过了神一般,蹬着腿想要坐起身来。

不过可想而知,在男人高大躯体的压迫下,以他如此“柔弱”的体魄去与之对抗,无疑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法起到任何的正面作用。

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官不由晃动起来,原本掌控着进入深度的男人瞬间失去了主裙六彡二七一七一二一文动权,只能随着下方来回摩擦顶弄的动作簌簌发抖,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全然变成了摆设一般,显得格外弱势无助。

“这样、呜!不要动、会、哈啊”

福泽谕吉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声音,原本低沉沙哑的急喘顷刻间升高,变成了无法自制的呻吟,甚至夹杂着一两声呜咽,听起来万分慌乱。

但凡他还有一丝力气,都会选择去压制下方胡乱挣扎的少年,可在雌穴被大鸡巴奸了个透的时候,他哪里还能分神,不得不如同海面漂浮的一叶扁舟,全身心沉浮于浪潮的冲击当中。

那个多出来的柔软腔道显然比他臣服得更快,不光毫不反抗,反而收缩起层层叠叠的嫩肉,犹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般疯狂吮吸着带给自己快乐的入侵者。

大鸡巴上生着的倒刺不停摩擦着逼洞的内壁,几乎不用太大的动作,就使得整条通路都分泌着湿滑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向外漫溢,将之前流下的处子血都稀释成了粉红色。

“我怎么可能不动啊,下面感觉好奇怪”

始作俑者依然顶着一张无害的脸,理直气壮地欺负着过分老实的男人,口中还一个劲地抱怨着:“湿漉漉的,好多水啊,为什么你总是弄脏屁股,这回我可是不会帮你清理了哦!”

当然,那样的台词与调戏无异,而且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幼崽口中说出,更能激发老古板的羞耻心,让他直面自己犯下的“恶果”。

闻言,福泽谕吉恍恍惚惚地低下头,首先看到了自己硬梆梆勃起的性器,然后在睾丸的下方,一根尺寸稍小的肉棍已经插入了大半,只留下沾满了粉色淫液的一小截在外面,整个画面看起来异常的凶残。

可以想象到,如果他刚刚直接坐到底,对方的鸡巴估计直接就穿透了最深处,肏进他本不应该拥有的子宫里了。

被进到那么深的话,他会……

换做平日里,他头脑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让自己的思维陷入情欲,任由快感冲毁他长久以来坚守的防线。但此时此刻,沸腾的情潮早已渗进四肢百骸,仿佛将他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用来承接欲望的性器官,自然连脑袋都一并纳入其中。

虽然他隐隐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但面对着身下人彻底勃起的两根粗壮硬物,他还是本能地滑动着喉结,以喑哑的声线说出了会令他清醒后羞愧到爆炸的台词。

“没关系,我会、呼、帮你舔干净的……”

大约是牢牢记住了猫科类的习惯,他下意识采用了能够取悦(哄骗)对方的说辞,笨拙地做出了保证:“所以,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毕竟,我要对你负责……”

“真的?那好吧。”黑川介假模假样的犹豫了一下,便重新躺平,摆出一副等着人蹂躏的娇花模样。

结果他的动作幅度稍一加大,深深肏入雌穴里的大鸡巴登时向上一戳,以龟头为杵,把男人身体里最为敏感的宫口当作靶心,一击就撞得泄了洪,哗哗向外漏着淫水,比之前失禁的时候还要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