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碾压着芦荟抽动自身,鲜血顺着交合处流淌,滴落在地,
“我不……讨厌你……”
穆尔苍白虚弱的靠在他脖颈边,轻声呓语,他眼眶淌出的生理泪水把阿兰肩颈边的长发都打湿了,
他真的很痛,无法想象的痛,无法承受的痛,痛到失语,痛到昏迷,
可是就这样吧,当他听到阿兰说不想他走的时候,他就已经丢盔弃甲,再也没有能力去抵抗他带给他的伤害了。
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他发现自己懦弱的不敢挣脱他的腿离开玻璃花房时,就已经做好了继续承受他伤害的准备。
阿兰腰部用力,把那团芦荟果肉全部顶进了被迫敞开的孕腔,湿黏的果肉在孕腔里挤压翻滚,芦荟叶片尖顺势也插了进去,频繁点在孕腔内壁,把穆尔插的痉挛,
“你已经放弃了挣扎,自甘堕落的任我玩弄吗?”阿兰轻柔的吻落在他鼻尖,而后是被咬出血的唇瓣,他的吻如同羽毛般轻软温和,一点点啄去他唇上的血渍,“幸好你很乖,宝贝,否则……”
他的声线倏然沉冷,“你会被我玩死。”
“不过没关系,”他又恢复了温柔轻快的语调,“因为你很乖,所以我会给你奖励。”
穆尔肠道里的芦荟从底部开始被越捣越碎,边缘的倒刺将肠壁划出细小的伤口,但好在阿兰没有丧失人性到完全进入他,只在入口处小幅度的抽动,防止芦荟叶片尖真的把穆尔的孕囊插破。
这时阿兰想起了那个被他预订了‘穿山甲’姿势的法拉,天可怜见他真的只是觉得芦荟的果肉很适合做润滑才选的芦荟,本没有想把那么大的叶片全部喂给穆尔……谁让他那么隐忍好欺负的模样,而他阿兰又惯会得寸进尺。
他把穆尔的身体弄得一团糟,除了用粗糙尖利的叶片让他痛苦之外,连半点爱抚也没有给他,没有实质上的亲吻,更没有刺激性欲的信息素,穆尔全程是清醒的承受疼痛,可他从未表示过拒绝,连一声‘不’字都没有说出口。
阿兰几乎都要忘了一开始那个在医务室门前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冰冷又轻蔑的命令他当众脱光衣服的男人。
他轻笑一声,握着穆尔的腰,缓慢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把芦荟叶片顶的更深,整个塞满孕囊,再用自己的龟头碾压它,从各个方位,技巧性的碾碎,压实,
穆尔痛苦的“呜呜”出声,阿兰低下头温柔的亲吻他,叼住他的舌头舔舐,这一次,他赋予了穆尔自己从未给出过的耐心。
穆尔强忍着疼痛双手勾住他的肩膀,两腿也环上了他的腰,舌头用尽气力追逐跟随着他,好像因一个亲吻,就能把身下的苦痛都抛到九霄云外。
哪怕下身已经痛到麻木,流出的血液在地上积成血洼。
因为阿兰不会在乎他有多痛苦,所以他给他的温柔也就更加弥足珍贵。他这么自暴自弃的想。
阿兰磨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穆尔的军装早已被剧痛的冷汗湿透,紧贴在身上,翘立的乳尖却顶出了布料,显出小片阴影,
阿兰推起他的衣物堆在他肩膀上,揉捏着他的大胸,开始吃‘果冻’。
他吃的‘啧啧’有声,穆尔的腰都敏感的绷直,前胸挺起,粉红色的乳头很快涨大鲜红,真像两团蓬松巧克力面包上点缀的草莓果冻。
塞满身体的芦荟终于被磨成了一大团粘哒哒湿漉漉的果肉,阿兰握着他双乳,用膝盖把他两腿分的更开,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进去、拔出来。
一整团芦荟果肉被顶的更深,完全嵌入了狭小孕腔,硕大的龟头也撞开受伤的缝隙往里狠顶,陷入了果肉里,连同果肉一起把孕腔顶的向上移动,挤压内脏和被塞满饱胀的感觉让穆尔几欲作呕,他伸手往腹部摸去,那一大团压的实实的果肉把他的小腹撑出了一个硬硬的圆滚滚的微微凸起的形状,腹肌消失,像是已经怀孕的孕夫正在接受丈夫的灌溉,如此淫荡的张开着双腿,好让他的丈夫进的更深,最好能直接隔着孕囊顶到蛋。
这联想令他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
阿兰也注意到了他凸起的小腹,他伸手按了按他的肚脐,被穆尔堪称‘淫媚’的呻吟声微微惊讶到,
“阿兰……”穆尔搂住他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往他身上,“再干我……”
阿兰轻舒一口气,快速拎起他的上衣脱掉,把他推成后背靠着井沿的姿势,胯部用上狠劲,次次重重的撞击到孕腔最底部,把芦荟果肉插到汁水四溅,把穆尔插到淫水四溅。
穆尔靠着井边难耐的喘息,两腿被阿兰捞在肘弯处高高提起,挺着凸起的肚子,被撞的一下一下往后,仰头大声呻吟,
“再干我!阿兰,啊……”
“呃!痛……也继续……!”
他胡乱的大声呻吟,一反从前的沉默隐忍,那双水濛濛的银灰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阿兰,眼底涌动的情绪浓厚热烈,带着飞蛾扑火的疯狂,
阿兰轻笑着俯下身,鼻尖碰着他的鼻尖,
“痛……也要继续?”他吻住他血迹斑斑的唇瓣,呢喃低语,“安心,小穆尔,我会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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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远方有星星
阿兰托着穆尔的臀,下身耸动的快出残影,每一下龟头都破开硬成一团混合着叶片碎片的芦荟果肉,把被撑的滚圆的孕腔整个顶到移位。
穆尔四肢都死死的缠在他身上,脊背磨蹭着玻璃花房的玻璃墙壁,被插的上上下下,把之前被林贴上遮挡视线的旧报纸都磨的掉落。
阿兰承担了穆尔绝大部分的体重,却毫不费力似的,还犹有余力的次次将他微微抛空,再趁着穆尔因重力下落的那一刻,同时挺腰,深深地贯穿他身体的尽头。
穆尔头颅靠在他颈侧,被深插的翻着白眼,不断发出尖利的难忍的破碎高吟,舌头吐在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把阿兰的肩膀弄湿,哪怕弓着腰,凸出的浑圆肚子也能顶到阿兰的小腹。阿兰上前一步,把他更紧的压上墙壁,穆尔整个人被迫直起腰挺起胸膛夹在墙壁和阿兰中间,凸起的小腹被残忍的越压越扁,他抓住阿兰的长发,可也不敢用力,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皱眉断断续续的呜咽,
到后来这呜咽演变为哽咽,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大哭,抱着阿兰哭喊出声:“阿兰!温柔一点,求求你,孕腔会、会坏掉……!”
他孕腔里面的芦荟果肉被大量淫水和残留的鲜血浸泡的愈发膨胀,而阿兰的龟头本身就比这个小小的孕育虫蛋的地方要大,两相夹击下,还被体位变化将孕腔挤压的变形,穆尔真的是受不住了。
“不要怕,宝贝,”阿兰温柔的安抚他,“我会治好你所有伤口,坏掉了,也会马上恢复。”
穆尔泪水涟涟的看他,小腹肌肉猛烈的收缩着,却无法缓解半点内部孕腔的不适,“坏掉了,就没法怀孕……”
阿兰微微一怔,“你想怀孕?”他温和却又为难的蹙起眉,“在赛陀怀孕会很麻烦……”
“你被‘他们’流放到这里,”穆尔说话时犹带着哭腔,“不就是为了配种?如果配种成功,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帝星了?”
阿兰还压着他的身体,指腹轻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痕,笑着说:“傻瓜,你见过种马配种时只配一匹雌马的么?而且配种,是为了配出最好的基因……”
言下之意,你a+的评级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穆尔悄悄的把他推开一点,让自己饱受压迫的肚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可又贪恋着他的温度,便又立即低头弓腰搂住他的脖子,
“是真的么……‘他们’要你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