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不过脑子的狂犬系压根没发现,其实在新一轮的对决中,自己能获取的胜利果实根本毫无实质性可言,反而钻进了对方设下的另一个圈套。

啧,恼怒起来的犬科终于肯顺着别人的思路走了呢,怪不得太宰君只能靠类似的办法来教育学生啊。

同为心脏头脑派的家伙忍不住暗中感慨,神色却分毫未变,照旧以十分真诚的模样提醒道:“若芥川君输掉比试的话,便要任我摆布咯,这样也没问题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在竞争者(?)面前基本属于沾火就着的幼犬根本不给自己留退路,甚至都不再说什么“不想按照你的规则来比试”之类的台词,足以见得有多么的破釜沉舟之势。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越是如此便越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黑川介轻笑一声,抬手拉住他的手腕往下引导,缓缓落在了自己胯下的突起,然后理直气壮地宣布着:“既然如此,就请芥川君来好好取悦我吧。如果你能在我将你撸射之前榨精成功,那么,便能成为赢家哦。”

“什你果然是愚弄在下!”

“哪有,若是愚弄你,我也不可能将命根子交出去嘛。”满口歪理的大魔王毫不怯场,一边再次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拢住他微软的性器,一边压低声音蛊惑道:“这是一场男人之间光明正大的对决啊,芥川君,我们都把弱点交给彼此了呢,至于怎样利用,就全靠自己的实力了……”

“这种、算什么对决……”

他自小带着妹妹在贫民窟里摸爬滚打,见识得再多,也不可能知道同性之间多种多样的玩法,这会儿是当真有些懵,不禁微微睁大了眼睛。

从上方俯视去看,那倒真像是一双狗狗眼,又圆又黑,且带着点未曾消退的朦胧感,瞧着极为可爱。

他对此当然是一无所察,很快便将视线集中于下方,从自己被握住的性器又溜到手下按压着的滚烫硬物,干脆将对方的东西也放了出来,有样学样地用五指环住,感受着肌肤相贴的奇异触觉。

作为一个耿直又缺少大部分人类情绪的犬科,他暂时(或许是终生都)无法知晓何为羞耻,顶多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

大小……差得好多。

“别发呆啊,芥川君”

黑川介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和感知他的表情以及精神世界,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当即握住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往下一撸,强迫他回过神来面对现实。

哪怕初哥是一种射得快硬得更快的可爱生物,也照样逃不过不应期的定理,性器已经敏感到了发痛的程度,根本无法承受新一轮的攻击。

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被赋予了哨兵属性的芥川似乎无法抗拒恰到好处的疼痛感,此时虽然猛地向后一震,喉间溢出星星点点的暗哑喘息,身体却很诚实地痉挛着,连带微软的秀挺性器都跟着流出一股粘稠的淡白色前液,很明显是再次爽了起来。

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喜好,立马不客气地反复撸动起来,还刻意挤弄裸露在外的龟头,将手掌里的精液和上面不停流出的淫水重新混合,发出“咕啾咕啾”地色情水声。

他根本拦不住如此直击要害的攻势,一时间忘了自己该做什么,只能急促摄取着愈发稀薄的空气,使得单薄的胸膛起伏个不停,从鼻腔呼出了短促可怜的呼吸声。

或许是太过青涩的缘故,微妙地有种惹人怜爱的童贞气息。

为了防止他不小心窒息,服务着他的恶劣家伙将空闲着的左手手指塞入他的唇间,抵住他的牙关往上抬,随即用含笑的声音教导着:“记得呼吸啊,芥川君,就算你把舌头吐出来喘气,都不会令人感到吃惊呢……”

“……在下、并非真正的犬类,怎么可能、呼、呼呼、做那种蠢事!”在如此可恶的逗弄下,从未计较过自己狂犬身份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反驳,结果由于喘息得太过厉害,令声音断断续续地,反而像是恼羞成怒一样缺少力度。

拜此所赐,他勉强回过神,竭力压制着身体想要躺着享受的本能,开始笨拙地握着对方的大肉棒用力撸动,试图一下就将里面储存的精液给挤出来。

亏得他此时没什么力气,不然以如此莽撞的动作来挤压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恐怕都得造成流血的惨案来。

饶是早有准备的黑川介,这会儿也不禁生出一种后怕的情绪,心说自己就算拥有异能体的再生功能和商城道具辅助,也无法去除被活活揪断的心理阴影啊。

果然,将命根子随意交给别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本就有十足的劣根性,哪能轻易放过犯了错的幼犬,当场报复性地往下一捏,精准拢住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威胁道:“千万要小心啊,如果你故意‘违规’的话,等我赢了比赛之后,就要给芥川君的这里穿环来作为惩罚了。”

“不会、让你、有赢的可能性……”

并非破罐破摔或者说狠话吓唬人,芥川龙之介是真的毫无畏惧感,一门心思要赢得比赛哪怕是如此不符合心意的奇怪对决,他亦要拼尽全力,妄图自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他才不是没有努力过就自怨自艾的软弱之人。

只可惜,在这轮先决条件不公平到极点的对决中,毫无经验的犬科生物完全不是老司机的对手,没有当场就射出来纯粹是因为对方在放水,想要看他强忍欲望还拼命撸动着手中巨物的笨拙模样。

他连自泄都没有做过,根本不知道摸哪里会比较舒服,完全是机械性质的上下移动,单调乏味,除了让人硬得更厉害之外,毫无效果可言。

而反观他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手里简直要被玩出花来,此刻早已变成湿漉漉的一根,像是支不停融化的夹心冰棒,尤其是被触碰到顶端小孔的时候,便流汁流得愈发欢快,顺着秀挺的茎身向下流淌,在小腹处聚积成半白色的粘稠水痕。

“还真是努力啊,芥川君”

大约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黑川介握住冠沟的下方,用拇指按住充满肉感的龟头,开始专注于刺激中央的马眼,精准快速地摩擦起来。

与此相比,刚刚的刺激就像是毛毛雨一样微弱了。

被施以龟头责罚的“受害者”瞬间便弹起腰肢,连继续较劲都不记得,只顾反射性用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犹如不愿离开枝头的枯叶般竭力抓紧最后一丝依靠,不至于被越来越猛烈的狂风吹落。

明明他已经如此努力,可对方不但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研磨得愈发用力,几乎要将指尖顶入窄小的尿孔中挖掘出新的快感通路一样,一边开发一边还要低声逼问他:“该认输了吧?如果你主动认输的话,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哦。”

“呼、唔在下、呼、绝不认输……”

“真是令人吃惊的毅力啊……”

仿佛是对此早有预料,掌握着全部胜算的老司机轻叹一声,而后勾起唇角,落下了意味深长地台词:“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多久吧。要知道,我可是很喜欢看芥川君在欲望中挣扎的情态呢……”

“呼、呼唔、呼……”

大约是没有余力再去思兰生整理考自己该如何反驳,接受着强行取精折磨和快感的少年浑身直抖,像是拼命靠毅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连向来毫无血色的唇瓣都染上了些许红润,随着吐息哆哆嗦嗦地发颤。

如果此时彻底扒掉他的裤子,便能很清晰看见睾丸之下的会阴处圆鼓鼓地发胀,不停地向上提起,很明显是濒临着释放的前兆。

但很遗憾地是,就算身体的主人放弃忍耐,也没办法直接射出自己的存货来当然是因为玩弄马眼的手指不仅起到了刺激的作用,还堵住了精液喷发的出口。

为了以防万一,黑川介特意用另外一只手掐住了他的根部,以防把他逼到极限挣扎起来使得顶端的手指滑脱,算是彻底杜绝了释放的可能性。

无从发泄的欲望就像是被封锁进茎身的淫鱼,急切地顺着他的性器来回游走,为内部丰富的神经感官带去憋闷的刺痛感和强烈的快意,想要随意寻找一个出口快速喷发。

他初次射精的时候只觉得爽到头皮发麻,这会儿才体验到什么叫做欲火焚身,当即忍不住抬起手臂,死死抓住作乱之人的右手,试图制止如此“残忍”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