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医生,你在吗?”听到门外一道女声叫他,邬月才知道原来办公室的门不算太隔音,联想到自己刚刚……她脸色都有点不好了。
“哥……”她戳了戳他,小声叫他:“我们刚刚会不会被听见?”
邬尧带着一丝古怪:“你现在才担心这个?”
完了,这是会被听到的意思吗?
看到邬月真的脸色不太好,他才语带凉意地说:“行了,你刚刚的声音不大,外面听不到。”
“邬医生?”外面又在喊。
邬月看着他的侧脸,突然坏心思涌上来,她用力缩紧花穴,如愿以偿地看到哥哥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你干什么?”邬尧压低声音,恼火地对上她狡黠的目光。
她趴在他耳边,说:“哥哥继续嘛,你硬着不难受吗?你要是怕被听到,我们去休息室里面嘛……里面正好有一张床。”
办公室里确实有间休息室,不大,就是睡个觉的地方。
邬尧被气笑了一下:“我怕被听到,你不怕?”
“怕呀,所以我们去休息室好不好?”邬月两条腿盘上他的腰,轻轻晃了晃。
“邬医生?奇怪了,不在吗……”外面的女声开始怀疑是不是没人在办公室。
他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乖乖等着自己做决定的小姑娘,最终还是抱住她的腰,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休息室里,轻轻关上玻璃门。
邬月笑得眉眼弯弯,扭着腰蹭他:“好啦哥哥,继续吧,硬着很难受的。”
邬尧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内心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真的要在这么清醒的时候,你情我愿地再来一次吗?他的性器此刻涨得发疼,确实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离开她的穴,她又一直勾着自己,想必就算推开她,她也还会扑上来……
嗤,都是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自己戳破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后,邬尧倒也无所畏惧了,他把邬月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伸手将她的两条腿盘得更紧一些后,顺从自己的欲望,狠狠挺腰动了起来!
“唔!啊……”邬月被他一上来就这么猛的攻势吓了一跳,跟他现在一比,刚刚自己那简直就是小打小闹,怪不得他没射,还能有精力刺她。
穴里的肉棒这次不再是整根进整根出的操法,而是带了些温柔技巧的三浅一深,一点都没有胀痛的感觉不说,还爽得她想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
“哥哥,你……你摸摸我……”她娇滴滴地求他,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抵挡的住这种,两只大掌当即摸了上去,掐她的腰,揉她的奶,看上去毫无章法,却让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温柔一点的性爱还是很有用处的,邬尧感觉到她这次下身发大水了,这才刚开始没多久,滑腻腻的水糊得到处都是,操穴的“啪啪”声比以前响得多。
这里说一下更新问题,如果我没特殊说明、请假,那正常就是一天两更,更新时间在晚上十一点之后,一般第一更在十一点,第二更会晚一些
另外,有很多小可爱希望我虐一下哥哥,但我的构想里不会怎么虐他,顶多是在清楚自己的感情时,和爱上妹妹后心疼她的地方虐一虐,所以如果想看追妻火葬场这种狠虐,那确实是没有啦~
第036章 | 0036 三十五、他这次没有不管她了H
水真多,这么敏感吗?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
邬月简直要溺死在情海里了,哥哥仅仅只是用了点技巧操她,不吝啬爱抚地去搓弄她,她就已经爽到要忘乎所以了,如果花样再多一点,她可能会直接被弄晕过去吧?
得让他多操自己几次才行,这样还可以提高她的耐受力,不至于以后在床上扫兴。
她在这边失神地想着,没注意到邬尧正在试探着寻找她的G点。
他拽起少女的大腿,胯下不停地贴近花褶顶弄着,在试探了几次之后,终于擦上了一个小凸起。
“嗯啊……”邬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缠绵妩媚,脸颊的红晕泛到了眼角,如桃花胭脂粉上的妆,一双瑞凤眼如丝妩媚,水意涟涟,躺在他身下就像一幅美人含春图,色欲诱人。
“操。”
邬尧再也憋不住内心那股脱缰野马般的冲动,百年难得一遇地在她面前骂了句脏话,也不管门外的人走没走,直接捧住她的雪臀疯狂操弄,整张脸几乎要埋进她的乳团里,张嘴吮咬着白嫩的奶。
邬月还没来得及为他这句脏话震惊,就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顶得缴械投降,小穴里酥麻的快感让她想放声大叫,却还很乖地谨记着外面有人,于是抬起自己的手塞进嘴里,“唔唔嘤嘤”地喷了一股水柱出来。
真没用。邬尧腹诽着妹妹,稍稍缓了动作等那水柱喷完,在褶肉还没停止颤抖时再次动了起来。
“啊……唔唔……”
哥哥好过分,怎么能在她还在高潮的时候就这样激烈地操她……
邬月伸手要抱他:“哥哥……”
邬尧也没拒绝,粗喘着一把搂住她,然后就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说:“哥哥不要这样操……我要是坏了怎么办……”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做爱时的荤话,光风霁月如他也做不到,何况他现在脑子里的精虫已经多到要占据他所有的理智。
他带着丝痞气地笑了一下,偏头凑到邬月小巧的耳垂上,含住轻咬:“哥哥是医生,操坏了再给你治……”
“轰”
邬月仿佛听到了什么坠落的声音,脸蛋红得烫人,穴里又流了一大股水出来。
原来哥哥真正动情的时候是这样吗?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正经清冷,这样的话都可以信手拈来,实在是……刺激。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邬月又高潮了一次,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时,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大家伙抽了出去,紧接着听到哥哥低吼了一声,颤抖着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激烈的性爱结束,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有做爱后专属的味道,和两道渐渐平缓的喘息声。
此时门外应该没人了。
邬月感觉到身侧的床垫慢慢回弹,压在上面的重量已经站起来离开了床,抽了两张纸巾正擦拭着他的阴茎,然后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扣好衬衣,走出了休息室。
她又躺了一会儿,估摸着是时候走了,才慢吞吞支起上半身,颤颤巍巍地伸出胳膊要拿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