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没吃过自己的乳头,但他摸出来了。

衣物覆盖下他不自觉的用两指模拟着阿兰的舌尖弹动拉扯自己的乳头,乳尖已硬如石子,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左胸直击心脏,又往四肢百骸蔓延。他腿一麻,脚步不自觉停顿。

“继续走,穆尔,你得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你的临时落脚点。”阿兰道。

穆尔的脚重新迈动起来,风声里夹杂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是不是有些疼了?”阿兰慢条斯理的说着,“它有点肿了,吃起来会像一颗盐渍蓝莓……换一边吧,那边的乳尖虽然没被碰过,可是你知道那里已经空虚的自己挺起来了。”

确实已经挺起来了,那种未经触碰就自行兴奋的空虚感让他不得不用上指甲去掐弄敏感的尖端,穆尔羞愧的低头,手指却愈发用力,疼痛之间快感逐渐堆积,他把光脑腕带叼在嘴里,空出了左手也从袖管里抽出,两手齐上,交叉着玩弄自己硬的不行的乳尖。

很快快感到达临界点,无法继续上升,阿兰提示道:“用力揉你的奶子,抓你的胸部,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力的,粗暴的,把你的胸肌掐出五指的痕迹,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穆尔咬着腕带紧抿嘴唇,一一照做。

粗糙的布料摩擦激凸的奶尖,他又痛又爽的掐住它们狠狠抚慰,巧克力色的油润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有些湿意的布料紧贴硕大胸肌,被狂风勾勒出两边豁开的性感轮廓。

四周无人,而从屏幕里也只能看到他胸前的衣物一拱一拱,但这拱动的幅度很大,内里的手部动作激烈程度可见一斑。阿兰轻轻“嘶”了一声,他最看不得雌虫丰硕的胸肌和宽阔的脊背。

“呃……阿兰……”

仅仅是揉胸穆尔就开始呻吟,他昂起了头眯起眼睛,将自己充满肌肉的丰满胸部当成面团揉搓,脚步同时变得急促。

“够了,穆尔,你的手沿着胸肌间的沟壑缓缓下滑,你摸到自己整齐的腹肌,因为高频的呼吸它们变得坚硬,竖向的肚脐也被挤的狭长,你继续往下,胯部对你自己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吸引力,你把手向后伸去,摸到自己紧实的臀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你爱上了像揉弄胸部那样揉弄自己的臀部。”

也许是因为实在太久没见阿兰,此时的穆尔出乎阿兰意料的开放。即便附近无人,但总归是在野外,可他非常自觉的把黑袍里的长裤脱了用脚蹬掉,两只手按照指令伸在股后,不断用力揉捏自己的臀肉。他的臀部肌肉同样紧实,故他下了死力,从中他品尝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但在将臀肉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时,指尖却触碰到一丝可疑的湿润。

“是不是湿了?”阿兰又往后靠上老板椅背,双脚抬起搭在桌沿,他的裤子已经被顶出夸张的弧度,不过他并未采取任何行动,甚至仿佛硬的不是他一般,依然满脸如沐春风循循善诱的笑意。

“湿了也很正常,你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到阿兰的棒棒糖啦,现在试着将你的食指中指插入你饥渴的不断收缩的穴口……”

“阿兰……在外面……”

穆尔咬着腕带含糊不清的道,神色紧张。

现在他倒开始害羞了。

“宝贝,你周围只有风和沙。”阿兰说,“两根手指无济于事,只会让你更加欲求不满,你可以试着把自己半个手掌都插进去……”

穆尔神色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陡然间半个手掌的插入令他疼得穴口一缩,额边沁出冷汗。

“哎呀,你太心急了……但是,穴口扩张的很快,你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下流不止,股缝里黏黏腻腻的,裤子也被弄的湿漉漉。”

穆尔忽然松口,光脑掉落在地,而他也一下子跪倒在地,弯着腰低着头,腰腹部轻轻颤抖着,

“我受不了……”他的语调也带着颤抖,“阿兰……我受不了……”

“你可以的,宝贝……慢慢来……把你的五指并拢,按压着穴口磨蹭着进入,四根手指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还会让你更欲求不满……”

穆尔跪在粗粝的沙地上,一手从衣袍下摆伸出撑在地上,屁股撅起,另一手正并着五指,在后方缓慢开拓自己的肉穴。

仿佛有奇异的“滋滋”水声自衣袍内传出,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尖缠绕出粘腻,似乎有暧昧的汁液在指尖拉丝,而穴口软化的更快,他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吃进四根手指。

可再往里就不行了,手掌的宽度令他疼痛,他自己不敢。

“躺下来,正对着我叉开腿。”阿兰说。

穆尔把光脑屏幕摆正,环视四周仍然荒无人烟,便听话的微微躺倒,两腿叉开对着镜头。

阿兰并没有要求他裸露,故他更不会自己去把下面的衣摆撩开,却偏偏更令人浮想联翩。

黑袍、胡茬、迷乱的瞳孔、大开的脚踝……

如果光脑所在的位置现在站的是阿兰,那么他只需要俯身把穆尔的脚踝拉开提起,再往前走三步就能直接干进他湿软渴求的肉穴。

但他只能坐在老板椅里看着。

穆尔的手还在穴里缓缓动作,从外只能看到他包裹臀部的衣物慢慢拱起蠕动着,但干燥的沙地已经显示出不那么干燥的一小片暗色他流的水,渗透了袍子,渗入了地上的沙砾。

大概手上也已经淫液四溢,顺着瘦削的手腕,淌到结实的小臂了吧。

阿兰注视着这一幕,因为身处野外他同意让穆尔拢着衣袍自慰,可惜的是穆尔并不像凡林那样会随身携带小玩具取悦自己,只是这样一来,长久不欲的身体稍微一碰就会很敏感,他天生严肃的表情逐渐松动,变得迷离冶艳,鞋子不知何时也被蹬掉,光裸的脚趾强行绷起,脚背弓着,分开的脚踝无意识越分越大,他终于忍耐不住撑着地面挺起身体,一手在后一手向前,揉搓自己的大胸增加快感,而从下面衣摆隆起的弧度,可看出这口流水的肉穴已将整个手掌吞没。

阿兰没有再继续下达指令,穆尔自己也能玩的很好。

“阿兰……”他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从喉咙里模糊的溢出这个名字,“兰……操我……”

阿兰换了个坐姿,没管自己腿间高高翘起的部位,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里穆尔的动作。

深入的指尖陡然刮到了敏感处,穆尔结实的双腿一缩,又长长的呻吟一声,脱力的再度分开。受到刺激的穴愈发松软,他咬住嘴唇,试图将手更深的送进去。

“不行……”他焦急的睁眼向阿兰求助,“不够长……怎么办啊,阿兰……”

阿兰笑了笑,“你没带任何圆柱形的物体吗?那么……枪?”

穆尔微有些讶异的瞪眼,很快便服从的伸出手从腰带里取手枪,他手上果然满是晶莹液体,黏连着拉丝,将整个手包括手腕都裹的亮晶晶的。

漆黑的枪管也被沾染上一层粘腻丝液,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握着同样修长的漆黑枪支,顺着长袍下摆一齐缓缓没入幽深的双腿间。阿兰不知道穆尔现在是如何玩弄着自己,又是如何的感受,但光看他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还能硬上半天。

居然用上了膛的枪自慰……这小子,真带劲儿啊!

“啊!”

短促的呻吟之后,穆尔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他在满地沙砾中仿佛一条得不到满足的求欢的沙蛇,眉头纠结,表情狰狞,身体绷成弯曲的弓形,通过快速鼓动的长袍,可以想象他是如何握着随时有走火风险的枪管,在自己穴里激烈的抽出、插入,四处研磨,寻找使自己最快乐的那一点。也许是枪口碰到了最敏感的孕腔入口,他忽然抑制不住的高声嘶喊出声,身子扭成了麻花,连脚尖都爽的痉挛起来。

枪口探入柔软孕腔,他紧紧蜷缩住身体,臀部不住大力蹭动粗糙沙地,手则前后动作不停,那手速看的阿兰有些担心,他真的担心这小子会不会把这把枪玩到走火。

“穆尔,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