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舌头被把玩的缘故,他的求饶变得分崩离析,听起来极为无助,然而夹杂着的濡湿喘息却加重了其中的色情感,与欲拒还迎根本没什么区别。

他擅长耍花样的唇舌恰恰成为了性爱中的最大弊端。

结果可想而知,性格恶劣的大魔王非但没有心软,反倒一边压着他的屁股往里肏,一边去咬他红透的耳尖,不断诉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爱语:“相信我,这时候一鼓作气会更舒服……不过,如果太宰承认自己是处女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放慢一点哦?”

“不是、呜、处女……”

他生怕马甲被拆掉,哪里肯乖乖承认真相,纵使被快意顶得不住向后仰倒,靠在男人的怀中断断续续地呻吟,也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

其实正是这份心虚间接导致了替身剧本的失败。

毕竟,太宰治应该是个非常擅长借坡下驴的类型,能玩处女游戏的时候怎么可能否认和推拒,早该美滋滋的配合着去勾引身后人的性欲才对。

所以他的胆小和懦弱在如此情景下变成了另一种意味的老实和乖巧,只会招来进一步的欺压。

黑川介挑了挑眉,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纠正什么,仅仅是挪动手指勾画着他小腹间隐隐闪烁的淫纹,低笑道:“既然如此,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

话音尚未彻底落下,始终坚持着不肯承认真相的黑发青年便蓦地睁大眼睛,一时间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徒劳地张开嘴露出一截鲜红的舌尖,任由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边滑出狼狈的痕迹。

能让他变成如此痴态的当然是那根深埋体内的大鸡巴。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随着话音一起猛肏进肠道最深处的肉棒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并非滑溜溜地一冲到底,而是先撞上了一层薄膜,反复抽插了好几次,最终才噗地一下捅了进去。

而就是这么一个瞬间,自结合处上涌的酸痛疯狂侵袭着他的神智,紧接着,便是前所未有的热烫,烧得他腰腹间一片酥麻,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呜、呜呜呜”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傻呆呆地泄出了哭腔,整个人就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蜷缩在黑川介的怀里,过了半分钟才能颤巍巍地挤出喘息:“要、死了、呼呜……”

“太宰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啊,怎么可能轻易死掉呢。”将他肏到如此地步的家伙全无悔过之意,还刻意动了动腰身,于他湿透的内部展现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一旦稍加移动,远比最初还要敏感得多的内壁便谄媚地咬紧入侵者,仿佛榨汁般殷勤吮吸着,为彼此带去一波波激烈到夸张的快感洪流,激得他脱力一样软绵绵地萎靡着,好似真正的性爱玩偶般除了张开大腿迎接对方的抽插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了。

“这是、呼、什么啊……呜、好可怕、哈啊、放过我吧,这个、嗯呜、真的不行了……!”

“求饶的话,不觉得有些太晚了吗?”

享受着猎物柔软多汁内里的大魔王歪了歪头,又去亲他的脸颊,可口中吐露的台词却直击他内心深处的秘密,“至于这个嘛……是太宰的处女膜哦。啊、一直忘了说,之前送给你的‘淫纹’道具,如果使用者是第一次被肏,就会提前生成一层薄膜,来增加开苞的乐趣哦。”

“换句话来说”

明明是在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情,他却有种心脏被紧紧扼住,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窒息的错觉,忍不住屏息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他一直害怕着的、畏惧着的、不愿面对的那一刻,终于来了。

“你果然是处女啊,太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可以解释给我听吗?”

【作家想說的話:】

(/ω\)果然欺负流浪猫猫实在太让愉快了,其实已经很温柔了吧,黑川君还没有拿出多少全力呢

接下来还是老规矩,新章留言破四页即可预定下一更,争取把流浪猫猫欺负得更加水淋淋吧(ω)

文野NP修罗场(最近更新翻页可看)

第154章142首领宰的开苞礼(下):被RUA成一滩水的流浪猫猫宰、亲切的坦白局、想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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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功尽弃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当审判来临的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一开始没有撒谎,不是顶着另外一个“自己”的身份去接近黑川介,而是老老实实说出实情,然后以陌路人的身份远远观望着,从未参与到对方的生活里。

毕竟……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然而事实上,自己不仅仅想尽办法来圆谎,还成功打上了本垒,现在正跨坐在对方的鸡巴之上,一边被肏得高潮迭起,一边接受着终极审判,大脑已经被性欲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办法找出合理的借口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太糟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明明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说出真相了吧。”

一手将他逼至如此绝境的大魔王故作无奈地叹息,可下半身交合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反倒用双手握住他汗湿的腰线,强迫快要宕机的他配合着上下起伏,一次次用黏糊糊的处子穴不停吞吃喂到深处的大肉棒。

破开了那层处女膜之后,原本在精神快感的加成下分外敏感的内部仿佛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别说是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大幅度捣弄,就算只是浅浅的摩擦着肠道,也能泛起强烈到令人想哭的麻痒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不得不为了缓解那份痛苦本能摆动着屁股。

但越是如此便越是加剧了快感的升腾,简直像是恶性循环一样折磨着他。

最后的防御早已溃不成军,仅剩下节节败退的狼狈光景。

不光如此,抱住他不肯松手的男人享受着两人结合处上涌的巨量快意,还不忘持续咬着他的耳朵,吐露拷问神经的低语:“是太宰一直不愿意向我敞开心扉呢……难道说,你想瞒我一辈子吗?”

“没有、呜、一辈子……”

他被肏得承受不住似的喘息,连眼角都跟着湿润起来,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丢脸哭腔,偏偏又逃不掉,只能如同被扼住后脖颈的猫一样低垂着脑袋,以一种不知该称作乖巧还是可怜的姿态低声呜咽着:“我没有、嗯、那么久的时间可以使用了,所以就想、哈啊、悄悄偷走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被逼迫到如此程度,根本就没有隐藏的必要性了。

更何况,相较于替身剧本而言,他毫无求生欲的状态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秘密,是黑川介太过熟悉的宰科生物常态,所以顺势吐露压根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他万万没想到,身后传来的气息非但没有缓和的趋势,反倒愈发危险了起来。

“哦?亏我还以为太宰是抱着长久相处的打算,才稍·微隐瞒了一些实情呢。”同为脑力派的饲养者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画面,此刻用一种喜怒难辨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屁股,毫不客气地命令道:“犯了错误的家伙怎么可以光顾着享受呢,快点动起来,你得好好弥补我啊”

“呜、我会、努力的……”

被欺负惨了的流浪猫哪里敢有半分的拒绝之意,赶忙强撑着发软的腰身,尽量抬起屁股,使得深深埋入体内的凶器向外抽离,露出一截凶悍染着水迹的茎身后,再颤巍巍地坐下去,任由它重新撑大自己的肠道,拼命朝着深处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