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是…什么感觉呢?
万叶的思绪模模糊糊,蒙着一团迷雾。
等等,那里,不…不可以!
他陡然睁圆了眼睛,吞吐顿时急促起来,像是上了一个更高层的音符。
我的手已经从裙子里伸进了大腿内侧,正被他细腻的大腿肉紧张地夹住了,进退不得。
我一点也不紧张,不过是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指尖只隔着内裤划拉着勾了勾。
万叶在我了然的笑声中禁不住惊呼了一下,身体紧跟着一颤,内裤薄薄的一层布料立刻就像是被成熟的水果浸满了,饱胀出汁。
“原来如此。”
“下面很诚实嘛,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去接老婆啦!不用想我,周末再见叭
第58章 一根手指而已
隐约画帘前,三寸凌波玉笋尖;点地分明莲瓣落,纤纤,再着重台更可怜。
花衬凤头弯,入握应知软似绵;但愿化为蝴蝶去,裙边,一嗅余香死亦甜。
他的舌头活动有力,似断非断的柔和音极为抒情,正巧搭配了他恬静柔美的眉眼、微微鼓动的雪腮,使清新秀丽的曲调更加委婉动听,配上含羞带怯的美人,真的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万叶吃了一惊后,艰难地夹紧了光洁滑嫩的大腿。
裙子下起伏的动作,从旁人的视角上,简直就像是他不要脸,下面死死地夹着我的手掌疏解求欢。
更让人又羞又气的是,下面那处难以言耻的地方不但没有因为异物的突然拜访显得生涩害怕,反而做出一副怜惜履齿扫门迎客的欢欣模样,扒着指尖,一张一阖的,热情拉客一般。
里面隐隐有股吸力,就像是他每次产生的风穴,这一次吸的却全是风花雪月,情孽情愁全部都倒灌了进来。
衣裙里面最亲密贴着的内裤上,渐渐渲染开一层濡湿羞涩的水渍。娇嫩的穴肉将粗糙的布料都吸得浅浅地嵌了一层,隔着内裤都要努力地吃那尽那一根手指。
我的指尖不过是隔着濡湿的内裤灵活地勾了勾里面的露水,就勾出了抑制不住的莺啼。万叶在我怀里扭曲得越发厉害,人都撑不住了,软得一直向下滑,就像是一根用筷子被迫夹起来的面条。
万叶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揉拧的皱褶。他撑起发软的腰肢想要逃避,却将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
向上,他就要做进一步的深喉,向下就像是不堪地主动坐在了男人的指尖上。
“唔,请…请出来,唔…不要再进去了…”
万叶双眼含泪,含着器具的侧脸微微鼓起,忽略掉他包着阳具声音含糊不清的言辞,颇有一种诗歌中特有的羞涩哀婉的美感。
他紧紧的扣着我的衣服,下半身体骑坐了我的指尖上,把指尖都骑进去了一节,像是一枝凝结在花瓣上晃来晃去的露珠。
夹在大腿间的手掌抚摸着盈白的皮肤,摸得大腿内侧丰腴的腿肉,连带着尽头花瓣的肌肤一颤一颤,动作越来越放肆,花间也隐约有了点意思,干涩渐渐褪去后,有了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的声音。
这种快感真的十分熟悉,就像是梦里几次缠绵婉转经历过似的。
万叶外表还是一个纯净羞涩的少年,不过是因为换了新剧本被我催眠得忘了。
其实他眉开眼散,身体早就被开发透彻了。就像是被封印沉睡的公主一样,当他的素手摸到男人器具那个熟悉的轮廓时,身体深处的记忆就在被慢慢的唤醒。
万叶全身衣服齐整,裙子散了一地,像是一枝开得浓艳的海棠花,又被揉碎了落在水里更显糜烂。从外表看,这副画面是很静止美好的,只是在看不到的地方,里面的动作幅度就很大了。
我的手掌早就被他给放得自由了,但还是故意只用那一根手指,隔着内裤在小穴边缘的花瓣上逗弄,逗弄得他不知不觉急促着呼吸往上面靠。
内裤因为双方的作用被顶得越发进去了。
我顶在里面的手指不过扣了扣,就能给黄河堤开个口子,一直压抑的情欲汇聚成涓涓细流后简直是报复性地倾泻而出。
万叶紧紧地抓着我的袖子,双眼迷蒙,下半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就着一根手指开始有了细微动作的起伏,描绘出一副古代仕女含羞磨镜又磨磨蹭蹭放不太开的美感。
“唔…住…住手,不能更里面了…”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骑着手指像美人被抱着骑马一般,眼眸含怨带露,在我怀里拉出一条蜿蜒的美人蛇行迹。说的危险一点,也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细鳄,绞住猎物的身体不停的翻滚。
他的嘴里口是心非,话里话外全是在幻想着我的手指狠狠插进去捣弄的意思。
上半身埋在我的怀里看似被娇弱的扶着,娇嫩的穴肉却自有一股韧劲,狠狠地就绞住了那根手指。他找到了一根屹立不倒的松树抱住,下半身上下磨蹭还不够,禁不住左右刮动起来,小穴里360度都被全方位的照顾住了。
万叶脑子里舒服得迷迷糊糊,嘴里还在下意识地吸允,曲调却吹得零零落落,处处不是节奏,间接还夹杂着低低浅浅细细软软的呻吟哭腔,只有双腿一会又痉挛地紧紧夹住我的手臂,一会因为太舒服地放松了辖制。
突然他的手指深深嵌进了我的袖子里,全身抽搐了一下,哪怕嘴里含着阳具都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竟还透出了几分欢喜。
原来我的手指像是在冬天掀开被窝一样,掀起了内裤小小的一角,从内裤缝隙间狡猾地伸了进去。我的手指就被包在内裤下,在这个黑暗密闭狭窄的小小空间中灵活地动作着,湿透的内裤上时不时的出现奇怪的凸起动作,就像下面埋着一只藏宝鼬一样,隐约可以看到这根手指活动的痕迹。
万叶的大腿间更加泥泞不堪。里面更像是热带的雨林一样,又湿又热,又有一种进去了就很难出来的危险。小穴终于可以包裹住手指爽快地嗦着,快乐水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唔嗯不!不能碰那里!”
万叶突然尖叫了一声,声音凄厉柔美,下体紧紧地含住那根手指,全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摇了摇头,一滴泪本该他挂在白腻的腮上,却溅在了一边凌乱干净的白发上,顺着发丝将发尾凝结成了小小的一块。
他一边哭,哭声简直是杜鹃啼血,听得人肝肠寸断,一边绞住手指让它在里面进退不得,自己骑行在上面的动作越发地剧烈熟练起来。
都说美人怎样的情景才是最动人的。必然是美人红衣骑烈马,像是一同燃烧的火焰。在运动后,娇喘细细,两颊晕红,活色生香,这个美人才算从静止的画面中活了过来,从高高在上的云梯走下凡尘,一起领略情天情海的滋味。
我的指骨弯曲,就留下一点点尖尖的指尖,距离里面那一块软肉也只有一点点距离,稍微擦过,里面的柔肉就被尖尖的指甲刮得又酸又麻,快感像噼里啪啦的火花爆竹一样从那一点向着神经炸裂开来,炸着他脑海里一片浆糊,只会下意识越来越快的动作着臀部,让里面的那一处软肉追随着指尖拼命的寻求更剧烈的快感。
软肉已经被他自己蹂躏玩弄得柔软多情。万叶死死地把自己全身都钳进我怀里,含着泪,像是受伤的小兽,偶尔才溢出几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