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度翩翩地伸出手,指甲被修剪后打磨得十分圆润,指形修长文雅,就连熟练解开男人裤带的动作都充满了贵族的风雅气息。

不过他的动作被我制止住了。

我玩了那么久,什么把戏没玩过,比起一味的抽插,更喜欢守着精关,施展出百般新奇的花活儿,撩拨得美人儿春情荡漾又被吊在半空中得不到满足的样子。

“听说你是水系神之眼的人。”

我咬着绫人秀丽的耳珠悄声笑道:“听到了外面和式庭院里引水的竹笕声吗?你来数水滴的声音,我们先玩个新花样。”

“可别太着急啊。”

我坏笑着拍了拍他丰满的屁股,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根粗壮的吸管:

“我可是听说你爱喝奶茶呢,你这次运气可真好。这是我从奶茶店能要来的最粗的一根吸管了。”

“来,趴着,给我把屁股翘起来。”

我拍拍他的屁股,白花花的肉浪就翻涌起来。

我的手像是粘在了上面一般,又爱不释手地揉了揉。

大概是因为屁股这个地方总是连着人类寄居在里面初生的起源地,所以面对着它,尤其随着丰满度的上升,总能格外吸引人的视线,由内而生出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而肥墩墩白花花的肉这种东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舔舔唇,激发出人体基因中对肉食的向往。

“这大屁股可真够骚的,你就这么扭着出去了也不怕被人看见你这副瘙样。”

我把它拍得“啪啪”作响,拍得绫人小穴里,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向外喷。

我像揉面团一般揉来揉去,把它变幻出各种形态,淫言秽语就没有停过。

“这是要经常揉才能变得这么大吧。我在稻妻可从没鉴赏过这么大这么圆的屁股,和将军大人的胸堪称稻妻两大国宝了。”

绫人听到这话咬着唇,粉嫩的小穴油光水滑。

为了绿色健康,吸管我可是特意让他们选了纯天然的粗生麦秆,没有经过一点人工后期的处理,表皮摸起来糙糙得磨手,因为材料的原因还带着些微的刺痒。

粗壮的麦秆只将肉洞撑开一个头,浅浅的插入一点就停滞不前了。

这一点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绫人犹自不满足的摇着屁股,像是求欢的母狗。

“别浪。”

我笑着给他圆滚滚的大屁股按摩。

这可太难得了,要知道,只有人用身体服侍我开心的份,而我可是从不会服侍人的。

这屁股的质感简直绝了,摸上了就让人舍不得放开,在我手心里不断地变形,哪一处不柔软可爱,简直找回了小时候捏史莱姆黏胶玩具糊自己一手的乐趣。

我为了往肉洞里扶住吸管倒酒,不得不依松开了手。

绫人咬住唇,腰肢如同细柳一般微微的摆动着拧过身来。

一双颤抖的手,正好将乘着酒盏的托盘双手举过头顶奉上。

酒盏托中心摆着一盏酒,酒面还有着酒煮好后的热气,水面微微地泛动着涟漪。

我含笑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将人心洞若观火的神里家家主,果然是一尊合情合意的妙人。

美人隔着托盘,在上面落下个似有若无的香吻。十指纤纤,正是执方尊泻琼浆,露春葱捧瑶觞。

论洞察人心施展招数勾引人的功夫,他真是绝了,天生的。至少万叶就不像是能想到成年大人快乐的风流招数的人。

“神里家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我感慨着:

“哪怕只凭这副身体,神里家也可以继续屹立不倒20年。”

绫人乖巧地下垂着眉眼,摆出一种绝对温顺恭敬的玩物姿态。

这种眉眼之间天生的风情,让他哪怕是看着一杯酒,一个死物,也总是能含情脉脉。

更别说用这种眼神看人了,能把男人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当场就把这魅惑人心的给办了。

所以说人沉迷于声色也是有道理的,当然仅仅一副皮囊不过是感官上的刺激,这种给人视觉观感的双重享受,更是让人在心灵上得到满足。

我满含着笑接过酒盏,微微倾斜地对着麦秆的另一头,像是漏斗一般,将一盏煮好的清酒缓缓地倒入。

外面竹笕的流水,伴随着后面“汩汩”的水声。

麦秆被饱满地充实了,温和地膨胀开,极其妥帖地贴着肠道,还带着麦秆自身酥酥麻麻的、轻微的刺激磨痒。

秸秆这种东西有很多的小毛刺,过敏的人皮肤一旦接触,身上就很容易起一堆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奇痒无比。光是想象它接触了娇嫩又挠不到的肠道肌肤,在心理学上起来的红疹更是骚挠得无比刺激,加上膨胀的水流,逼的人就要失禁一样。

虽然我忘记了它的学名,但是这种心理上起来的瘙痒只能靠着人自己的心理调节,光靠挠是去不掉的。

绫人伏趴在地上,听着一盏热酒被尽数灌入,埋着头,将双眼埋在掌心中,只能从细碎的长发间隐约看到粉色的耳珠。

这肉洞就跟无底黑洞一般,一盏酒还远远不见底。

我拍着他的浪臀,肉浪伴随着水声,像是海里的浪花一样摇晃:“你这可真是个能开大饭店的主。怕是不喝满三海碗都要拦着客人睡在里面不要过岗的。”

“再捧一盏来,烈酒正好配美人,神里家主可不要自己先醉倒哦。”

肉洞连同褶皱边缘都被酒水撑得肤色透亮,透明的肉色伴着水光更加妩媚动人,比胖得肉嘟嘟摇摇晃晃的小白猪肚子更加可爱,又比剥开的白生生的肉更加透明。

我仔细地观赏了一下,笑道:“你怎么嘴角长了一颗痣,这里面也长了一颗,比嘴角的还更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