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抱着3个人尽情的享受了一把鱼水之欢…【阿兰】的快乐大幅提升!!
…这个事件打着马虎的过去了。
…海登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给大魔王上过眼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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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登(喂阿兰吃荔枝中):法拉昭仪,你唤这后宫众人来此,所谓何事啊。
法拉(低头看地):臣妾自知出生贫贱,不如伊索贵妃和格雷戈贵妃出生于世家,德行有损,不比穆尔婕舒和安德鲁贵妃行端立正。
(咬牙抬头)但臣妾一日作为皇上的妃子,便一日看不得皇上受此蒙骗!!皇上!!臣妾要告发皇后娘娘私通!!
海登(起身从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剑):大胆!!法拉昭仪以下犯上,视后宫条例于无物!!禁军给我把他拿下!!
伊索(歪嘴龙王但只歪一像素):(挡剑)这么着急杀人灭口怕不是所言属实。
法拉(#烫手山芋怎么扔#):(合袖鞠躬)臣妾如有一句虚言,全族无后而终。人们都说皇后娘娘把持后宫多年,与皇上情投意合。但臣妾看来,身为养父的海登根本就未曾爱过皇上!!!!
海登(出手):大胆!!小小昭仪竟敢妖言惑众!!!
皇上出手拦下了这场攻击。
阿兰(想到了什么,脸色不是很好):让他说。
法拉无视海登杀人的怒火,和伊索获利的眼睛,继续说。
法拉(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冲了):我有一密友名为乔瑟夫,乔瑟夫有日惹了捕快,被留在大理寺三个月,这三个月内他频见皇后娘娘利用异能来大理寺与一雄虫捕快会面。
你我皆知皇后娘娘曾为大理寺卿,做了皇后便专管后宫和朝廷大小事。利用皇帝的沐孺在宫中只手遮天,清伐异党。我等宫妃苦不堪言,但因皇后并未犯大错,也只能苟且偷生。
(喝口水)海登·卡诺亚氏身为有夫之夫,不顾三纲五常,和曾经的同事约见,还常常出入酒楼,与其举杯共饮。举止紧密,彻夜不归。视宫规与无物!视皇上何在啊!
法拉说完就恢复了往日的卑微,但刚才的弹劾让阿兰恍惚他还是那个京城有名的采花贼,进了监牢初心不改的那种。而不是被自己扯断尊严,扔进后宫的法拉。
阿兰(面无表情):海登,法拉所言属实吗?那个捕快被我调离了京城,你背着朕打听到了他的消息?
因为阿兰沉迷于西域劫掠来的玛珑贵妃而找曾经的朋友诉苦的海登:……听我解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我们只是朋友。
阿兰(转身搂住法拉):所以,在你明知道朕对过去如鲠在喉,还要不远千里去找那只雄虫?
(叹气)这么多年只有我在爱你吗?我亲爱的爸爸?
海登(着急的握住阿兰的龙袖):你是我的孩子啊,阿兰,我看着你长成一个大人,我替你遮挡风雨,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啊!!你一定要信他吗?
阿兰(无力的坐下):朕没你想象的那么大度,既然有诸多不忿,就给我回大理寺重修吧,让朕静一下。
伊索(探灵遇上真货):我扶你回寝殿吧,阿兰。
阿兰(拒绝每一顶绿帽):你们一个两个的翻了天了,身为妃子不给朕解忧,反而私结营党,争斗不休,真以为朕是一问三不知的孩童吗!
既然你选择了让家族给你留后路,就别怪朕绝情,朕不需要对朕不忠的妃子,贵妃回家族吧,不用再做选择了。
阿兰(将法拉带到了海登坐的位子上):朕私以为整个后宫都不及法拉昭仪对朕的衷心,既然皇后和贵妃双双犯戒,这个皇后之位就先让法拉当吧。
众妃子(吃瓜误事):这不合规矩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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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只是后宫很小的一员,他凭借着自己怪异的长相(法拉:?)和身子得到了阿兰有些戏谑的爱。
扛过让自己痛苦的日子,法拉成为了阿兰的一名后宫,他既没有安德鲁、穆尔的才干,也没有伊索,大魔王的顶尖战力,更不可能和阿兰有一段海登、格雷戈一般黄金一样的回忆。
他甚至算不上个好人,甚至害死过阿兰的家人(泠泠夜:啊!!?),这不妨碍他在阿兰的床上做着自己被阿兰独宠的梦,法拉在雨声中醒来,他看向床上的阿兰,阿兰的身子似乎从不缺雌虫的爱意和吻痕,他甚至不在乎赛陀划分的花房,整个赛陀都是他的爱人,整个赛陀都是他的所有物。
法拉贪婪的看着阿兰,似乎要将这肆意绽放着花叶的雄虫的每一根线条都记住,他看向玻璃中自己的倒影,还是那么的丧气,但似乎已经不再是最初的法拉了,法拉不愿意深想自己的变化,他也不愿思考自己和阿兰的未来。
他看着这支诱人的罂粟,还是心甘情愿的咽下了他的果实,虚幻的“少爷”从不是无害的虞美人,法拉一直知道,在自己被毒害到形销骨立之前,让我品尝这致命的瘾吧。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这种争宠剧本真的蛮有意思,哈哈哈,产老师艺术大师!
第302章二六三、仿生人会梦见自己的另一半大脑吗(二上颜
机器人是注重效率的,当过了十分钟阿兰依然没能找到打开「零号机器」颅顶的方法,「零号机器」开始不耐烦了,
“不要再浪费时间,两分钟内你若再无法打开颅顶……”
“请你不要!”阿兰手掌按上他头顶,揉揉掌下硬硬的头发,最终「零号机器」仍旧不得不坐回了椅子,因为他很高,站立情况下阿兰碰不到他的头顶。
阿兰去维修箱里翻找片刻,扛起一把电锯,“这个可以吗?我把你的脑袋锯开。”
“……”「零号机器」沉默两秒,单手拎过沉重电锯,这架势,看来他是要自己来了。
阿兰替他插上电,往他身前一蹲,捧遗照一般捧了一面玻璃充当镜子,「零号机器」则面对着他双膝分开跪下,脚尖顶地,脊背挺直,整个身体呈现一个最稳固的标准三角锥形,目视前方,启动电锯,在一阵“嗡嗡”声中,对着‘镜子’开始锯自己的头皮。
他的手很稳,举着运作中的震动电锯,手腕也如钢筋一般挺直。这是一份精细活儿,阿兰目不转睛的盯着电锯,倒比「零号机器」本身还专注担心。
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半截脑袋锯掉,眼珠子暴凸出来什么的,还是挺恐怖的。
薄如蝉翼的一层仿生皮被轻轻割裂,暴露出赫尔曼为「零号机器」特别研制的软光膜,这层膜上还流动着数据光流,很快数据消失光膜消解,露出其下的金属结构颅顶,「零号机器」关闭电锯,伸手将裂开一半的薄薄头皮像撩一顶连帽衫上的帽子那样往后撩到肩膀,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金属颅顶,
便再启动电锯,快速滚动的锋利锯链抵住金属颅顶,开始真正的摩擦切割。
阿兰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满头的刺目火星中「零号机器」微微转动眼珠,“你现在不怕了?”
“嗯?”阿兰回答,“我怕的是长相恐怖举止诡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