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啊,可爱的林。”

可受到重击的却是他身下的法拉,他捂着衣衫大开的胸口和一塌糊涂的下体不敢抬头,全身紧绷的肌肉都在发抖。

阿兰体贴的将他的头抱进怀里遮住脸,笑眯眯的对林继续说道:“林,回避一下吧,这是个害羞的宝贝呢。”

林早就被震惊的说不出话,光脑画面也被切断,他后退几步,才找回声音嘟囔出声:“我还以为是两个雌虫……阿兰,你可真开放啊……”

他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退离,阿兰笑着看他退到了听不到他们说话的距离时才对法拉说:

“宝贝,你也会害羞吗?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夹的好紧,好想不顾一切的在这里狠狠操你啊……”

法拉的胸乳还被他捏在手里,一轻一重的揉捏,内里也被不间断的插着,法拉讲话都带着不稳的气音:

“我只是,不想被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看到我这副残缺的身体……”

阿兰笑道:“怎么叫残缺呢?你这么性感,让我根本忍不住啊。”

他说着快速耸动起下身,法拉惊喘一声,灌木丛外立即又伸进来林鬼鬼祟祟的头颅,他直着脖子就着月光看现场动作片,看的津津有味。

无法反抗阿兰的法拉只能硬生生的受着,他原本是扶着树干被干,之后身子越来越弯,弯成虾米状,后来又不得不趴伏在地,蜷缩着,被阿兰从后面扳开如今丰满肉感的臀瓣狠狠的弄到最深。

“受不了了……”他被顶的翻起白眼,细长的吊梢眼眼白翻起,显得凶恶狠戾,这双凶残的眼睛转向还在乐滋滋围观的林,猛然间2s的威势全面爆发,无形的威压直接把林掀翻推出了小树林范围。

紧接着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压住阿兰,坚实的两腿夹住他的腰,恶狠狠的磨牙,

“我是真没见过比你还要淫荡的雄虫了,要不是我身体有缺陷,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自己夹着阿兰的腰腿部用力,蠕动的穴口被硕大龟头挤的凹陷一圈,而后粗壮的肉柱顺着软滑嫩肉长驱直入,一路高歌猛进,最终这口汁水四溅的肉穴颇为勉强的接纳了长粗的全部。

夜色里两人的表情都看不真切,但一定都是沉溺于情欲的,法拉不再压抑声音,粗重的喘息着,淫叫着,腰脊往后用力挺直,一只手还在浪荡的揉弄自己因快感而膨胀的胸乳。

他技巧十足,时而收紧穴口,时而收缩腹部肌肉压迫体内的肉柱,两瓣圆大的臀尖抵着阿兰的胯骨磨擦,次次欲求不满的连根吞没,抬臀时也不过放出小半截白液黏连的猩红肉柱,就又重重的坐下,直吞腹底。

阿兰配合的动了两下就不动了,双手枕在脑后,就这么看着他在自己胯上起伏跌宕,露出享受的笑意。

通常情况下他不会将主动权交给法拉这种得寸进尺又欲求不满的雌虫,不过此刻法拉白衬衣凌乱湿透,膨隆的深色胸肌一大半裸露在外,边缘裹着油润的汗珠,胸肉上众多青紫,乳尖连带着乳环上下弹跳,往下是收紧的小腹,然后是湿淋淋的草丛,岔着腿坐在他胯上,腿根用力,用这么小的穴不断吞吐那么粗壮的东西,这淫浪的模样就很让阿兰喜爱。

他喜爱的要命,伸手去捏激凸的奶尖,再用小指勾勾叮叮响的乳环坠子,而后展开掌心,做出让小狗往他手心上放毛茸茸狗头的架势。

法拉盯了他一会儿,放缓了起伏的动作,慢慢弯腰,将肉柱吞的更深的同时,把下巴放进了阿兰手心里。

“好宝宝,”阿兰说着挠了挠小狗勾的下巴,“你看起来很大只,但是,在我眼里小小的。”

法拉不解其意,伸舌讨好的舔他手心。

阿兰起身单手搂住他,摸到他垂在身后的尾巴,忽然笑道:“穿山甲先生……”

法拉一瞬间又紧张起来,赶忙歪头把脸颊整个放进了阿兰掌心,小声道:“主人……”

“嗯?”看得出来阿兰此时确实心情愉悦,把玩法拉尾巴的动作像是不经意的逗弄,神情也很柔和放松。

“不要那么做……”法拉在阿兰掌心里来回蹭,又捧住他的手腕轻轻的咬他的手指,看起来笨拙又可爱可怜。

“做什么?”阿兰问他,拖过他的尾巴,开始戏弄尾巴尖了。

敏感的尾巴尖被搓动,法拉深棕色的脸皮泛起红,他小幅度的抽动尾巴试图收回,

“不要用尾巴插……”

“啊?”阿兰倒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尾巴插?倒是个新奇的主意啊……”

他垂眼用目光开始对比尾尖和已经塞满自己的小穴的大小,法拉急的括约肌收紧,连连舔他的手指,喉咙里发出狗勾撒娇的呜呜声。

阿兰笑了两声放开他尾尖,尾巴便“嗖”的一声绷直了挺去身后,离阿兰远远的。

“喜欢狗勾,”阿兰亲吻他的侧脸,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喜欢笨笨又乖乖的狗勾。”

法拉闻言便用一种看起来非常笨的表情眼神却又看起来非常乖的问阿兰:“我是笨笨乖乖的狗勾嘛?”

阿兰说:“说什么呢,笨蛋,你是虫族又不是狗。”

法拉不死心,“那个紫头发呢?难道他是?”

“你不能这样无礼的称呼他,不许再叫他紫头发。”阿兰先警告了他一句,又说,“他可不乖,比你还凶,动不动就要出剑砍你。”

“那你为什么喜欢他?”法拉反问他。

阿兰笑着回答:“没有为什么,宝贝,我对你们的喜欢都是一样的。”

“放屁!!”法拉皱眉,“瞎子都看的出来你珍惜他珍惜的不正常,好像过不了几天他就要死了一样。”

阿兰面色猛的一沉,法拉立即住嘴,脸色很臭的转头像在闹脾气。

真是越来越没有自知之明了,都敢明目张胆的跟他闹脾气了。

阿兰想着,又觉得自己真是愈发的好脾气,也是愈发的宠他了。

“可是你没有给他宝石……”法拉却又开口,若有所思,一会儿后又高兴起来,“虽然你对我不好,可是你给我宝石了,你那么珍惜他,却没有给他宝石……”

他隐约知道有些事不能深想,不过……

管他呢,反正阿兰给他宝石了,这就像一个契约,一个保证,至于别人有没有得到阿兰亲手送出的宝石,关他鸟事?

而且,刚刚这位高贵的大法官是不是对他说了“喜欢”?

法拉长相寡淡,表情也深沉,身后尾巴尖却在莫名摇动,还越摇越欢,

不过他很明白阿兰口中的‘喜欢’根本就不是常规意义的情爱的喜欢,他可能只是像喜欢自己养的一条小狗那样喜欢他,把他当成听话乖巧,有时会闹点小脾气的宠物在宠溺,宝石也许更多的象征着这头宠物的‘归属’,而非某些人可能会误理解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