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棒上用嘴涂上口红,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简直是另外一层更高层次的性感。

他妩媚地眯着眼,倦怠的蝴蝶停在枝头,像是被招待了一顿大餐后格外地满足。他像是小孩一样捧着棒冰,时不时啜吸一下,似乎肉棒顶端紧跟着每一次的颤抖都能讨得他嘴角格外欢心的微笑。

他两只尊贵的手慵懒地按摩着外面的囊袋,伸出舌尖,在顶端地缝隙间舔舐着,像是一只被人类驯养却又本性骄傲的家猫,双爪踩着奶,却从指缝间偶尔还能窥见他99%没有被驯服得野性。

我能清楚地听到胯间吸奶一样辛苦咕哝的水声。

“绫人君看来是真的很渴了啊,我也不能让你太辛苦啊。”

我嘴角泛起莫明的微笑,按住他的头,深深地埋进浓密的耻毛中,绫人被眼前浓烈的气息熏得刺激地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水。

“唔唔”

他被弄得措不及防,喉咙下意识地收缩着。顶端一下子就抵到了喉咙口,那一处从来没有被造访入侵的娇嫩地方一下子被强奸了一样,让我经历到了一种额外收缩的快感,

他一下子被男性下面的气息所包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股身体格外熟悉让他快乐了一晚上的东西不到不讨厌,反而让他的身体意乱情迷,后面泛滥成灾,里面插着牡丹花的绿色叶子也被喷了水,鲜花湿漉漉的,让人仿佛置身与雨后的丛林间,空气是那么的清爽,混合着春日青草清新的味道。

牡丹开得绚丽无比,花心吐蕊,纷芳满枝,挂在枝头的牡丹花极大,花瓣娇艳饱满,重重叠叠,果然与那滚圆圆的嫩臀堪称绝配。而映着的一张芙蓉脸,也是名花倾国,我低下头,将脸埋在牡丹硕大的花瓣中,轻轻地嗅了一下其间的香气,颜色丰腴,触感细腻,肉色羞退红娇羞煞芙蓉面,就像那方嫩臀一样,果然娇嫩妩媚,富贵浓丽。

我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赞美这景致,还是赞美这作为容器托盘男人的品格:“冰明玉润天然色,凄凉拚作西风客。不肯嫁东风,殷勤霜露中。我眼光不错,牡丹和现在的你…果然是由内而外地绝配了啊。”

绫人的腰肢款摆,款款展现出自己作为一个合格的插瓶,被精液浇灌得无比香艳的穴口。他的腿缝间一片水光淋漓,一滴浓白色的露水拉起一条长长的珠帘,沿着大腿根部丰腴的线条顺着小腿向下流淌,滴落在地面的积水中,反光中倒射出地板上模模糊糊交叠在一起的倒影。

我又在大荷叶盘子里择了择,精挑细选了一枝山茶花,插进去的时候,还特意顺着光影,仔细地校正了它的朝向。

山茶花大逾碗,攒合成球,花心舒展,花叶坠在臀尖上面,一点一点地低头,正好搭配着臀尖肥嘟嘟的一点凹陷的肉窝窝,就像逗着婴儿胖胖小手上的肉肉一样,分外可爱。

山茶和牡丹都是位列一品九命的花木。

牡丹面相贵气,仪态雍容,尽显富贵气象,很适合搭配钟离、绫人这种熟妇。而山茶花幽静娴雅,柔美隽永,惹人怜爱,穿插其中又能就堆叠出绫人深闺里熟妇寂寞动人、散发着芬芳花香的气质。

绫人的肠道就像被插熟的人妻一般,水格外多。他温柔多情的身体折成一圈,温软的一团白肉卧在我的怀里,上面的洞含着花枝温柔地吸吮,下面的洞含着男人孽根温顺地吸食。

我的手随性地拨弄着花朵。我也不是没有想在其中点缀几朵细叶菊。但是菊花品行高洁,更何况我们真的是在正正紧紧地摆弄一种插花的艺术,菊花的气质就与牡丹花想冲突。菊花是不需要什么装饰,也根本不在乎卧在文人雕梁画栋的暖阁里,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的情调,就适合在旷野之地,一瓮酒,旁边摆着一枝花,醉而归,仅此而已。

次花选择海棠又太俗,用茉莉点缀又太淡俗,我挑挑拣拣,特意避开了兰,而选择了品级低一等的蕙,笑道:

”一箭一花为兰,一箭数花为蕙。凡蕙有两枝,上下结花者为兄弟蕙,有并头结花者为夫妻蕙。上面承接了你的露水,可不是要做个露水夫妻了。”

瓶口差不多开到三指了,皮肉扒住花枝紧绷着泛白。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这网页就没法发个短章节请假,就挺…哎

第54章 插花的极限

绫人细肢窈窕,水中正好种莲花。

我又在一旁选了几朵荷花,很小,可怜兮兮的,都是细碎的小花苞。

小花苞的叶就比较轻,加上它身体纤细,枝足够长,都能长到泥地里了。导致它身手最灵活,比起那些大气的牡丹,更容易骚挠到牡丹枝到不了的更深处。

这就是为什么医生们总是吐槽菊花里老是开超市的原因。不过是求得大,深,灵活几字真言罢了,其中灵活是最重要的,不然想想都知道,光是靠着大和深,也轮不到小龙虾和黄鳝啊,那玩意多细啊。

长长的荷花茎轻松就抵到了里面那块湿滑的软肉上。那里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后只是普通的擦过都能产生连绵的快感,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不过这种快感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滴水淹入了海里,虽然还是刺激得快活,但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虽然说也是一日三餐维生的必需品,就像人饿了就向往着要吃饱,吃饱了却又得陇望蜀的想要大餐一样,都是人之天性。

妙就妙在,荷花上的叶柄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刺,比较细小,也不锋利,触摸的时候只会感觉到指腹有些刮手,刮在皮肤上跟毛线一样瘙痒难耐,更何况里面见不得光的红肉只会更加娇嫩,像是睡在豌豆上的公主碰一下都辗转反侧,只怕磨一下就会红肿酸麻到了骨子里。

细碎的花茎点在上面,一点都不显得负担沉重,反而是荷花茎上细密的小刺,只刺了一下,就刺得绫人头脑都空白了。

等绫人醒过神来的时候,他的鼻子里正发出一声长长的、舒服的呻吟,甜腻而又充满了妩媚,这个声音也只在之前几次到他送上顶点的时候才有幸能够听到。每一次都是扭着美人蛇一般柔软的腰肢,两只修长的大腿螃蟹似死死地绞着我不当,恨不得把我都嵌进他的身体里面。我现在还能回忆起他雪白肚皮被侵入得阳具顶起,滴着汗水不断痉挛的美景。

他的身体都快化成了一滩春水,在余韵中不断地颤抖着。只有圆润润的大屁股在反射性地一顶一顶,将那种细刺剐蹭着自己软肉的快感不断地延长。荷花抵在上面,像是一个秀美活泼的小姑娘不住地点头。

“好达达(爸爸的古话),你可真是要把我弄死了。”

半响,他嘴里才胡乱喘出一口气来,吐出了嘴里的阳具,左看右看,对着这个宝贝的主人满意得不得了,恨不得献上香唇乱亲一气,让那道白浊都再喷到自己脸上。

我盯着他潮红的脸,笑着勾了勾他湿滑的嘴巴,这里和他后面,两个洞都锻炼得十二万分会吸精咬人,可惜要是能再多一个,必然是枕营业上的英雄,红粉阵里的豪杰。

“你服侍好了,以后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旁边挪来了一盆桃红重瓣的芙蓉花,因为芙蓉有临水而种的传统,取“临水照花”之意。乘着菊中莲花如出水芙蓉,芙蓉如岸上红莲,可谓一时之胜景。

绫人的一张芙蓉脸在情欲的熏染下白里透红,妩媚娇艳,如颜色鲜亮的锦绣一般。美人花容如醉,正承着桃红的花瓣大而色丽,开花时波光花影,相映益妍,分外妖娆。

《长物志》云:“芙蓉宜植池岸,临水为佳”,这“照水芙蓉”之称,又能承托他此刻骨子里的水性。

我在一旁扯了好多夹七夹八的花瓣伴着水花搅和成一团,诸如风流淫花的瑞香,“倚门市娼”的桃花,或者是“东郭贫女”的李花。

果然是鬼混久了,绫人只看了一眼就心领神会,用自己如丝缎一般柔滑的喉咙,来了几次熟练的深喉,等我快要缴械的时候,才吐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脸接住了我的一阵洗礼。

同时,我也在一旁,学着那些电视剧高潮时最喜欢营造的唯美浪漫的场景,给他撒起了漫天飞舞的花瓣雨助助性致。

伴随着射了他一脸的白沫,那些淫花也纷纷扬扬地落在他的脸上,粘了白浊,如春花落水,更加妩媚鲜艳,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铺排出无限的媟艳风光。

人们的性子总是这么卑劣。喜欢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像是绫人这般越是身份高高在上,就越是想看他被践踏到泥里主动的淫秽样子。

这枝牡丹花被这么多花色簇拥着,场景过于嘈杂艳丽了,还需要一些绿意冲淡一下。我又择了一枝熟开口的石榴插了进去。石榴一直是古代皇宫中的宠儿,包含着多子多孙的美好意愿。

这个时候的花瓶口子真的已经很挤了,不仅仅要承受四根手指粗细的插入,边缘的皱褶更被撑得发白发亮,像是把透明的玉色拉开了,和面一样的摔了摔,把它拉得越来越软白越来越韧性。

鲜切花里还有柳树刚刚萌生的嫩芽,沿着细长的柳枝,一粒一粒挂满枝头,可爱极了,又恰到好处地纷纷探出头,齐心合力地抵住了挣扎着想要使劲收缩起来的肠道肉,柔软的花肠碰到了这群硬着头皮镇压自己的家伙,和他们在战场上拉锯起一场绵长的礼尚往来地战斗,厮磨着厮磨着,双方渐渐开始郎情妾意起来,一个被催灌了缠缠绵绵的情水,一个在肉里心里印下了一颗颗柳叶春芽的痕迹,打得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干柴烈火。

到了这一步我还犹嫌不足,又见缝插针地插进去了不少松枝。这当然不是为了松枝上面扎人的尖刺。而是代表了对他人品“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美好称赞与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