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法拉闻言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阿兰温声提议:“先把你孕腔里的东西取出来怎么样?”
“可以不吗……主人……”法拉乖巧的用脸颊磨蹭他的掌心,又露出那种做作的讨好表情,“只要一个月,不会再多了,到那时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那我现在想玩你怎么办?”
法拉呼吸一滞,勉强笑了笑,“我现在这么脏……”
“我不嫌脏,”阿兰挑眉,“我用手玩你,把拳头伸进去,用手臂操烂你。”
法拉沉默的呼吸着,很久之后他转过身翘起臀部对着阿兰,上半身完全趴伏在地,头埋在肘部闷声说:“主人请用……”
“乖孩子。”
阿兰站起身到他头颅边,用膝盖死死卡住他压低的脖颈,上身探去,戴着手套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挤入糜烂流脓的穴口,在身下人凄厉的嚎叫声中快速撞开因发炎肿大而纠结成一团的肠肉突进到孕腔,
身下可怜的躯体濒临死亡般挣扎起来,
“啊!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求你……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因为最脆弱的脖颈被膝盖紧紧的压制,无论怎么挣扎法拉都只能像一滩烂泥在阿兰膝盖下无力的扭动,相比阿兰坚硬的膝盖骨太过脆弱的颈骨碎裂后他扭动的变本加厉,仿佛已经看轻了生死,只想在体内肆虐的手快点离开他的身体。
他扭动挣扎的太厉害,阿兰的膝盖差点压制不住他的脖子,
“别动!”
他冷厉的出声,法拉瞬间停止一切挣扎,腾空的腰部也慢慢失去气力的再度伏低,坚硬剧痛的腹部贴在了冰冷地面,
“我错了,主人,”他小声求饶,“您别生气,慢慢的玩……”
阿兰的手指便毫不留情的戳进他烂的肌肉组织弥散的孕腔,法拉闷哼一声,更多的黏湿温热和发臭的液体从他孕腔里涌出,全部浇在阿兰手上。
他孕腔里凝结了很多血块,还有不知道什么部位的增生组织结的块,在一片混乱湿黏中阿兰错把增生组织当成了玉珠,抓住它们往外拖拽,
法拉高昂凄厉的惨叫,浑身虫化的鳞甲再次浮现,又很快呜咽着收回,一动不敢动的趴在地上,
阿兰发现无法拖拽出那块‘玉珠’后便松了手,快速抓住一颗真正的玉珠往外抽动手臂,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血混合着脓随着他手臂的抽出一齐涌出,浓烈的腥臭味弥漫开来。
“啪嗒”第一颗玉珠掉落在地,法拉虚弱的求饶,“主人,等一下好吗?等一下……”
阿兰道:“等一下,你会挣扎的更加厉害。”
他再次伸手进去,接连不断的取出法拉体内折磨了他好几天的东西,几次又抓错了增生组织,法拉在他身下不住的像条脱水的鱼轻微无力的痉挛弹动,连呼吸都逐渐微不可闻。
但他一直没有挣扎也没有虫化过了,事实上雌虫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或者无法忍耐疼痛的时候无意识虫化是非常正常的,但法拉一直没有再虫化,只能说明他竭力的克制着,克制着自己的本能,也克制着自己的成瘾反应。
取出第五颗珠子时他眼里流出了血泪,阿兰扔掉珠子查看他的状况,见状连他也不忍的叹了口气,抱住了法拉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腿上,
“是我太粗暴了,宝贝。”
他脱掉手套用指腹温柔的擦去了法拉鬓角的冷汗,咬破指尖伸到法拉嘴里,“喝吧,喝了我的血,你会好受一点。”
这个时候深度激发他的成瘾反应确实能让他稍微轻松一些,哪怕法拉一直在用主观意志力强行克制着他对阿兰信息素的成瘾反应,
法拉却只是双目无神的注视着他。
阿兰便抽回手指,含了一口自己的血液,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想要以口喂他
法拉却仿佛是用尽生命最后力量般挣脱他,连滚带爬的扑进了黑暗的角落,
“法拉!”阿兰蹙眉,“快一点,我们速战速决,不要浪费时间。”
为了说话他吞下了自己的血液,唇边鲜红的血渍在幽暗的地下室被渲染成乌黑的赤红,
半晌没有听到回答,他再次开口,声音很是轻柔,像是无可奈何的诱哄,“法拉,宝贝,别怕,乖乖的,我会轻轻的……”
可法拉却在黑暗中凄嚎:“我不要对恶魔成瘾……!!”
于是阿兰完全失去了耐心,冲入黑暗将他抓了出来,拉高他残疾的尾巴扳开红肿的臀瓣,粗暴的将最后两颗珠子取出,摔门而去。
第110章 一一零、「璀璨」的晚会(上)
今夜璀璨行宫的餐厅灯火通明,所有的长桌都被拼凑在一起,其上摆满了原本用赛陀金币才能买到的最贵的食物和美酒。晚餐的钟声敲响之后,各位楼长带着自己的小弟们陆续进入餐厅,入座。
安德鲁暂时放下了自己手头受阿兰交托的任务来到这里,带领小弟坐在自己惯常坐的那张长椅主位。阿兰交托他的事务时间太紧,任务又太重,他本想专心致志的先将任务完成再来欣赏阿兰的风姿,但海登告诉他作为三号楼的楼长他最好还是出席一趟,于是他坐在了这里,微微抬头,望向二楼栏杆后优雅的交叠着双腿姿态随意的坐着的人
他穿着最普通的囚服,半面疤痕丑陋可怖,可他高高在上,冰冷微翘的唇角含着漠然的轻蔑,似践踏一切的帝王
他是「璀璨」,是这颗行星上最耀眼灼目的存在,他强大而美丽,在这座慕强的行星,他已无需再做任何事,只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能让无数人为他狂热,为他痴迷。
今夜的宴会只有楼长和楼长亲信们的参与,就连大魔王和铁手都不在邀请之列,当然八号楼楼长达瑞身在收押室也无法出席,但法拉作为七号楼的楼长,反倒强撑病体出席了宴会。
他换了一件干净的囚服,翘着腿半靠坐在椅子上,微微挺着腰,露出因炎症未消依旧隆起的腹部,
“法拉老大,您这是怀孕了?”
说话者大约也是某位楼长,法拉斜眼看过去,单薄的眼皮被他睨出奇异的春色,极长的舌缓缓吐出一部分,细长的舌尖几乎要舔到那人脸上,
“嗯,是啊?”
“啊哈?”那人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舌尖,权当他在开玩笑,也开玩笑的继续追问,“哪位美人的?”
法拉身后残疾的尾巴甩动一下,尾尖指向高高的二楼,
“他的啊。”