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坐到他身边,靠的很近,几乎是紧贴着他坐下。身边的床铺塌陷一块,温热的呼吸好像直接喷在自己鬓发边,穆尔身体一僵,连呼吸的频率都有些乱了。
他稍微往旁边挪了挪,伸手,“……你要的名单。”
阿兰接过牛皮纸,没有马上打开看,而是抓住了穆尔的肩膀,低声说:“医务室对我们来说是个很敏感的地方,是回忆重现之地啊,穆尔,坐在这张熟悉的床上,你想起了什么?”
穆尔的眉头微微下压,抿着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阿兰轻笑,“是激情的碰撞,是肉体的交缠,是体液的转移,是令你沉迷的疯狂……”
他猛然把穆尔压倒在医疗床上,低头亲了下去。柔软的舌尖轻叩他的牙关,原本紧咬的牙关却似乎对他毫无抵抗力,顺从的张开,任它钻入。
这场亲吻温柔如水,冗长而粘腻,阿兰终于放开了他,满意的看到他耳根通红,目光涣散,气息不匀,被一个吻就夺取心智的狼狈模样。
他抚摸他的脸颊,碧绿色的眼眸流淌着温暖深邃的湖水,凝神去看的话,深处仿佛有漩涡能够吸取人的心神,如梦似幻,神秘幽深,美的让人窒息。
“乖孩子……”
阿兰的唇贴着他的额头,闭上了双眼。通常,额吻代表着怜爱珍视的意味,穆尔专注的凝视着他,几秒之后,也默默的闭了眼。
某种即将被真正吸取精神的怪异感觉笼罩心头,穆尔微微一惊,倏地睁眼,
阿兰正移开嘴唇,额头上温软酥麻的触感退去,不自觉的,心头涌起些许失落。
“你的天赋是什么?”
阿兰微微吃惊,“这么直白?穆尔,你该知道无论雌虫还是雄虫,都将它视为自己的隐私或者最后的底牌。”
穆尔直接说:“是‘致幻’,对吗,你在囚犯面前使用过这种能力,你并不把这当成自己的隐私。”
阿兰沉默,某种意义上沉默就代表着默认。
刚刚那种即将被吸取精神的感觉让穆尔非常不适和警惕,但那应当是阿兰的天赋和自己的沉醉造成的错觉,毕竟他的眼睛如此深邃迷人,温柔的简直让人心醉。
“别再在赛陀用你的能力了,”穆尔低声说,“被‘他们’知道连抑制环都锁不住你的能力,后果会很严重。”
阿兰笑了起来,“您是在关心我吗?穆尔上校。”
穆尔侧开眼神,没有说话。
这时候阿兰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他以为穆尔一定会说些‘在你没有发挥完所有的效用,比如帮助我们找出凶手之前,不允许你出事’这种没用的废话,结果他却像默认一样沉默了。
阿兰还在感慨,却听穆尔问他,“不继续吗?”
“什么?”
穆尔还仰躺在医疗床上,转过头,认真的注视阿兰碧绿色温情的眼睛,
“……医务室,回忆重现之地。”
阿兰一下子收敛了所有的表情,碧绿的眼眸逐渐幽深。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09 00:23:46
三十、搞穆尔
即将入冬,整个赛陀的气温都不高,可医务室内的空气是如此燥热,连体温偏凉的阿兰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
眼前的穆尔正以一个非常淫荡的姿势坐在医疗床上两手在背后撑着床铺,高高挺着胸,大大岔开着双腿,巧克力色的腿根泛着诱人光泽,向阿兰袒露其间隐秘的肉穴。
因为寒冷和紧张,两颗果冻一样的乳头早就激凸,乳尖在冷空气中迎风招展,紧实的腹肌也不断收缩,连带着股间的穴。
阿兰一想到穆尔巧克力色的大腿根流淌混浊白液的景象,就觉得……血液沸腾。
他并不知道穆尔为什么突然主动向他求欢即便穆尔对他的态度变化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确实总是有意无意的引导暗示穆尔,却也觉得他这么干脆冲动的向他求欢有些出乎意料也许是他突然的亲吻给了他他在向他求欢的错觉?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两个不同性别的人追寻快乐,这很正常,尤其是穆尔的身体还那么漂亮可爱。
由于不会有信息素的刺激,阿兰很认真的开拓穆尔的身体,他的身体依旧紧窒,但同时也很僵硬放不开,可阿兰有特殊的技巧只需要一个毫不费力的轻柔的吻,舌尖轻叩他的牙关,穆尔就会为他张嘴,而后顺从的打开身体。
他按着穆尔的腿根,强迫这个骨架坚硬的男人穿着长筒军靴摆出大腿平摊的姿势,无处安放的修长小腿因疼痛而紧绷着垂下床榻,仿佛已经被操到无力承受。
阿兰跪坐在穆尔大开的两腿间,用四指撑开他的穴,缓缓送进自己圆钝粗硕的龟头。
那么大的龟头,推开周围的嫩肉毫不留情的往里挤入,四周一圈褶皱被拉扯的发白,臀部肌肉也颤抖起来,穆尔紧皱着眉,握住阿兰的手臂,另一手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仰头艰难的向他索吻。
阿兰被夹的寸步难行,便配合的低头吻他,他的吻技高超,舌尖深入穆尔的口腔,几乎能够舔到他的喉咙。
上边深喉,下面蛮入,穆尔颤着身子,身心都要被贯穿。
阿兰一边进入一边顶弄事实证明他的认真开拓毫无用处,他依旧进入的很艰难。勉强包裹着他的软肉很快就被强行驯服,而穆尔却很痛的样子,脸色发白,额角滴落冷汗,强自忍耐着。
硕大的龟头抵到孕腔入口时被无理的拦截,肠道被满满的塞的胀痛,再也吃不下更多一截肉柱了。
“很痛?”阿兰轻声问他,温柔的抚摸他额角汗湿的发,再摸摸他的小腹,那边也是汗湿的冰凉,便轻轻的替他揉揉,将自己的形状按揉出明显的凸起。
腹部肌肉微微痉挛,穆尔难受的仰起脖子张嘴,阿兰就亲吻他,深入的吻他,吮吸他的舌头,牙关也不放过,他吸的很轻柔,比起吮吸更像是安抚和挑逗,
他专注的吻着他,翡翠色的眼眸是被一泓碧水洗涤过的清澈明朗,凝目注视他时,仿佛正注视着整个世界。
穆尔忽然抱紧了他,舌头用力把阿兰的顶回他的口腔,反客为主,在他口腔里乱舔一气,然后气喘吁吁的,头埋在阿兰潮湿的颈窝里,完全安静下去。
阿兰试探的动了动腰,抵着孕腔口往里顶,穆尔瑟缩了一下,搂他搂的更紧。察觉到他的沉默忍耐,阿兰便退出一大截,伸手扳过穆尔的头,打开他的嘴往他嘴里塞了随手从旁边拿的一卷医疗绷带,笑着说:“不要咬到舌头哦。”
话音刚落,他猛然挺腰,速度极快,极重极深,像激射而出的粗重枪炮,电光火石间以无法承受的力量和速度蛮横的撬开孕囊脆弱娇嫩的入口,不由分说的占满了这么一点儿私密的小空间。硕大的龟头如庞大暴躁的巨龙,强行盘踞进与它身形不符的小山洞,在里面不是很舒服的扭动着,粗糙的体表碾磨着山洞柔嫩的内壁,却怎么也不肯再出去了。
他低头看穆尔,穆尔紧闭着眼睛,下颚骨收的紧紧,死死地咬着那卷医疗绷带,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血色洇出来,看来穆尔猝不及防下,依旧咬到了一部分舌头。
阿兰取出那卷沾了鲜血的绷带,怜爱的摸摸他的头,“对不起,我应该再早一点提醒你的。”
被撬开贯穿的剧痛令穆尔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不受控制。他双臂垂在床边,两腿大张着瘫在阿兰身下,嘴角带着一点儿血迹,全身冰凉,唯有孕腔和肠壁火烫,不堪重负的咬着蛮横无理的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