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的风俗最重视师传了,不尊师和不孝都是对于人品道德最严苛的指责。我本来外表就胡须花白,又要传授他功法,他心里就把我当老父亲一样的师傅辈分,听了我的话后,行动利索地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将自己全身的肌肤赤裸地融进大自然中,感受自然悟道。
我看着他脱下衣服后两团娇挺的屁股,暗自点头,虽小仍挺拔,好一个秀丽江山,由有几分足以描绘的可观之处,不愧是生蛋之所,看来就很有生养的好潜力,好资质!又看他眉间一点红心,犹如闺中座下童子一般有趣。
我取出一物,看起来丸子般大小,白稠稠的看上去像是奶酪团子。
魈将它粘在手心,闻了闻,并无妖邪之气,虽然有些刺鼻,但更像是石楠花的草木之香,便询问道:“这是什么?”
我笑吟吟地看着他手中的丸子,像是在看一个承托着生命之重的大宝贝:“次乃神仙的灵丹妙药,有助于师门功法引气入体,激发初学者的潜力。”
魈听后,毫不犹豫地往嘴里送了一颗。
初时,有些咸涩味。
服下后,我的精液天赋发作,果然丹田就有一团火窜了起来。
我让他主动给师傅老人家脱下裤子,双手从我的裤裆里恭恭敬敬地请出一样宝贝。
魈好奇地捧着仙师的宝贝,这个粗粗热热的孽根在少年掌心这一块小小的地方激动得一跳一跳的,像个有生命力的肉虫子。
他平时见过飞鸟走兽成仙的,也用过凡人兵器,何曾见过这种武器,眼眸中微露几丝好奇:“此乃何物?”
我扶须长叹:“当真痴儿,岂不闻名士握来当玉麈,仙人携去绽云衣。”
“这玉麈是多少名士高人仙人手里拿着,用来施法的伴身仙器。”
“你且转过身去,站在石头上,赤身裸体的的对着花鸟虫鸣,带我将玉麈插进去后给你施法,就可以洗经伐脉拔去几分瘴气了。”
魈听了双脚敞开,赤裸裸的对着大自然的花香鸟语、流水潺潺。
后面的屁眼紧紧的闭合着,圆圆紧紧,经验丰富的鸟贩子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没有生过蛋。
我扶着自己的玉麈插进去。
地鼠才冒进一个头,魈夹着它小腹就忍不住前挺了一下。不过极强的意志让他只是微微蹙起眉头。毕竟他已经习惯于长期忍耐了,哪怕是浑身撕裂的经脉之痛也无所畏惧。
我的阳具勉强才能捅开一条指缝,显然雄鸟泄殖腔内的耻骨间距要比雌鸟的小的多。
“这个触感是…鸟类的泄殖腔?”
虽然只有在门口磨蹭擦拭了一下,我的玉麈就哆嗦得像是激动地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洞天福地。
进了这一处名器宛如在梦幻仙境中云游一般,如果凡人的绝品被赞美为凡间名花,这一朵就是仙界奇葩。
毕竟我草过无数人,却从没有真正地草过鸟,首先心理一种格外与众不同的刺激与新鲜感就足以让自己的孽根激动得斗志昂扬。
更何况,我的玉麈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直肠极为嫩滑,不像是一般处子后庭的潮湿娇嫩,大概是鸟类的消化系统比较简单,泄殖腔比较直,又一直被圣水冲刷过,这个触感比布丁还要水润光滑,像是为了真正的水乳交融而生的,翻开的软肉粉的像出生的婴儿。
如果人类小穴的娇嫩是性激素还足够分泌支撑着动一动的人渴望品一品的琼浆玉液,那么仙鸟后面的嫩滑就是80岁没了牙齿的老爷爷都能食动的奶乳。
我的玉麈跳得像有无穷精力用来消耗过于活泼的熊孩子。我抚着花白的胡须,笑盈盈地看着他,就是可以做他爷爷的年纪,目光带着几分长辈的慈爱:“感觉如何?”
魈面色平静地说:“无妨,尚可忍受。”
我笑道:“修仙里的法门大多如此,经脉是全身气血运行的主要通道,还好你不是凡根,要是换了那些凡人,还需要先洗经伐脉,把经脉甬道扩充了,精气才能在体内自由的流通。”
“他们又是肉身凡胎,哪里能忍受经脉撕裂扩宽之苦呢?”
魈听了,更加咬牙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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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小鸟、 艾草、种子文学 章节编号:725803y
“好像…比刚刚进去更胀了一些。”
魈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喜道:“莫慌,这宝贝就像那“如意金箍棒”般能通人意!淫风便长,遇水则胀,当要用时,就变得斗来粗细,挥舞起来,残影有三头六臂一般,虎虎生风,十分好看。”
魈只能尽力岔开了双腿好让那东西能进得轻松一些。
再进了一些,玉麈还没有机会嗅一嗅花心的淫水,就举步为艰,魈更觉得里面闷杵杵的胀得慌,隐秘的部位像是在经历什么上古野蛮血腥的酷刑,出现了难以启齿的酸麻。
我皱了皱眉,叹道:“你体内怎么淤积甚多,实在是难以扩宽啊。”
“这样吧,你再侧过头来,上面搂着我,嘴巴给我咂一下。”
“这样让体内的真气融会贯通,在两人体内循环流转,运转一个大小周天。”
魈老老实实地侧过头,对着白发须须的老头子毫不犹豫地主动吐出一点舌尖,小鸟一般可爱得恨不得一口一个,被我含在嘴里,吸得滋滋有声,好像两条肉虫在反复搅动。
两个人上面是砸得难分难舍,下面也负距离地连接在一起,亲密地抽插。
两个人就像一张饼亲密地烙在一起,插了半响,魈的侧脸在经历了激烈的运动后染上了粉色的朝霞,顺着他洁白精巧的肩胛骨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这情景外人看来却是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甚荒唐。
我慢摇麈尾,施展得精微万法全,终于找到一处软肉,就像打磨一颗珍珠一般,恶意地抵着它碾磨。
魈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没防备,一个失声,脸上难得露出了失态无措的样子。
这一次的声音,非尖不尖,非细不细,像煮了稀粥被绵绵稠稠地被含进嘴里,因为煮出了糖分,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迷迷糊糊不能自持的甜香。
我笑叹:“这一出就是在点丹,以此为中心梳理打通你的四经八脉。”
我说着,对着那一点埋头苦干。
干得他话都不会说了,两腿发软,站也站不稳了,只能后跌着坐在玉麈上,全身痉挛着,只觉得天地仿佛都连成了一线,恍惚中窥见了一抹从所未见的天地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