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迷乱的胡乱呻吟,丰满的臀毫不留情的叫大肉棒把自己填的更满,次次压到孕腔里最嫩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孕腔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的喷水,还好有阿兰的大肉棒帮他堵住了缺口,把所有的水和淫液都堵回体内,要不然他们所在的草地要汇聚一条小溪。
从阿兰指缝里漏出的激凸的奶尖随着主人屁股吞咬大肉棒的频率顶着草地上生长的草尖磨蹭,边缘微微锋利的草尖划着娇嫩的奶尖,有点痒,有点酥麻,有点痛,安德鲁低声哼哼,上身往下伏的更低,想借草尖给予奶子更多的刺激。
阿兰掐着他的奶子强迫他直起腰,“想要被玩乳头,直接说就好啦~”
他用修剪的精致漂亮的指甲把激凸的奶尖掐的陷进乳肉,又在乳晕边刮掐抚摸,安德鲁的腰又扭动起来,屁股无师自通的抵着阿兰的胯骨左右上下摇动,用体内的巨刃给自己磨穴,让龟头戳过孕腔里每一个饥渴的角落,上身用力挺着,把两只大奶子使劲往阿兰手里凑。
“你这副淫乱的样子可不像将军啊,”阿兰喃喃低语,“军营里的老处男,呵呵……”
安德鲁应该年纪不小了,至少比阿兰要大很多,他虽然长的凶相,但平常给阿兰的感觉还是挺像个照顾包容且关心他的绅士长辈的,哪知道他这么能‘干’,每次都简直要把阿兰榨干。
阿兰掐着那对大奶子,顶着那对大屁股爽了两次,就有些吃不消的要停战休息了。
腰疼。
他环顾四周
他们野战的地点是他临时测算选定的,还算偏僻,但绝不是无人经过之处,至少离主楼就不算很远,可玩了这么半天,他还放了血,却没有一个人出现在附近。
连只小猫小狗小老鼠都没能出现呢。
野战是临时起意,放血是助兴谁让安德鲁弯腰给他‘呼呼’的时候,领口下露出了深深的乳沟。手上的伤口太重,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愈合,他正可借此看看安德鲁对他成瘾的程度,事后还可光明正大的去医务室找坎贝尔医治伤口,只是没想到安德鲁的天赋刚好是‘治愈’……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阿兰从不抑制自己的欲望,哪怕是在计划之外的欲望,无论这欲望是对权力、金钱,还是美色,无论这欲望是否有发泄出来的必要,他就是这样一个随心所欲的放纵的人。只是在他放任自我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解决因此而带来的危害的对策,譬如短暂的信息素暴露可能会吸引来某些高等雌虫的注意,亦或者他是雄虫的事实会因此曝光以及后续引发的一系列麻烦……
但穆尔会于第一时间清除周边所有无关人等,将整块地域封锁,把他和安德鲁野战的消息保密下来,这是他属实没有想到的。
阿兰眯眼看向不远处路灯上安装的摄像头,对着其下闪烁的红点微微笑起来,半截舌尖轻轻吐出,点在自己的小虎牙上,
「要一起吗?」他对着镜头作出口型,挑起的眼尾潮湿绯红,细小的泪痣摇摇欲坠,「阿兰等着你呢~」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09 00:24:24
四十二、开心兰
阿兰原是打算直接去医务室的,只是计划之外的和安德鲁在密林玩耍耗费了很长时间,手上的伤口也被安德鲁舔的愈合,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借口还能让他光明正大的去医务室了。
但医务室是非去不可的。
因为刚才密林战况激烈,他的囚服被拉扯的破损,边缘沾了泥土和草叶,长发也凌乱的披垂,苍白的脸颊没有血色,可是眼角却泛着媚红,看起来好像刚被狠狠强暴过的可怜大美人。
安德鲁提了提他肩膀上散落的布料,想遮住他暴露出来的细嫩肌肤却失败了,有点尴尬的说:“抱歉,阿兰,刚才我有些忘情……”
“哦?”阿兰挑着蜷曲的发尾,在他面前眯起眼眸转了个圈儿,“可我这样子,看起来不美吗?”
安德鲁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
怎么能不美呢?
他这番柔弱、残破,引人怜惜的模样,可怜可爱到让人想再来无限次。
推倒他,压住他,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即便他哭唧唧的求饶也不会停下,直到怀上他的虫蛋为止。
可是不行,再继续下去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而且……
阿兰眯着眼睛皱眉,“你似乎在盘算什么危险的主意?”
“嗯?”安德鲁诚实的回答,“只是在想要怎么做才能骗到你的一颗蛋。”
阿兰微微一怔,避而不谈,“……我还是得去医务室,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他补充说:“关于那支信息素样品的事,不需要你去给坎贝尔医生解释,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不希望有人怀疑到我头上。这件事,我会亲自和他说。”
安德鲁点点头说:“我明白,那我送你到主楼门口,就不上去了……囚犯们想要进入主楼的医务室,得受非常严重的伤才行,我刚刚才感受了极致的欢愉,也不想这么快就感受痛苦。”
阿兰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往主楼走去。
在主楼楼下,安德鲁又帮他整整衣衫,“等一下换一件衣服出来,你这样子被某些囚犯看到会很危险。”
阿兰挑眉,“换一件……穆尔的军装?”
“……”安德鲁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面对他说这种话时的驾轻就熟才好,只好无奈的笑,“这是你的自由……”不想再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阿兰穿军装应该会很好看吧?”
“不,”阿兰说,“我不喜欢制服诱惑,拍出来的片效果太好,他们一拥而上,令我困扰。”
“……?真的……吗?”他说这话的语气煞有介事,安德鲁紧紧拧起眉头,面色微沉。
“真的啊,”阿兰笑了,“那年应征入伍的年轻小伙特别多,听说都是我的功劳呢。”
安德鲁放松了神情揉揉他的头发,“原来是征兵宣传片……小坏蛋,吓了我一跳……”
“逗你的,”阿兰笑容扩大,“其实就是色情片,一盘二百三十星币。”
“……”
安德鲁定在原地,真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可面前的阿兰开怀大笑,他就也只能勉强牵动脸上的肌肉,作出细微的迎合的扬起唇角的表情。
理智告诉他阿兰确实是在同他开玩笑,可情感说他笑容中含着苦涩。
阿兰哈哈大笑着跟他道别,在主楼门口把手的军警注视下悠然自得的进入主楼。
现在几乎没有军警还不认识阿兰拥有整个赛陀唯一的酒红色妩媚发色的赛陀首领的情人,被他所庇护的美人。
不管阿兰和穆尔的真实关系如何,在驻守赛陀的军警眼中他们的关系就是如此。
阿兰一路独自走到医务室门口,没有人上前盘问,更没有人拦截他,只在医务室门口,因那边站了四五个全副武装的狱警而慢下了脚步。
医务室门口站立的狱警手里的武器都是随时可击发的待机状态,准星微微下垂,对准了敞开着门的医务室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