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板,女人终于听见熟悉的呼唤,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是我,宋清。】

【楚楚,我在肛交……】

【什……什么……宋清,你在说什么?】

青年流着口水,粉色的肛口被肠液裹得水滋滋的,每寸褶皱都被鸡巴撑得平展,饥渴地吞吐着肉棒,碰撞是发出淫秽的“啪啪声”,每次操到深处,那截精壮的窄腰都会难耐地拱起。

【我在肛交……楚楚……我在被肏屁眼……好爽……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哈……我要被操死了……】

【……你……你在开玩笑对不对……宋清……你不是这样的人……开什么玩笑……】

【被操到结肠口了……呜啊……楚楚……我喜欢……喜欢挨操……喜欢鸡巴……啊哈……肠子要顶坏了……射不出来……被操空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

【骚逼好空……也想挨操……楚楚……你有没有……假鸡巴……可以肏我的逼吗……我的逼也很会夹……】

门外的女声在颤抖,不知是愤怒还是痛心:【……宋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宋清……嗯哼……是母狗……在挨操……屁眼都被操松了……啊哈……】

【就当……我没来过……就当我没认识你!】

随着高跟鞋踩地的声响,门外的人走远了,似乎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抽泣声。

【前女友走了,怎么样,后悔吗?要不要】李强一浅一深缓缓操着上司的屁眼,挑眉问。

青年双目迷离,韧性极好的腰转过一个夸张的弧度,反手搂住身后的男人,薄唇迎上男人话没说完的嘴,色情地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像是索取、又像是奉上所有。

李强未完的话全被堵了回来,大脑一片空白。

宋清从内到外被他玩了个透,但是,还从来没有,接过吻……

青年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多么震撼,他灵活的舌头肆意游走,像一个惑人的妖精,涎水从相接的嘴角流下,落在胸膛上。

宋大少爷清亮的声音染着暧昧的低哑,因为吻含糊不清:【我做到了,主人,快操我。】

李强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尽管知道这只是控制器作用下的精虫上脑,他仍不可自抑地被彻底勾引,像是知道后果的瘾君子一样,义无反顾地搂住青年,以更强势、更主动地姿态回吻。

李强下身的性器长大了一圈,翻过青年面对面再次操入饥渴的穴口,俯下身又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骚货,操不死你跟你姓。】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如果李强没松开掐住宋清的手

彩蛋是码字时写进死胡同的IF线,内容和正文无任何关系。

如果反响好的话会考虑在彩蛋里续写IF线(好吧我就是很想要评论)

彩蛋内容:

李强操得实在太猛,大抵是昨日的经历让他明白面前的人已经被控制器变成一个怎么也玩不坏的下贱肉袋,让他彻底抛却操到阴道撕裂的顾忌,毫无保留、发泄式的全力操弄。

又或者是宋清的样子实在太骚浪下贱,像一只渴求的母畜,勾起了男人压抑许久的施虐欲。

在鸡巴捅进来的一瞬间宋清就高潮了,更可怕的是现在也没有停下,这大抵是宋清变成性奴隶以来感受过的最恐怖的一次高潮,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灵魂和肉体都崩在一根弦上,几乎李强每肏一下,高潮就叠加一层,肉棒贴着腹部、坏掉似的喷着稀少的精液,间隙里还掺着热尿,骚逼潮喷的淫液全被肉棒堵在阴道深处,只有女性尿眼抽搐着、不知廉耻地淌着尿液,屁眼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已经湿透了,肠液顺着屁股流到沙发上。

李强掐的太用力,宋清喘不上气,什么都听不清,眼前也是花的,本来应该极端的痛苦,但这一刻又好像极其的平静和模糊。

只有肉棒操弄进身体的声音,快感顺着血液传遍全身,灵魂深处发出喟叹,伴着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

“嘭、嘭、嘭。”

一切好像都远去了。

“对,我就是一个肉袋子,一个鸡巴的容器……”

“我生来就应该匍匐在男人的肉棒之下,高潮直到死去……”

“操我……操我……”

“好舒服……”

宋清挣扎着的手渐渐放下,聚焦的瞳孔慢慢涣散开,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抽搐、蜷缩、绞紧,向进入者奉上无尽快感。

【贱货!嗯?又被操尿了,烂货,路边的狗都比你耐操,鸡巴一捅就潮吹射尿,要你有什么用!】

【干穿你,还尿!子宫都被你骚水装满了!连门吸都能操射你,怪不得回趟家就变公共便器。烂货!贱母狗!操死你!】

“我是……贱母狗……吗……”

激烈的性爱累积的快感不同以往,李强没有忍耐,直接射在子宫里,大量的精液后是像高压水枪似的尿液,让青年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了起来。

李强这才发现不对劲。

平时这时候,宋清应该要死要活地一边高潮射尿,一边大喊:【射进来了,尿液射进子宫了,骚母狗又变尿壶了,爽死了……】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睁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手机不断响起的滴滴声终于引起了李强的注意。

男人松开手,青年冷白的脖颈上是清晰可见的勒痕。

手机上的弹窗发着红光,不断抖动着:【检测到控制对象生命值30%,是否启用共生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