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迪卢克的最深处,我的阳具带着他的身子,将冲刺的速度附加在跳跃上,起伏地摩着柱子主动向上耸动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迪卢克的脸上已经是涕泪交加,又哭又笑,就连气音儿都带着颤抖,双手手脚只是反射性地紧紧抱着柱子,像是不让自己被顶弄出去,又像是不知餍足地主动摩擦着柱子给自己追求更大的快慰。

木做的圆柱看来支撑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了,被顶得“嘎吱嘎吱”的,像是老旧的时钟一般,发出痛苦又陈旧的响声。

我的登龙剑正在亲密无缝地插进他的身体。

“好了,离开地面到一定高度,来松手了,我们来打出下坠攻击。”

我耸动到最高点就取消了具有卡肉感的攻击后摇,而迪卢克少爷也就迫不及待的松了手,眼疾手快地一个起跳。

那根东西刚刚离开一点美人的屁股缝,就被利用卡肉时间延长的跳跃时间,一个下坠,不过是一两帧的瞬间,通过两个人完美无间的配合,就直直地吃进了里面能抵达的最深的地方。

迪卢克一下子淫叫出声,这一插,就像整个人连灵魂都被透穿了一般。

“就是这个步骤。来,用你的身体牢牢的记住。普攻,碰到东西卡肉后,取消,朝着这一点冲刺跳跃再普攻,开始循环。”

那一天,晨曦酒庄的卧室被登了整整一个上午。

我引导着迪卢克的身体进行了一个手把手的熟练教学和深入的训练。

对于最后的训练结果,党和人民都非常的满意。

【作家想说的话:】

我第一眼看到登龙剑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想歪了。

对不起对不起!为发明出迪卢克登龙的玩家致歉!

突然想让万叶穿越到现代被一堆日思夜想他的美少女丧尸一样一哄而上,囚禁着红帐j一样每天轮流骑在身上强行登龙玩乐但是处子早泄又回能快浑身乱糟糟的都是精液

拍飞我在想啥啊…

草莓整理企鹅31 67937770】

第20章 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东。 章节编号:719832y

良家妇女破瓜的兴奋之情是维持不了几天的。

很快七日之痒后,我对良家妇女的人设就有点吃厌烦了,锅里的肉烂了,就想从窗户里伸出脖子来,去看看外面的鸟语花香,眠花宿柳,反正不拘香的臭的,弄点花样繁杂的饕餮盛宴。

前不说在路边打了个野食。

等我到了璃月,只见逐月节万家灯火,把星空照的雪亮。

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少年润无暇。

一个美少年正坐在羊车里,一路都快被爱慕的女子们投掷的花果掩埋。

然而她们却不知道掷果盈车后的傅粉何郎,胸前的衣襟正大方敞开着。

这么晚了,沉睡的行家大院被迫又全部都苏醒了过来,仆人们来回忙碌地重新铺设着少年的香闺,有嘴碎的埋怨:

“有事没事的,这么晚才跑回来,叫我们三更半夜的不得睡觉!”

这些嘴角轻狂的立刻就被老成的仆人们给了个嘴巴子:

“该打嘴!这也是你能抱怨的?说不定是少爷豪气上头,结识了江湖上的新朋友,才回来得这么晚吧。”

行秋进了家门后,言笑晏晏,十分和气地婉拒了下人们,只自己一个人浸在温泉池中泡着。

乘着院子重新清静了下来,我摸着黑夜,顶着一堆儿淫词艳本爱说的花好月圆,悄悄翻进了佳人的围墙,搂着佳人就亲了个嘴儿:

“心肝儿,可让我想的肉都疼了。”

夜深人静,正是那些武侠书里说的高人隐士们秘授功法之时。

行秋笑着,感觉又是新奇又是刺激:“好了,现在没人了,他们大概都已经睡下了。”

行秋被催眠的已经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江湖侠客隐士高人,能让他遇上,简直像刘皇叔遇上了诸葛亮,恨不得事事听从,真是有鱼水之情的幸运。

行秋从书本理论摆布的诸多风流,甚至被香帅之类的流行小说误导,视那些江湖大侠的风月情事为理所当然。

其实他连江湖影子都没真正摸过,对于江湖事哪怕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都是个对什么都万分好奇的雏儿,生怕对着外人露怯了结果被我这只苍蝇揪着雏儿的花苞缝儿钻了进来。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亲嘴,行秋动作生涩,而我俨然一副江湖资深中人,偷香窃玉的风流惯犯样。

行秋小嘴催促得急:“你之前说练武之时全身会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我也做到了,现在夜深人静的,下一步呢?”

我含着笑看,果然怀中一团粉香腻玉,透骨酥麻,那些古代地主老爷们红袖鸳鸯帐里抱着的还未开苞的粉嫩娇娃也不过如此:

“心肝儿别急,且先让我点穴道试试你的内力,再给你摸摸筋骨,好探探你的武学底子。”

行秋听了,双臂忙大大方方地摊平了。

只见少年肌体的发育尚未完全,就连酒窝的婴儿肥都没能褪去,胸前微微的鼓起,如同柔软甜蜜的凝乳棉花糖,嵌着一对相思豆。

两点细乳,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我受到他如此香艳盛情的邀请,当然也不客气了,搂抱着把他推到一旁的长春椅上。

这椅子比起一般的椅子更妙,充满了古人的智慧。

像是一般椅子设计都只有两个扶手。

偏春椅沿着扶手下面却又延长着多长了两个,长度也比一般扶手要超出许多,甚至向外弯旋的弧度也要更大。

行秋浑身脱得白净净一条,如同冯小怜裸体躺在朝廷条案上一般玉体横陈,白玉一般的诱人,只在腰间系了一个透明的大红绸汗巾子挡着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