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道:“亏我当年还笑魏武帝和明宪宗…”
一个人妻控,一个妈控,这种对美色的选择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如今才知道,不过是因为情(xp!)之所钟罢了。”
万叶在我怀里愕然地看着我。
舱外有小舟停靠在岸边时黏上的枫叶反正提瓦特大陆的一年四季都是混着来的我捻起一片,递了过去。
万叶注视着枫叶漂浮着停靠在了手心,仿佛陷入了恍惚。
我随性地坐在船侧看向他,荷风拂面,在晨光中,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看起来光风霁月的样子…
万叶:……
实在无法把人与那日难堪的一夜联系起来。
他们在一起的过去太不光明了。
可是这个人博学强势,举止行云流水般洒脱率性,有一种对大自然的深情,用“最风流”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过往相处的那些浪客船员,相比之下,简直像是破瓷烂瓦一般不堪。
当然,这个“风流”完全不是说的为人情色轻浮,而是指的魏晋遗风,流风馀韵。
我嘴里一边说着情话哄他配合,一边把他抱起在怀里,像只在保护一只在我怀里就要破碎的蒲公英,心猿意马的并起他柔软的大腿。
……
其实前面也只是一种自我感动了的催眠戏码罢了。
万叶发现自己并不能感动太久,那一处以接近峥嵘。
万叶红着脸,按住我的手防止被摸到更糟糕的地方,却没有第三只手防住下面多出来的肢体,一下子就被顶到了,嗓音已经习惯性的“呜咽”了一声。
我的手就从围脖下遮挡的深v衣服滑了进去,摸着少年光滑温热的肌肤,精准地拧到了娇弱的粉头。去掉围巾后,万叶的衣襟被扯乱了一截,露出一点白嫩的胸口,樱珠暴露在空气中,在荷风的吹拂下微微颤抖,挺立着,仿佛诱人采摘的清甜莲子一般。
我一边感叹着不愧是原神的衣服,一个个都那么好剥开,有的甚至不需要剥就可以直接顶了,一边将热辣辣跳起的孽根隐秘地插进大腿之间拢起的细缝间,温柔的厮磨。
少年虽然腿型纤细,但是不缺风韵的肉感,孽根被红丝丝滑的面料舒适地包裹着摩擦,有种母性在抚摸着你一般贴身成熟的触感。是一种哪怕在记忆中消失了,也会出自本性地,塑造出一种自婴儿时期母亲伸出双手环绕着你时温柔迷恋的记忆。
万叶能感觉到那阳根亲密地贴着大腿,狎昵地在腿间磨蹭抽插着,时不时模拟性交的冲撞顶到了自己的腿心,身子就有些情动的软了,红润润的眼睛注视着我,眼眸中水光愈盛,抱在怀里像是一个绵软的抱枕。
他坐在我怀里,敞着腿,随着我的律动,足弓像是新月一般弯曲着,让人联想到脚尖踩着荷花而来,翩翩起舞的美景。圆润的脚趾白胖胖的,包着红丝像挂着霜的红提,乖巧地包裹在袋子中,随着车轮的开启有规律的韵动。
他羞红着脸,素来引以为傲的听力再也听不清风吟与落叶,花鸟逗鱼情,而是捕捉到了自己股间黏黏腻腻的出水声。
我只在他腿间抽插了一会,腿间的红丝就多情得黏了水,每一次擦过都舒服的轻轻颤抖。
“恩…やめて呀,呀咩,不…不行,请您停一停,哦类该…呀一いやだ呀达!”
其声色之软,就像那些AV里骨子里温顺不敢拒绝陌生男人的Jk日本少女,参考《日在校园》里的世界嘴里拒绝着男主好友黄毛垃圾桶里却装满了套套的h线,一边口是心非的推拒,一边在嘴里发出婉约细碎的呻吟。
“はなしてha… na shi te…(住手)”
万叶两只小手推拒着,哀哀的叫声充满了艳色,声线仿佛都黏着丝,入耳即软,像是把年糕千磨百锤得软烂后放进糖水里,吃得满嘴黏牙又回味甘甜:
“そこ...駄目so ko... da me!(那里……不可以)”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怎么写成古早文霸道总裁走错酒店房把女主角先ooxx后爱套路的,挠头,难道还要加上带球跑吗…
草莓整理企鹅31 67937770】
第33章 万叶:AV重现 章节编号:723698y
耳畔如此声临其境的享受,真是喊得人骨酥筋麻,恍如梦中。
我伸出舌头在他梨花似的侧脸淫秽地舔舐了一下,万叶的眉尖正不甘地蹙着,在不知不觉间,眼睛却渐渐媚得能滴出水来,眉目餍足又舒适地半展。
我有点能体会到那些男人看av恨不能取而代之,干一干里面苍井空、饭岛爱、川滨奈美、二阶堂仁美等等我都不认识的妹子们的感受了。也深刻地理解到了那些大男人口口声声称“嘴里说不要其实非常想要”的心理了。
明明知道对方有经验了,但是对方的表现始终透着一股欲拒还迎、未经人事的清纯。
稻妻这独特娇软的语气词真的有一股极为奇怪的韵味,似喘非喘,似泣非泣,在软绵绵的拒绝你,在无助地央求你,又似乎在娇滴滴的引诱你,鸡起你无限的征服欲。
“真想看你穿水手服啊。”
我一边在怀里颠着他一边逗弄着,那一处的肌肤就像他的气质一般滑腻温润,如同最好的丝缎一般:“加上你的红丝,提着小裙子,一定很适合学生妹jk的穿扮。看着你在饮茶间的角落里呜呜呜地一边无助地哭,子宫却被陌生男人侵犯灌满了。”
万叶听得羞愤愈加,在我怀里脚软得挣不动,绵团样软得可爱,嘴里还在强忍,隐忍的呢喃声却十分勾人。
我听到他嘴里发出细细的吐息,稻妻话流泉一般源源不绝地呻吟出来,股缝间滑溜溜的,心里暗笑,知道他是心和面不和,身体早已经馋了。
我将他抱在怀里把玩,内壁婴儿般咿咿张开想要吃肉的小嘴竟然是浅粉色的,好生可爱,尤其私处还留着我的墨宝,更添诱惑。
我将阳具像是棒棒糖的奖励一样取出来逗弄他,上面晶莹玉润,沾了他不少小孩子嘴馋禁不住的口水。
万叶上面的嘴也忍不住张开了,吐出一小段嫩红的舌尖,让人忍不住想要含着好生吮吸。
这原来是个“疏石引泉”之法。天底下所有能流动的万水,最滑的莫过于淫水,是天生地设,要使它滋阴润户的东西。别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若是阳大阴小难入。就把阳物放在腿缝之中,替阴户摩肩擦背,使他里面痒不过,自然有淫水出来。淫水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春涨,一到,自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可以不费了。
他被弄到趣处,全身软得泥捏一般,只剩下嘴是硬的了,“いや(i ya)不要いや(i ya)不要”的,把尾音拉得老长了,一声一声叹息,还在调情似地拒绝。
我听了这光景就知道他快活极了,在他耳边逗道:“你怎么不知道换一点新鲜的词,像是ha ya ku(快一点)、su go i(好厉害)、i ku (要去了)。”
万叶听得羞耻了,连忙紧咬住唇,耳根红润得像成熟的石榴粒。
他本是个本分的贵族孩子,哪里懂这些“风尘”狎戏,什么要去了之类丰富的词汇,他是绝对叫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