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轻轻的拥住了他,安德鲁却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红着眼睛,凶狠的吻他。

“原曲根本不是这样!”他咬着他的嘴唇低吼,“没有什么开花的绿植!军官最后也不过是化成了最后一面空白墙上的黑白照片!他战败了!他失去了一切!”

他的故乡被突袭,全面失守,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后的唯一的亲人死在战火之下……他离开战火稍息的前线,决意拯救自己的故乡,

他被所有人唾弃,他宁愿死在那场战争里,和他的亲人一同……而不是在虫帝陛下的垂怜下,以一个‘逃兵’的身份,卑劣的苟活至今。

阿兰轻柔的抚摸他的脊背,低声将属于他们的歌谣唱完,

军官凯旋,胸前口袋盛放着所有亲人的照片,手里捧着那株盛放的花,代替他们,望不尽眼前这片终于恢复和平的土地。

你要自尊的活着,替你的亲人们,看着这片他们所热爱的土地。

安德鲁捧着他的脸颊仔细亲吻,小心翼翼的仿佛面对自己即将永世珍爱的人,

“别这样,阿兰……”

他呢喃着低语,

“我不想真的爱上一场梦境……”

安德鲁的一颗心此刻又酸又涨,那是被人轻柔的剥开伤疤又慰帖的往快要腐烂的伤口里注入温暖爱意的窝心感,他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与他如此灵魂契合,一眼看穿了他,而后用这种特别又浪漫的方式,用如水般的温柔治愈他。

这双绿眼睛真是迷人啊,有时它如同天使般懵懂澄澈,有时它又如挚爱般情深似海,他凝望着他,是最懂他,最贴心的爱人。

安德鲁亲吻着阿兰的颈项,手指解开了他衣领上的纽扣,潮湿滚烫的唇舌自颈项开始往下移动,留下一道道绵延的亮晶晶痕迹。

阿兰的肌肤比之牛奶还要滑嫩白皙,酒红色的长发散乱的黏在肩侧,两相映衬,惊心动魄的娇艳和美。

“是玫瑰花圃里长出来的小精灵么?”安德鲁撩起他的长发,注视着他的眼眸,“为什么要把玫瑰花瓣顶在头上?为什么要把玫瑰花梗揉碎在眼睛里?”

他低头亲亲那头在玻璃花房的炽白灯光里显出热烈和娇媚的玫瑰色长卷发,

“你就是这座玻璃花房里最娇最艳的颜色……我的小玫瑰。”

阿兰为他幽默的浪漫微笑了起来。

他温顺的躺在安德鲁身下,任由他像剥鸡蛋一样剥开他的衣裤,只剩下一条酒红色的裤衩,

安静的等待着他们的结合。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09 00:23:12

二十、壮汉

安德鲁站在床边,几下脱完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肌肉虬结的宽阔脊背。他的身体非常结实有力,手臂上强壮的肱二头肌看起来比阿兰的大腿还要粗。

阿兰盯着他的胸肌,眼睛一眨不眨的,“我没想到你的胸会这么大,安德鲁。”

安德鲁活动了一下脖子,手臂前后缓缓摆动,作出健身的挤压肌肉的动作,发达的胸肌被挤出深深的乳沟,起伏的线条非常夸张,像是怀孕的雌虫涨奶的弧度。

阿兰喉结滚动,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你喜欢它。”

安德鲁乐于配合情人喜爱的小情趣,维持着挤奶的姿势俯身,将胸送到了阿兰嘴边。

阿兰猛地伸手抓住那两团丰满到要从指间弹跳出去的乳肉,把它们揉成莫名其妙的形状,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让他倍感满足。他亲亲那两颗相比之下娇小玲珑的小可爱乳头,拉下安德鲁的脖颈,低声说:“还在等什么呢?安德鲁?”

安德鲁微微一笑,分开双腿跪坐在阿兰胯部,他已经一丝不挂,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开始流水,看得出来他已然兴奋非常。

这个姿势十分淫荡,他两条腿跨开横岔在阿兰胯部,两手撑在阿兰头颅两边,上身往下伏低,挺着胸肌往阿兰唇边凑。

阿兰不客气的一口叼住,牙齿轻轻的研磨它们。

“如果能解开它就好了,”安德鲁用指尖挑起阿兰的项圈,“阿兰的信息素好香,我想闻更多。”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阿兰松开他的乳头,两手托着他丰盈饱满的奶子往上轻抛,好玩的看着它们不规则的跳来跳去。

“越高等级的雌虫,对雄虫信息素越敏感,更何况这个抑制环根本无法完全收拢你的信息素,不知道是太过劣质还是什么原因。”安德鲁说。

阿兰挑眉轻笑,“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高等级吗?”

安德鲁吻吻他纠正,“是雌虫面对心仪雄虫时旺盛的表现欲。”

阿兰微笑不语,手指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抚去,安德鲁肩膀宽阔,背肌健硕,穿上衣服就显得虎背熊腰,但脱了衣服,实际上他的腰结实劲瘦,真算得上猿臂蜂腰、胸大腰窄的性感倒三角身材。

他往后挪了挪位置,和胸肌一样可称硕大的屁股压在阿兰大腿上,肉感十足且极富弹性,阿兰随手捏了捏,就往那个已经湿润的肉穴探入手指,柔软的入口愉快友好的接受了两根手指的探索,内里滚烫,薄薄柔韧的肠壁紧紧吸附着指尖,还嫌不够的想要吞得更深。

阿兰换了四根手指,小穴依然柔顺的接纳,紧而不僵,还因手指的点触分泌出更多的透明粘液,自穴口缓缓流出。

安德鲁俯下身,伸出舌头,试探的隔着裤衩舔了舔阿兰胯下那根东西。

那玩意儿还没硬的时候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哪怕阿兰穿着宽大的裤衩都能显出形来,如今它硬了起来,高高昂着头,顶起的布料上凸出的轮廓粗壮的可怕,安德鲁伸出舌头用舌尖绕着龟头转了一圈儿,抬头观察阿兰的表情。

“怎么?”阿兰问着,抓着他的头发,露出享受的表情。

“我怕你会觉得恶心,”安德鲁诚实的回答,“大部分雄虫把做爱当成交配任务,草草蹭几下射出来就结束,更别说口交了。”

阿兰拍拍他的脑袋,“我和你是在‘做爱’,不要顾虑太多,安德鲁。”

安德鲁扬起嘴角,脱下他的裤衩,巨物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近距离看那东西更是可怖,青筋缠绕,光龟头就有阿兰的拳头那么大,柱身没有龟头那么夸张,但并不比它细多少,几乎和阿兰的小臂比肩,而长度更是骇人,安德鲁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叹了口气说:“这是要把胃都顶移位啊。”

他叹完气,低下头,猛地张大嘴,要把硕大无匹的龟头整个塞进嘴里。

他像只高估了自己的仓鼠,高高鼓着腮帮,嘴角都要被撑裂,却也只能勉强含住半个龟头,再也无法多吞下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