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遮月 哥哥周礼昂 2745 字 7个月前

其实这条睡裙在她给哥哥下药之前就买好了,本来想买更大胆暴露一点的,但看着那些“睡衣”的图片,她实在害羞,觉得自己就算买了也不好意思穿,于是挑挑选选,选了这一条折中的,但最后想来想去还是没穿,一直把它挂在衣柜里。

刚刚邬尧问她睡衣在哪里,她便灵机一动想到了这条睡裙。

“你还知道冷啊?”邬尧气笑了,看着手里这条没比浴巾多多少布料的裙子,无情地驳回了妹妹的请求:“觉得冷就换一条,你其他的睡衣在哪儿?”

闻言,邬月也顾不得腿软,爬到了他面前耍赖求情:“别啊哥哥!我真的很喜欢这件,你就让我穿一次好不好……”

“嘶……”邬尧突然冷吸一口气,这小丫头只顾着求情,没意识到她的浴巾已经要开了,更没意识到她这一抱正好抱在了他的腰臀处,这会儿那对绵软的胸正在他疲软的性器上蹭着,让他裤子里的东西逐渐有些充血。

他深呼吸一口气,软了态度道:“你先放开好不好?”

“放了你就给我穿吗?”邬月涉世未深,听到他这样说就以为他已经松口了,边问着边放开了手。

岂料邬尧勾起一抹冷笑,拿着睡裙转身就走。

她没想到还能这样,气极了猛地下床踩到地板上:“喂!邬尧!”

一直被她叫“哥哥”的男人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突然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有些不爽地舔了舔后槽牙,转身想要噎她几句。

与此同时,邬月身上的浴巾没了依靠,终于松松垮垮地散开,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邬尧一回头,看到的就是气得脸通红的小美人,和她漂亮白嫩的胴体。

他愣在原地,也顾不得睡裙性感不性感了,直接将手里的衣服扔给她,转身别不去看那风景。

邬月也被突然掉下的浴巾弄得有点尴尬,还没缓过来,迎面而来的一件衣服就蒙住了她的头。她抓下睡裙,看清了是她一直挽留的那件,便也没有管其他的,赶紧穿到了身上。

“好啦。”她穿好衣服,对他的背影说。

可即便是这样,邬尧也没有马上回头,而是说:“你不是冷吗?先回床上盖好被子。”

不过邬月没有听话,反而有些小得意地拖着发软的腿靠近他,将下巴抵在他的后背上,软着声音叫他:“哥哥,你不回头看看我吗?”

邬尧突然就想到了《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长妈妈给鲁迅讲的美女蛇的传说,只要他答应了,回头了,美女蛇就会半夜吃掉他的身体。

此刻的她就是那条引诱他回头的美女蛇,不过不同的是,这一回头,被吃掉的会是她。

他沙哑了声音,沉声问:“你确定现在要我回头吗,今晚不想睡了?”

心里“咯噔”一下,邬月小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现在腿还软着呢,要是再来一晚上……

想到这儿,她立刻又拖着软掉的腿回了床上,乖巧地盖好被子:“好啦哥哥,我盖好了。”这不是怂,是听哥哥的话。

邬尧听着她有点狗腿的语气,突然有点被可爱到了,忍俊不禁地回头看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她,开口:“不让我看了?”

“不了不了,下次吧……”邬月眨巴着眼睛,苦兮兮地说。

下次?

邬尧的喉结动了动,垂眸掩盖住逐渐幽深的眼神,把掉落在地的衣架收了回去,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床上,倚在床头看手机。

邬月见状,条件反射地凑过来要抱他,不过又想到了他刚刚的话,只能裹上薄薄的被子钻进他怀里,没过多久就慢慢睡着了。

听到了怀中绵长的呼吸声,邬尧关上手机,轻轻地将她放回了床上。

仔细想一想,今天和她做爱的时候他太兴奋了些,没怎么收敛,实在不符合往日里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反常,但她在事后一句话都没有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的样子。

邬月不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这样的变化她一定会察觉到,她既然不表现出来,就只能说明她跟自己一样,对两人现在的关系和状态心照不宣,不想深究太多非黑即白的东西。

邬尧无声地看着她的脸,良久,下床关了灯,室内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第054章 | 0054 五十三、你是邬月吗

邬月穿着性感睡裙睡在哥哥身边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时,被他整个打包丢回了自己的卧室。

“哥哥,你如果实在感觉憋得慌,我也是可以的……”她揉着眼睛说。

邬尧还带顶着因为刚睡醒而翘起了几缕的头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我又不是禽兽。”昨晚虽然已经那么弄她了,可今早的欲火还是被她穿着睡裙的身体轻易勾了起来,如果真的要发泄,她怕是一天的腿都是软的。

他认命般地回到卫生间,自己动手解决昂扬的性器。

周日一天下来也没做什么,邬月一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邬尧身后,有事没事扑上去抱一下,最后被他拎住后领塞回了学校。

再到周一开学时,全班都知道了她和马婧文在上周六食堂的那场打架,她一进班,就收到了其他人或探究或不可思议的目光。

孔晓鹤昨晚就偷偷告诉过她,大家好像都在为那件事感到震惊,因为她平时一直是那副文静乖巧的模样,就像一个只会跳舞和学习的好学生,跟打架这种事怎么也沾不上边。

不过这件事一出,邬月的形象非但没有遭到任何崩塌,反而更上一层楼了,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里,都或多或少带着一丝崇拜。

只是她向来不在意这些,就算其他人因为这件事觉得她流里流气,她也不会去解释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马婧文,她自从周一来上学之后就安分了很多,不仅再也不去找邬月的麻烦,连整个人都安静了很多。邬月也能猜得到一些,大概是被她那个暴躁又令人讨厌的父亲狠狠修理了一顿,她都能看到她左脸有红肿的迹象。

说到底,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苦大仇深,既然马婧文以后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那邬月也不会再对她有什么偏见,只希望她能考到一个好大学,尽量远离她那个糟糕的原生家庭。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周六晚上放学,邬月有点不想再回寝室待着了,以前等到周日早上再回去,是因为她和邬尧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多回家待这一个晚上反而会觉得糟心。不过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和好,她也就不想浪费这一个晚上了。

她掏出手机给邬尧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来接自己。

“今晚吗?”电话那头过了很长时间才接听,接通后还能听到很嘈杂的背景音,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让邬尧的声音都不甚清晰:“我今晚可能要凌晨才下班,你先在宿舍住一晚上吧,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啊不……”邬月刚想说不用了,她可以自己回去,可下一秒电话那头就没了声音,她以为是对面把自己挂了,没想到是她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她放下手机,回寝室收拾了一下东西,给手机连上充电宝后就出了校门。

周六晚上校门口的人很多,有家长开着车来接孩子的,有出租车在门口等着拉人,学生络绎不绝地往外走,说是摩肩接踵也不为过。

邬月好不容易挤上了公交车,正处于下班高峰期和放学时间段的车内简直是爆满,她连扶手都没有把住,就这么被挤着站在了车里,于是本来想上车后充点电就开机给哥哥发信息的念头也没了,这种情况下她连手机都掏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