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衬衣上面的扣子

我已经知道里面有锢着托奶环了,但是第一次亲身面对现场真的有一种还是有种出乎人意料的刺激。

太骚了,太骚了!我甚至感觉自己的鼻子都热热的,隐隐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的冲动。

但是如果能喷出鼻血我也是不在意的!

完全不丢脸呢!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鼻血都喷在他的托奶环上!沿着托奶环流淌然后一滴一滴地掉落!

啊,这口水真的止不住了。

里面紧绷的托奶环紧紧地箍着胸口,更让两点凸起显得愈发膨胀,加上说是衣服,其实甚至能当做一片若隐若现的布料,我只恨自己的口水不能渗透布料,在他胸口鼓鼓的衣服上画上一副清明上河图的墨水画!

胸口这样鼓鼓胀胀的两团甚至能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副西方油画的美景来金发碧眼的年轻妈妈解开了衣襟,怀里抱着孩子的头半掩半盖在自己胸口喂乳。

他解开衣襟后露出的胸口皮肤奇白。随你什么妇人,都没有他那种白法。不管是谁站在他身上,都能对比得他仿佛会发光。偏偏他这种冷白,没有一丝鲜活的血色,似泠泠冰泉水。如果不是他那头金发和阳光帅气的笑容调和了冷意,站在边上只怕就像是沐浴在西伯利亚阳光下的冰雪,又暖又凉,又勾引人想伸出舌头多舔舔这片冰雪平原。

第50章 乳腺肿物检查

他的身躯散发着少年蓬勃的朝气,肩线明明不够厚实,不像是那种健身狂魔的虎背熊腰,却又足够紧实得让人想在上面留下几道牙印,顺便把那点娇贵的鲜樱桃舔个破皮充血溢出充沛的果汁来。

向下联动着掐起一段恰到好处的腰线,很健康很阳光。

这段腰肢充满了年轻人热情的气息,看起来就像是喜欢在篮球场上跑动的运动男孩掀起球衣擦擦热气腾腾的汗珠子,让一小截劲腰暴露在空气中反射着晶莹的水光。让人情不自禁得联想到这段细窄的腰肢被男人异物的突然进入而惊讶地绷紧,又因为被反复地草开中不自觉的扭动迎合着,抖得厉害的美景。

这里真是一块被女巫施了魔法的宝地,磁铁一般吸引着我的手指在这里不断的徘徊,下面就是俄罗斯冰雪下埋藏了无数石油的平原,引得人前仆后继地想要在他身上疯狂地压榨探索。

“医生,还没有检查好吗?我感觉有点痒痒。”

达达利亚的腰部正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被男人的脑袋喷着粗热地鼻息突然凑近,喷得腰都有点软了。

这般新鲜年轻的肌肤不管怎么样对比老树一般枯藤的皱皮总是更加娇嫩的。在接触到指腹的一瞬间,他被扎得有些刺刺的。他有些痒,试图憋住了,腰肢在我的手指下禁不住发出细微地颤栗。

达达利亚的腰,就像是西方的耶路撒冷,只有在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旅游时,在文艺之巅的风景感受到灵魂的洗涤,在旅途的风光中领略到精神的故乡,才终于能理解到那些游客一定要在这里留下“到此一游”印迹的心理吧。

这真是一道很独特的人文风景线了,谁不想在这节露出的腰窝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色牙印呢,这样添上的一层色气,走出去了,路上闺女谁看了不迷糊,肯定会吸引人的目光尾随到漆黑无人的小巷子里去侵犯他吧。

达达利亚的腰上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感受到苍老的手指停留在腰上长时间流连徘徊地触碰,头皮都在发麻。他的腰很敏感,因为从来没有敌人敢于这么近距离地威胁过这里,触碰一下,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甩着那双修长的腿把老中医给踢开的冲动。

当然他把这归结于奇怪的膝跳反应。

出于奇怪的心理,他有些愠怒地低头看去,而从他的角度,却只能看到对方头顶白发苍苍的发旋。

“怎么了,这里痛吗?”

老医生老态龙钟的外表和尽职尽责的问候,能让每一个质疑手指与肌肤接触过于亲密暧昧的人心生愧疚。

“没…没什么。”

达达利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他的面孔上有些红意,只是强行撑着罢了。

“好了,接下来让我看看乳头。”

我检查好了,直起身,一双眼睛格外炯炯有神地盯着他胸口的凸起。

只要想到接下来就可以欣赏到的美景,是个人都会难以忍受欲火焚身。我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音,试图让它不至于沙哑得太过于突兀。

达达利亚不自在地用手半掩着胸口,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作出如此羞答答的儿女情态时,又忙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拜托奶环的福,将胸型塑造得鼓鼓的,像是胀满了乳汁的胸口,格外让人想必也能让嘴满意。托奶环只被解开了一部分,单薄紧绷的衬衣就再也托不住鼓胀胀的胸口了。

两个红点正好从缝隙间若有若无地向外窥看着。我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它就不安分地从衣角里冒出墙来,饱满地蹭着我的手心。

乳头的外貌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暴露到了我的面前。

它肿胀着,像是花苞吸满了一晚上花露,在滋润后更加容光焕发。只需要风轻轻地吹一吹,花苞就会随着风微微地摇曳。现在没人采掘,它却只能藏在衬衣后挺立着,孤芳自赏地炫耀着自己比其他花苞更加美丽的容颜。它的乳晕也比旁人更大更红,像是大朵绽放开的花瓣,暴露在人的视线中似乎也更加的敏感。

老医生应该是老花眼500度加,稍微隔着一点距离就看不清晰东西,人都凑得更近了。

这是远比刚才亲密到冒犯更加得分进尺的距离,仿佛是昏黄的路灯下,四处寂静无人之时,与自己距离不断拉近的鬼影一般。

过于贴近的距离,能够让达达利亚明显感受到胸口铺面而来的温热吐吸。

乳头尚未经人事,对于情色的经验格外的青涩,像是刚刚进入社会就在酒桌上,就被一个挺着肚子的油腻中年大叔突然拉住了被迫面对残酷的py现实一般。

它只能眼睁睁、仓皇无措地看着这个白苍苍的脑袋凑到自己面前,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自己,只要跨过了那一线之隔就能凑上去完全地将自己包裹住吸允。

我近乎放肆的贴着它询问道:“这种症状持续了多久了。”

达达利亚竭力弯着身子,感觉自己的思路都被对方这样突如其来的奇怪动作乱搅得一塌糊涂,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回想起来:“大概有6周吧。”

一股少年运动洗澡后清爽的水气萦绕在鼻息间。

不愧是水男人。

就连乳尖都是这样的水嫩。

小小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完全不像他的主人那样阳光大方,羞涩得泛起一点点的粉色,在注视的目光下越来越深色硬朗。

它在白发头颅的巨大阴影下被衬托得格外娇小,在面临相比它宛如台风一样剧烈潮湿的热气喷吐中,只能孤零零瑟瑟发抖地抖动。

我皱了皱眉,对着它不客气地喷着气,好像每一个字都像季风是能将柔弱的它给吹倒一般,却又像它的主人一样格外坚毅地重新挺立起来:

“都六周了,你也不来看,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达达利亚知道自己不占理,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手一直不自在地试图举起掩盖住又放下,耳根的粉色一直都没有机会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